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
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穴。那蜜穴肉色嫩
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吴征深嗅
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 异香正是来源此处。两人前戏多时,蜜穴处花
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
脾!
「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
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 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
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吴征下身勃然一涨!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时若
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
有所 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
奇的刺激。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
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
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
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
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
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
住惊声叫唤起来。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
不成调的呻咛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
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咛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而吴
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
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
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
的要来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
......好下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
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
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
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咛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
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
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
吴征却觉甚奇。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
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
始终淅淅沥沥。呻咛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比之
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
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
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
在嘴里仿佛胶汁般腻腻滑滑。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
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菇已埋入稀疏绒毛里,
烫得仿佛柄烧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
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
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
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
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
冷月玦汗毛倒竖。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
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
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菇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
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