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
「还行么?」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
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
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
「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猛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
入花底!
「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
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
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
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
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那肉壁虽是奇异,仿佛两扇小门未曾
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
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
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
的喔!」
「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 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
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喔喔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
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
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咛,情欲渐炽。叹息
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
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咛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
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
「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咛,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
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
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
肉棒更加威猛。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
开。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
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咛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
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
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与前段光滑的花肉 不同,门后满
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那软肉
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 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
「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 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
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
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咛,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
菇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
都让她剧颤不已。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
汁四溅蜜液横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
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
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
中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
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拋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
仿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咛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
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猛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
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
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咛声寸寸升高,仿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
切才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