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许久。迁延至今固有天不遂人愿
的造化人,今将成好事也有终不负有心人的圆满。
吱呀两声,又是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地到了房门口,玉茏烟的心跳陡
然急促起来。她等待已久,不是从来了吴府,而是在冷宫孤寂之时,便不时 幻想
吴征的宅子是何等模样,自己若是来了,又将如何如何。可果然如吴征所料,事
到临头仍难免逃避之心。玉茏烟几乎想逃,却发觉手足发软,一时站不起来。
「玉姐姐,开门。」磁性的男音与叩响门扉声传来。房门分明未锁,轻轻一
推便可打开,吴征定然是知晓的,他偏偏不肯,偏偏要自己去开门。他定是故意
的!玉茏烟咬了咬银牙,忽觉十分委屈,却不敢不从,又不愿不从。
强行撑着站起,抚平了衣角,玉茏烟咬着唇向门口走去。脚步沉重而缓慢,
好一会儿才挨至门前。隔着一道房门,房外的月光照出高大的男子,而房内的烛
火则照出婀娜的女子。两道人影一同打在房门薄薄的门纸上,交叠在一起。
「你来了......」玉茏烟刚刚平缓的心跳又再加速。在天泽宫时,每一回吴征
前来都是大喇喇地闯宫而入,她则是吃了一惊之后满腹欣喜。
天泽宫不设防,在皇宫里,心湖更如一潭死水,即使吴征到来也只是短暂地
激起一片涟漪。很快,他便不得不离去,天泽宫的一切都不会有改变,更不会有
自己期待的改变。
吴府却不一样,他来了,和从前完全 不同,今后也会完全 不同。
「来了......」吴征也心有所感,被触动胸中柔情,今后,再也 不同了。
吱呀,房门打开,玉茏烟俏生生地立在月光影里。只见她一头蓬松的青丝左
右分散着披下,发梢向上卷起,略像吴征前世的波浪卷发。不仅大衬她成熟的风
韵,也增了些许俏皮。
大眼睛只是平实地望着,却碾碎了射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眼眸微微转动
之时,又忽闪着羞意与迷茫。这不是一双时时刻刻都会说话的眼睛,并非她刻意
地掩饰,不让你看透她在想什么,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样的眼
神,只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我听你的便是了!
只这一下眼神,便让她成熟的娇躯里揉入了少女的纯真。使得她圆润的鼻翼
微微张合,莹亮饱满的唇珠时时抿起,内心里每一下不知所措反映在面庞上时,
都让她可怜又可爱得打动人心。
玉茏烟被吴征热辣辣的眼神逼视着,渐渐失了镇定,觉得无地自容,连手脚
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她嘤咛一声脱了气力软倒,正在栽在吴征的怀里。
绝色美妇抱个满怀,吴征直至现下才知软玉温香的滋味。不是说从前亲热的
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
可躲藏。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
水温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可自然而
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
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
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
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的无力支撑。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
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
温柔。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仿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
欣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 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 不同,却仍是 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 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
乳一同紧紧地挤在胸膛上。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男子粗重的呼
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促的浅浅呻咛在吴
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
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
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
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
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
她想要的!
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
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至少吴征自问绝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糊成
一团。
「我看看你。」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
丝,目光游移着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
悄声道:「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泄了
一回。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 回忆。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
「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
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玉茏烟若是不阻
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
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
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
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
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
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