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有了隔阂。
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
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
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
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
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
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
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
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
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
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
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
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慾在心
里,更不许想着 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
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玉茏
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
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
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
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
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 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
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 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
小礼节,夫君莫怪。」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
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
饮此杯。」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
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
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
又紧紧相拥。玉茏烟抬起螓首,微撅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似在等待一
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
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
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
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
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
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见玉茏
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
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傲挺的
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
正服侍夫君之职上。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
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原本便
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令
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
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
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
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
得心痒痒。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 荔枝还要鲜
嫩的雪肉。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慾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
情地大力征伐。偏生不能!
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
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
放 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
变,还是那个弱女子。唯一的 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
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
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
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
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 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
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