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采晴娇躯一扭,骤然向吴征身上凑来。
吴征面色大变,伸掌抵在她小腹上沉声道:“莫要逼我对你动手。
”“动手呀,怎么不动手?”栾采晴伸手抓住吴征抵在小腹上的手掌向上一滑。
那嫩嫩的腹皮本就柔软无比,外衬的旗袍更是最上等的料子剪裁而成,简直像水波一样毫无阻挡,吴征的大手被引着按在一只绵软到得刚一触碰便陷了进去,又饱满硕大到一掌根本难以握实的豪乳之上。
“你……”“生气啦?打我呀,用你最厉害的武功打我呀!是这招降龙十八掌呢?还是用你的一阳指?我看看你的绝招到底哪个更厉害些。
”栾采晴伸着柔荑一捉,隔着裤管准确地将吴征的肉龙抓在手里。
冰凉柔软的小手,滚烫硬实的肉龙,栾采晴吃了一惊,又心领神会地露出个贼笑道:“嘻嘻嘻……已经这样了……好哇,偷偷摸摸地想,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诚实得很。
哼哼,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我懂。
我也算是你的师娘,想到要进入你师娘的身体里面,是不是特别地期待,又特别地紧张?嘻嘻,想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偏偏又不能不想……”吴征发出个痛苦的呻吟。
栾采晴和家中的女子的确分外不同,她不仅尝遍人情冷暖,又在皇宫里洞悉了富贵与丑恶,还经历过一段荒诞离奇的情爱。
不像吴府的其他女眷,人生之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欠缺。
她太懂得人情,更懂得男人!前世的记忆里,那些站在讲台之上的老师们传道授业。
坐在台下的男学子们若是幸运地遇上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女老师,正值青春的他们怎会不被女老师的温婉耐心打动?正如栾采晴所言,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偏偏又不能不想。
那种单纯的萌动会刻在骨子里相伴一生,即使成年之后对这样的幻想付之一笑,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渴望每当想起时,依然会打动人心。
师娘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你的老师有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吴征满心的邪火乱冒,不可避免陷入极大的迷茫。
这种感觉并非单只栾采晴极其性感的媚惑之言,也因吴征脑子深藏的记忆被忽然唤醒。
他喉中哽不成声,满面通红,目光低垂根本不敢再看。
可抓着大乳的手虽没动作也没挣扎着脱开,被握住的肉龙只一跳一跳地胀得分外难受。
“哟,你怎么……这种事情还会害羞?”栾采晴暗暗吃惊,不知道吴征的失态因何
而起。
美妇的心里一样悸动得异常,好像正面对一个纯洁得末经情事,正待人引导着步入一个全新人生的少年郎。
栾采晴的心里一样热了起来,樱唇微分呵着香风道:“你原来不是大胆得很么?反复入深谷,往来抽送忙,还有一句什么俯余沉醉首,深含与浅荡。
”“额……”吴征眼角抽了抽。
当年为了逼迫狄俊彦前来追击,不得不写了篇小黄文,里面写得两人就像一对奸夫淫妇,着实不堪入目。
吴征从不敢提起这桩往事,情急之下做的事情,尤其“受害者”还住在自己府上,让人感到羞愧难当。
“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硕大浑圆。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栾采晴居然将这篇黄文背得精熟,此刻用她慵懒的语调曼声吟诵,说不出地旖旎动人。
美妇娇声笑道:“想不想看看是不是这样?”吴征喉结翻滚,触手之处冰凉绵柔,正如初夏新棉一样柔若无物。
掌心里却又传来实实在在的硕大饱沉。
牙关咯咯打战,吴征颤着声道:“我……我……”“傻征儿,不必再多想啦……”栾采晴捉住吴征另一只手放在肩头的衣扣上道:“趁着今夜拿命挣来的安宁,赶紧把该做的正事做完。
你要是只担心不好和家里交差,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祝雅瞳虽然心中对我有愧疚,但你是她的心头肉,她不会为了化解她本身的恩怨就让你来犯险,天大的恩怨都不会!”栾采晴朝包裹呶了呶嘴道:“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除了这件旗袍之外,还有她的各种贴身衣物。
祝雅瞳的衣着品味向来是连我都佩服的,随便拣一件穿起来都能更增几分丽色。
你来救人,干粮食水之外这些东西带得那么多干嘛?它们唯一的作用只有一点,就是诱惑男人!你娘亲那个鬼心眼,她早料定了以你的武功只消内力充盈,自保总是有余,足够支撑到她们前来汇合。
可内力想要源源不绝,自然得有源头。
那个源头就是我了……祝雅瞳都首肯,还亲手给你安排妥当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真要把我们两条性命都送在这里,还要坚持你那点不值钱的什么原则,还是那点原则比吴府里的满门家眷都更重要?等大雨稍停,天光微亮,可就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想清楚了?若是……若是这样做了,从今往后可就一辈子和我绑在一起了。
”栾采晴说到后面已有些惶急,危机的确已迫在眉睫。
吴征终于明白什么叫半推半就,那种心有不甘,但又在诸多因由共振之下不得不为,心里还有那么分期待与渴望的复杂感觉,着实叫人全然抵受不住。
“我虽然不会嫁给你,可你就算赶我,我也像条赖皮狗一样赖着,坚决不走了。
”栾采晴听得眼角一弯笑意妍妍,悦声道:“快些吧,安危为重,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刻。
”“啧,这话什么意思?”吴征大为不满,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就给自己套上个秒射罪名。
男人可以死,不能被人说不成,何况吴征历经府中诸多绝色历练,身经百战。
除了第一回破身之时被韩归雁的柔荑一握纯属猝不及防,从来就没有快的道理!“你懂什么?论姿色,我没比你的娘子们更出众,但要说身体,嘻嘻,她们一定没我的……就叫特异吧。
”栾采晴吃吃笑道:“不信就来试试,快些!”“嘣。
”吴征满面通红地刚叩开第一颗衣扣,那衣扣便似早被外力撑到了极限,自行炸了一般弹出。
吴征暗暗咋舌,旗袍的款式本就讲究一个贴身,栾采晴剪裁这件时将衣料的弹性都已计算在内,恰巧将祝雅瞳的娇躯紧裹,不留分毫空隙。
穿在她更为丰满的娇躯之上,旗袍实已紧绷到了极限,刚收到点外力,合口便自行绷开。
吴征颇为担心让她再这么穿下去,胸口一带会不会被生生撑裂。
“祝雅瞳的衣服太小,我穿不惯。
为了诱惑你早憋坏了。
”栾采晴咬着银牙发嗔,又轻声呵斥道:“快给我解开。
”“你别乱动,我来吧。
”美妇说话间向前一挺,乳肉深陷五指,吴征还担心她肋骨断伤,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缩。
“等你的话,等到天亮衣衫才解开吧?”栾采晴久历世事,早看出吴征心中还有诸多沟沟坎坎过不去。
她笑吟吟地起身道:“那天晚上你要了祝雅瞳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和今天一样畏畏缩缩,欲拒还迎?”“那时候有的是功夫,可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