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
”吴征苦笑道。
“可我急呀。
”栾采晴撩起旗袍下摆,玉笋般洁白无瑕,丰满匀称的美腿不着片缕,下身竟然已是空着的:“我有多久没有欢好过?我也是正常健康的女人,一样会有欲望……”裤管被松开,肉棒露出空气中,春雨的夜里带着一丝丝凉气。
见栾采晴面上几分幽怨,几分凄苦,吴征心中怜惜顿起,温柔道:“一晃有五年了吧……”“五年?你是说狄俊彦?”栾采晴摇着螓首道:“他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可是就凭他还没那本事,做他的美梦去。
你来长安以后,祝雅瞳为了监视我的行踪,时不时就派些漂亮男人来我身边,以防我对你有什么歹意。
那些男人么,手上还是占了些便宜,帮我揉揉身,按按摩是有的,但是想进来,他们配么?反正没几天我就杀一个。
你不会生气吧?”“大家都是人,倒是这些年苦了你了。
”吴征此刻心如明镜,栾采晴当年憎恶男子,自是从栾
楚廷之后,再也没有过欢好。
“知道我辛苦,还不快些疼惜下人家?”口是心非,栾采晴说着要吴征来,自己却款挪娇躯,膝跪起身,始终捉着肉棒的柔荑将它从裤管里掏了出来。
“这样不能疼惜你。
”吴征很是无奈,心跳得又是极快,仿佛当年初次与祝雅瞳欢好时一样的惊心动魄。
隐隐然的,正如栾采晴所言,将要进入师娘的身体,再多的无奈都压不住灵魂深处的欲焰与刺激。
即使已有五内将焚的焦躁与难熬,吴征还是死死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衣扣绷开,裸出小半片的香肩上。
栾采晴体型丰腴,极具韵味。
譬如这裸出的莹白香肩,绝不显露半分骨感的纤细,但也绝没有肥厚的腻感。
这样的骨肉就像季节入冬,一夜风雪,大地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后压在树枝上的雪绒,刚好添上所缺,太重太厚的多余者都已从树枝上自行掉落,绝不增减半分,一切恰到好处,堆砌得天造地设般完美。
“等不及啦……”栾采晴目光如水温柔,痴痴望着吴征道:“你没有感到些冰凉么?”“有……”吴征只感膨胀到极点的火热棒头上,正有一滴滴凉丝丝的冰露滴洒下来,沁凉入心。
正奇怪间,一蓬软绒绒的酥絮便将龟菇缠住了。
“师娘身上好冷,里面又好热……可不能再等了……”栾采晴香喷喷的气息喷吐在吴征面上,如花娇颜近在眼前,极具诱惑力的语声更无可捉摸地透入神魂,将那丝原始的欲望赤裸裸地勾了出来。
吴征闷吼一声,贴在饱满豪乳上的大手重重一抓!手指一齐陷落一处无底深渊,掌心却被鼓胀得越发沉实,全然拿捏不住。
这只美乳之硕大,即使吴征也从末捏过,更不用说绵软而兼具弹性的手感正如初夏新棉,一掐之下,便激起人肆意搓揉,再多捏上几把的欲望。
最^^新^^地^^址:^^“唔……”栾采晴久末云雨,当下正是情浓之时,欲火高涨,敏感的乳肉被掐得深陷自然升起麻酥酥的感应。
胀立的乳尖抵在掌心上,隔着柔软细滑的绸缎,依然能察觉到那掌心的粗糙坚硬。
栾采晴神思旖旎,不由想着这只大手若是直接将豪乳掐住,掌心里密密麻麻的粗糙纹路摩擦在敏感的乳尖之上,又是怎生销魂的快感。
心生欲念,娇躯更是酥麻,美妇膝弯脱了力支撑不起,双腿一软。
情动时丰沛的花汁一直在涓滴不停,将龟菇头浇得湿滑润泽。
娇躯一落,龟菇正杵在肉蒂之上,将幽谷洞口挤开一丝裂隙。
经由花汁的润滑,龟菇极美妙地滑过嫩肉,从裂隙里一下子钻了进去。
快意横生,栾采晴更加把不住双腿,像坠落无底深渊一样轻飘飘地掉了下去。
可花径里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切,热乎乎的龟菇挤开小小肉圈,如一柄大锤杵进幽谷。
那满胀的胀裂之后便是棒身上虬张的脉动青筋,一下下地炙烤着冰凉的花肉。
“哎……”尖细的惊呼声里带着无尽的满足。
旋即便是一只大手托在臀儿上,将她从深渊拉了回来。
樱唇中刚呼出的声响被封了回去,满足的长吟带着一口甜香气息全被人卷了去。
“别出声。
”吴征一手托着肥嫩软弹的臀儿,一口吻住栾采晴。
两人吻得不露丝毫缝隙,说话的声音几乎是顺着咽喉传到耳朵里。
“你堵着就不出了,不然……怎忍得住。
”栾采晴扭了扭腰,似乎肉棒充塞着花径固然有饱实的满足感,但远远不足以与潮涌般的欲望相融。
龟菇在半条花径里旋磨了几圈,快意连绵之际吴征轻轻松了松托举的手,让肉棒又沉入寸许,还感觉他挺了挺腰。
见吴征终于主动起来,栾采晴眉开眼笑,细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分外不同?”肉棒甫一进入时,吴征足足打了个寒噤。
栾采晴娇躯一贯寒凉,幽谷里更冷冽如冰,吴征从末有过这样的触感。
更为美妙的是,栾采晴已是熟得透了的身子,花径又软又滑,可从肉壁深处又隐隐传来绝佳的弹性。
肉棒轻易地进入,可又随时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那包裹感不紧不松,就像她缠绕在吴征身上的藕臂一样,极尽温柔与缠绵。
冰凉粘腻的花肉缠在肉棒之上,厚厚的肉壁随着肉棒的寸寸深入传来舒展开的触感,剧烈的刺激让吴征不由又抽了抽唇角。
“你可忍着些呀,要是不能让我泄出来,可怎生采补了元阴双修?”栾采晴目露兴奋与迷离,一口一口地吸着吴征的嘴唇道:“早知道你的那么大……在长安的时候就先把你睡了才是……”“我又不是雏儿……”吴征无奈地争辩,一边回应着美妇的热情,口中一吸,将她软烂的香舌给吸了进来。
“哼,我看你能熬多久。
”吴征细心地托着臀儿,避免她方才落下太快又引发伤患的痛楚,随后又慢慢地将她丰满的娇躯放了下来直沉入底。
栾采晴自知吴征体贴入微,身心俱爽,前后大幅度拧摇着胯骨,将又肥又翘的臀儿磨盘似地筛动。
香舌更是吐尽了喂在吴征嘴里,与他纠缠不休。
“呼……”吴征小声吭哧着粗气。
栾采晴的幽谷堪称“肉穴”!不仅里面肉海滚滚地包裹,还有甬道冰凉的刺激。
更妙的是当龟菇直入深宫,抵达一处软绵绵的嫩肉上时,那嫩肉
像在呵气一般送出一股股温热的气息。
经历了寒凉的花径,这股温热的气息像要把龟菇融化了似的,格外暖人心脾。
“还撑得住么?”栾采晴大是得意,对自己美妙的娇躯也有十足的信心。
吴征先前不情不愿的样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就全然不同。
大手一只抓着乳肉掐握,另一只则揉捏着臀瓣,连腰杆也一直在顶着,仿佛想要将肉棒顶进她的心窝里去:“别顶啦,到底啦,都疼了……”“原来……你的穴儿这么浅……”吴征揶揄一笑,单手托着栾采晴的臀儿又将她举了起来。
“什么?”栾采晴推开吴征,又拨开他托着臀儿的手,自行向下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