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明想。
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性,让明的阴部又湿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得满满满──」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
泥还伸长腰上的几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
除此之外,泥还有一个主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5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
抬起双手的她,揉一揉眼睛。
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
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硬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又极力诱惑明。
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上高一的女学生跳楼自杀。
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的女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
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很想感谢上天,几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色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阳光下。
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口口水。
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
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
丝尤其挺着身体,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得胸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
蜜与爱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体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
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巨乳;就算是穿着很强调胸围的婚纱,她也根本不需要胸垫。
相反的,丝想,是明的胸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那对乳房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合填满母乳,甚至在怀孕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乳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胸肌不算小,所以胸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
这样舔的时候才方便,丝想,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
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精液涂白,就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射了。
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先讨论。
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潮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
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穿着婚纱。
这种小孩般的体型,会合吗?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肉条包在婚纱里。
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
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体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
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
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
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
教堂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
树枝的阴影压过讲台,遮住位於高处的十字架。
用於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在两侧,盖满蜘蛛网。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
而当明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
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手把明举起来。
后者挣扎了几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
」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她的阴部却已经全湿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裤;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在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彷彿真的从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於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性欲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
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喔。
」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体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
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乾脆把捧花放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有一个乾净的浴缸;丝认为,只有这玩意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
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外型也不太一样,但在梦里,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晚一点,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