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一起泡在精液池里。
一开始,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
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明就满脸通红,大声尖叫;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让丝头上的触手发痒。
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湿黏,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
身体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停止挣扎。
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
来自明两腿间的淫液,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阴部。
丝还故意让双腿来回磨蹭,偶而以脚踝向上顶。
明低着头,咬着下唇;看来是想忍着不叫,而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
闭紧双眼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希望自己能忍受更多刺激的挑战失败,却也令身体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
她的阴部发烫,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形。
很快的,几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面对明的腰、臀、背、颈子和乳房,它们先是轻轻磨蹭、点弄和舔舐,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
丝想,这么丰富的刺激,绝对能令明欲罢不能。
一时之间,难以停止扭腰的明,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像是被捆绑,看似在挣扎,表情却极为愉悦;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配合不算规律的淫叫声,好像连教堂内的阴影都能给彻底扫去。
要过快两分钟后,明才回过神来,提醒丝:「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弄坏的!」。
婚纱是租来的。
「当然。
」丝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听起来很粗鲁,但那正是丝想要的;在清晰的纯白之外,还有一层香甜的乳白;两者混合,配上黑色的秀发;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体感;在破碎的白色衣料下,全身滑嫩、多汁、发烫的明,已被重新包裹;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已经进到浴缸里,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嘴巴张得像是肉食性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
同样的,在如此浪漫的时刻,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丝对她眨了下右眼,表示自己会负责一切。
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
以后,明可以穿上更棒的婚纱。
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肉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呢?反正,丝想,此刻连婚纱也都只是点缀。
明懂她所追求的情境,至於许诺或仪式,则不见得非要按照一般人遵循的规范来。
她们也只需要彼此,所以连戒指都省略了。
明张开双腿,说:「在我的体内,留下你的痕迹,让我这边的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吧。
」丝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到。
明慢慢点一下头,接着补充:「这才是最棒的结婚证书喔。
」26满脸通红的丝,抬起背后所有触手。
才过不到两秒,她就把明的婚纱给撕开;没完全脱掉,但要让阴部和乳房都露出来。
两边嘴角一直颤抖的丝,也抬高右手大拇指。
她用一块刚生出的尖锐甲壳,把自己的婚纱给划出一个大开口。
她特别让自己的手臂显得轻柔,顺畅但缓慢的割下,希望能让明觉得她很性感。
明一看到丝露出乳房,就立刻把嘴吧对上去。
右乳房被明一连吸了好几口,让丝忍不住大叫。
「噫、啊──」就在丝吸一大口气的时候,明抬起头;先是嘴唇相触,发出一连串湿黏的「嘶噜」声。
随着几下剧烈的动作,几颗汗珠被甩得很远;两人的体味已经在浴缸内彻底混合,虽然目测不到,却让她们有种身处在薄雾之间错觉。
很快的,明使劲伸长舌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丝,感觉自己的双唇正被明的舌尖撬开;为避免喘不过气,明不完全封住她的嘴。
曲起双臂的丝,看似受到惊吓。
事实上,她很喜欢明这么主动。
有将近十秒,丝想表现得像个彻底被动的纤弱女孩。
因为激动而流泪的她,甚至还有意让自己看来像是被明硬上。
然而,在看到明的笑容时,丝又忍不住大笑。
梦中的明,比现实中还要来得淫荡。
不久前,明的意识来到此处。
她才刚睁开双眼,就看到很不得了的场面。
自己正在和丝做,这部分很普通,毕竟也只有这样才会符合丝的梦话;除了衣物和场景外,视觉上没有太多部分出乎意料之外。
然而,听到自己的分身一下说出那么多话,让明羞到跪地。
一样是刚来到现场的泥,也是一边按着触手裙,一边睁大双眼。
「留下痕迹」、「形状变得更加适合你」,即使已经打算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也不见得有勇气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说出这些话。
然而,那句「都是你害的」,确实是她在现实中讲过的;不否认自己有多淫荡,却也急着强调最终责任并不属於自己;像这样任性的发言,特别合丝的胃口。
那个色鬼,一看到自己的开发成果十分显着,就兴奋到不行;在听到自己的分身是怎样大声淫叫后,咬着牙的明,阴道更是反射性的连续抽动了;一阵又一阵,彷彿有精液在里头翻滚和沖刷似的错觉,让她差点颓坐到地上。
别计较太多,明想,眼前的自己,不过是丝梦里的形象。
和明一样,泥也进到梦里。
双脚刚踏到地上的她,眼睛已经很久没眨了。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睁大双眼;既没漏看多少细节,也不打算吐槽丝的任何行为。
明瞇起眼睛,鼓起双颊。
下一秒,跪坐在半空中的她,先以右臂遮住乳头,再以左手掩住阴部。
虽试着让自己看来没有分身那么淫荡,而在又过了快十秒后,明却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
不久的将来,希望自己在现实中,也能和丝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对话。
所以,明其实有点忌妒自己的分身。
她之所以感到不耐,除了是担心自己没有满足丝之外,也是打算在短时间之内有着飞跃性的成长;想更上一层楼,最终目标却是得表现得更加堕落,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微妙。
而眼前的一切终究是一场梦,明想,呼一口气;现实中,丝并没有很不满足。
夸张到极点的梦,或许反应深层的欲望,但也只是选项之一。
确实,她们之间还可以更进一步,激情的部分可以更丰富、更大胆。
至於风格,则可以不需要按照眼前的方式来;一旦意识到自己仍享有不少自由度,明又觉得好安心。
相较於乐到快要弄破浴缸的丝,和表情已经逐渐归於平静的明,从喉咙到口腔都感觉极为乾渇的泥,已经快要把头伸到浴缸里。
丝睡得很沉,看不到刚潜入梦里的她们;晓得这一点的泥,乾脆直挺着胸,大大方方的观赏。
和丝一样,泥就算觉得很刺激,却也不敢露出太夸张的表情。
若是不慎让口水流到地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