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太轻浮了;特别是在明的面前,泥想,得表现得比丝要来得有教养才行。
在观赏的过程中,有大量唾液自泥的口腔内涌出;虽然是如此湿润,却止不住自胸口蔓延的灼热飢渴。
直接一口吞下,实在太显眼了,可让双颊扩大,或者因为吞嚥速度太慢而呛到,感觉都离端庄有好一段距离;泥在花了一小段时间后,分段嚥下。
轻轻呼一口气的她,认为自己成功隐藏在背景之中,不至於让明以为她的性欲是无底洞;要避免让喂养者感到压力,也要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好转。
然而,泥忘记自己正使劲按住主要触手。
那只触手已经勃起过半,根本没法压很低;即便把手给伸到背后,她那双过於柄拢的双腿还是露了馅明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把视线移到泥身上。
和丝一样,泥因兴奋而飘出的体味,是不会骗人的;明在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套相当不错的观察法;仔细嗅闻,连在梦境里都适用。
闭上双眼的明,除了佩服自己之外,也对丝的梦境细节感到惊讶。
在又过一了将近两分钟后,明回头,瞄了泥一眼。
与丝和泥不同,身体已经发热到一个地步的明,会直接用色咪咪的表情来预告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泥马上转过身,嘴巴闭紧。
接着,她把鼻子以下都藏到浴缸后。
晓得自己这样掩饰也太过幼稚的泥,看来就是一副羞到快往后逃跑的样子。
这种令明很有征服快感的表情,泥只持续不到三秒;后者吸一口气,重新挺胸,做出一副类似她过去的那种傲慢表情,但与先前相比,又软得多,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泥的主要触手是下去了,位於腹股沟上方的触手裙没再被撑得那么高。
然而,她的两腿内侧与几只触手,却闪烁着几丝的光泽;都是淫水,已经流过膝盖,来到脚踝;明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泥的这一连串反应,真的会让明感到极为兴奋。
至好几秒,明真细望自己也有条触手;能够插入丝和泥的阴部,让她们淫叫连连。
之后,当然是体内射精,明想,一定会是这种结果的,如此,才会有种相当完整──甚至最为符合正义──的感觉。
起先,明内心的欲望之声是以低语来传达;接着,她差点用低吼的方式,来描述这过份到极点场面。
牙齿稍微用力的明,稍微咬一下舌尖;她用算是挺强硬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一片粉色的妄想世界给拉回来。
27又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觉得这种憋法真是伤身。
身为触手生物的泥,这半天可能有更多类似的经历。
不久前,明才让她射精,却没让她插入。
如此,高潮的感觉是略逊於和丝做的时候;明相信就算让泥长出手脚,在先前的经验中,泥仍不算是十分满足。
这时,泥就算忍不住手淫,明也能够体谅;虽然就目前的观察看来,触手生物好像都不喜欢手淫。
进入梦境,让明感觉活力十足,没有任何疲惫感。
光看这部分,她好像又能够和泥做上不只一回。
但十分可惜的是,毕竟是在梦里,味道和触感等还是有些失真。
似乎只有梦境的主人才能够有近似百分之百的体验,身为访客的明和泥,只能体会到较少的刺激。
所以,蜜先前提过的,有关年老以后的性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虽然是距今很遥远的事,但仔细思考下去,内心的沉重感又回来一点;不过,明想,性刺激就算只剩不到四成,对身心保养也挺好的。
在刚进来的时候,泥曾说:「有让明与自己的分身感觉连接的方法。
」「可以当成是在做sp。
」明笑着说,瞇起眼睛。
像这样的弹性思考,她真的是越来越擅长了。
至於像是「自己实在没救了」等吐槽,明想,就先放到一边吧。
明双手抱胸,把自己的一对乳房往上抬,让闷在胸口的欲望之气能够散往各处;如此,不仅姿势比较端正,连呼吸也能顺畅一些。
准备施展下个法术的泥,已经闭上眼睛。
若不是因为现场的味道有些失真,她身上每只触手的勃起程度会更大一些。
然而,光是另一个明的淫叫声,还有触手擦过湿滑肉壁,和大腿碰撞屁股的声响,都让泥越来越难维持站姿。
好想在这里和明做,泥想,吞下一大口口水;不久前是在丝的身旁,现在则是在丝的梦里,泥觉得,自己身为姊姊,好像不该如此;丝究竟愿不愿意分享,明又是否真的会成为喂养者,这些问题到现在都还未确定呢。
抬高眉毛的明,慢慢往前走。
泥闭紧双眼,双颊既红又烫。
再次睁开双眼的她,一直盯着明的分身,没注意到本尊已经退到她身旁。
明伸出左手臂,楼着泥的腰。
后者全身一震,却不是因为吓到。
差点叫出来的泥,腰上的触手几乎全缠到明的身上。
明不但没后退,还和泥脸贴脸的说:「你还没满足,我知道,但现在不行。
你想想,在可爱妹妹的梦境里,与她爱人的正身交合,她却只能享有分身。
这样感觉实在有些奇怪──」不强调自己即将成为喂养者,而是用「爱人」这个字眼,这可不全是受到蜜的影响;明和丝已经很像爱人了,未来只会更像;明也不说那样「不道德」,只以「奇怪」来形容,这让泥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睁大双眼的泥,试着拼凑出脑中最理想的构图:和丝一起,被明抱在怀中。
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
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以自己的双乳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性挑逗,虽带来性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时的泥带来些许安慰。
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乳房;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泥闭紧双唇,没有回答。
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
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体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
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是个性白目的,或个性懦弱的同学──的身体,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性,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
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把泥逼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伸长舌头的明,舔了舔泥的眼尾和眼头。
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