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尾巴摇个不停。
连茶叶和茶碗都备妥后,蜜故意坐在镜子前,挺起肚子。
接着,她因手肘挤压到胃袋,而打了一个大嗝:「啰噜、呜──」双手摀住嘴巴的蜜,静静感受体内的精液漩涡;除子宫和阴道外,明连肠子也不放过;丝或泥若没有施展法术,可没法承受起像这样的量。
肠子装不下的,通常会溢到肛门外;既是为了美观,也是为了避免浪费,蜜把那附近的精液都凝固了;感觉像是塞着一堆橡胶,她想,吐出舌头;无论是看起来或实际感受,都很重口味。
在这之后,精液就常涌至胃袋里;一个不小心,还可能会因为打嗝而冲上来;触手生物的消化系统,就算不纯粹是装饰品,也只是模拟;体验人类的感受,蜜想,这是最主要的。
其次,即是享受性爱;可以说,他们全身上下的设计,都不脱离此目的。
也只有喂养者,能让这一切都派上用场。
在遇上明之前,他们可不敢让子宫和肠道像现在这般完整。
「全是为了减少能量的浪费。
」蜜说,耳朵垂下,「其实,我原本以为,要过上至少两年才──」丝加速了这个过程,蜜想,感到有些複杂;而再怎么说,也要明有那个意愿,才能如此。
「贝没有开发过的地方,现在都属於明的了。
」蜜说,耳朵竖直;在这同时,她的屁股也夹得非常紧;精液没有流出来,她这么做,不过是假装对明的行为余悸犹存。
谈到贝,无奈的部分依旧;至於蜜对明的罪恶感,也因为这两天的密集交谈,而确实减少许多。
抬起头的蜜,一边想像明产下露后的生活,一边说:「我是只好狗狗,能忍受各式各样的粗暴对待;所以,明留在我身上的印记,越多越好──」差一点,蜜就要发出「呜噗」、「呼呼」等笑声;有些行为,还是让年轻一辈去做比较好身体已经修复完成,但触手生物仍是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取得术能;这一点,不会因为器官变得複杂而有所改变。
所以,像一般生物那样进食,不会给他们带来生理上的帮助;为避免太多非必须的物质堆积在体内,精液也会很快的就被代谢掉;无论先前的过程再怎么美好,蜜想,这是最为自然的结果;若身在肉室里,就更难避免。
然而,只要消耗一点术能──通常是在不知不觉中,而非刻意为之──,就可以让这些精液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生理上的感受其实不怎么突出,但至少在精神上,更能回味先前的余韵;不仅无害,就许多层面看来,这也是最为浪漫的保留方式。
「先是骨髓和脑髓……最后才是肌肉和皮肤。
」蜜说,闭上双眼。
嘴巴微开的她,很快摸过自己的双腿、肩膀;接着,用两手中指轻点额头;再过一阵子,连这几处都会有明的精液气味。
「现在还太早了。
」蜜说,吞下一大口口水。
满脸笑容的她,尾巴像螺旋桨一般旋转。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明接触时,还臭着一张脸;即使不提外形,连发言内容都不怎么浪漫。
「嘴巴很坏,又大量饮酒。
」蜜说,咬一下自己的舌头,「那样根本不叫做严厉,纯粹只是满满的失败主义而已。
」不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就算能量充足,也显得老态;如此的颓废、不健康,还敢提醒年轻人该如何如何。
「若强调『自己当时是故意做出错误示范』的话,那实在很无耻。
」蜜说,摇摇头;若要掩饰,就该选择更早的时间点;这种麻烦的个性,一点也不可爱;即便外在真有性感之处,也会因为这种彆扭的感觉而大打折扣。
蜜想,自己若是人类,可没法和这种对象做爱,「所以,成为喂养者的人,个性可不能像我这样。
」她低下头,继续说:「事到如今,明还愿意把我当成女人来看待。
」蜜很感动,但不会因此流泪。
伸出双手的她,先是揉捏自己的乳房;不用挤出乳汁,只要稍微有点感觉,就能够放开;接着,再慢慢往下;轻搔腹股沟,碰触阴蒂和阴唇。
面对明的热情,蜜不仅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也感到十分荣幸;既然如此,就该以最有礼的态度,默默接受这一切。
然而,像这样的滋味,蜜已经太久没感受到;咬着牙的她,在回想与明亲热的种种细节时,常常全身颤抖;兴奋到一个快要失控的地步,光猛摇尾巴和流口水,都不够表达;看来不怎么优雅,却是放弃掩饰后的必然结果。
明若不是为了顾及到露,一定会把蜜给压倒在地。
先前,明是怎么大喊的,蜜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还模仿不来呢。
」蜜说,耳朵、鬍鬚和尾巴都一连晃了好几下;每一声都很狂野,完全陷入忘我的境界;若是在特别强调回音的室内,足以令两人都耳鸣。
虽然,明的手指力道非常节制,可整体动态却已超过寻常的人类男性;想到这里,蜜的鬍鬚又竖得非常直。
可见,明期待这一刻已久;至於形象,她也不是没顾及到。
在许多时候,明的表情还是很柔和;吐舌头的次数极少,更不怎么甩动头发;只是,为了彻底享受,得拿出诚意;最好的方法,就是尽情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
明在对待其他触手生物时,也是这样;而对蜜的压抑终於彻底解除,这瞬间的爆发,气势非常惊人。
之后,蜜的记忆就有些模糊;印象中,明口中吐出的尽是正面发言;除讚美外,还有不少承诺。
然而,当时的蜜,被快感弄到头晕脑胀;一直专注在淫叫和控制体内的寒暖流,根本没法听清楚明所讲的每个字。
明的主要触手非常硬,好像能够轻易撑起蜜的全身。
除此之外,明的精液温度之高,更是很快的就让蜜吐出舌头。
就算是躺在冷水池中,蜜想,也不见得能足够散热;明的体内,好像真的有火在烧。
通常,人类的体温不可能比犬科动物高。
而明才刚装上主要触手不到几分钟,蜜就已经快招架不住;后者觉得自己的骨盆──乃至整根脊柱──,都快因为前者的连续抽送与多次射精而热到快要融化、冒泡。
「蜜的里面、喝哼、还有很多空间,对吧?」明说,两手轻轻搔过蜜的腰侧与臀部,「我要、嗯啊、让蜜的肚子、噗呼、变得更大!」当时,明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充满魄力;接下来,蜜想,若直接用「太可怕了」来形容,实在很不礼貌。
虽然,这些的确是蜜在嚥下一堆口水后,脑中浮出的第一行字;要准确传达出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爱、漂亮与柔美等是少不了的;然而,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令上述元素变得更加複杂。
这不坏,蜜想,还挺好的;有好几次,她曾感受到更多深沉的欲望。
在明的眼中,好像还有好几团浓厚、多彩的光芒正在旋转。
蜜想,亲热时──就算只是拥抱、接吻,而没有做爱──,明渴望得到的,通常都比嘴巴上传达的还要多;这种连灵魂深处都给彻底舔舐,好像会被对方一口吞下肚的感觉,存在於多数生物的意识深处;像是身处在巨大、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如今,每个触手生物都已体验过;喂养者竟是这样的存在,听起来实在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