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何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好呢?显然,「恐惧」、「压迫」和「威胁」等都是错觉;实际上,伴随在身边的,往往是安全感和熟悉感;爱意与敬意彻底交融,好像生来就该和她结合;想到这里,蜜的耳朵再次竖直。
全新的经历,过去未曾体验过;而这些概念,的确存在於凡诺注入的知识中。
这么複杂的感受,蜜想,他应该无法理解;毕竟,早在好久以前,他就选择以法术来控制自己的情感。
为了寻求知识,不惜回避幸福,令自己的灵魂变得千疮百孔;也难怪,他在一些召唤术士的眼中,是充满瑕疵的存在;想到这里,蜜忍不住说:「相较之下,明的精神层次搞不好还比较高。
」这一个月来,类似的讚美,可说是一天都没少过;若不是为避免让明感到厌烦,他们还会说得更多。
又一次,因为明的脸在脑中变得清晰,让蜜颈子到膝盖都会忍不住颤抖;吐出舌头、垂下耳朵的后者,光是回忆先前的段落,好像就快要融化。
这一次,蜜想,搞不好会蒸发;先变成雾气,再化为云朵,一团又一团的;许多宗教追求的至高体验,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那些禁欲的修行者,究竟要绕多少远路,才能达到她此时体会的一半,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但不会是她此刻想认真探究的。
过约两分钟后,小声嚎叫过的蜜,又开始在茶室内打滚;有四根次要触手帮忙,几乎没压迫到肚子。
「实在很不守规矩,可这才是我的真面目。
」蜜说,停下动作;因为体重增加,所以触手根部的负担很重。
往右侧躺的她,曲起四肢;即便融入大量的人类特徵,动作却还是和一般的犬科动物没两样。
无论是身为人、狗还是触手生物,蜜想,都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活大部分的毛发都极为柔软、蓬松,气味也非常温和;全身上下的光泽,几乎都能跟金属器媲美;以上现象,不单是因为能量或睡眠充足就能造成的。
「舒适、幸福。
」蜜说,两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瞇起眼睛的她,心想,多次向明撒娇,连骨头深处都感到松软。
在年仅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得到不只一种爱;之中,母爱或许是听来最荒谬,也最容易让蜜感到难为情的。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蜜说,两手稍微使劲,轻掐乳头,「无须隐瞒,但也不用大声强调。
」每个人的情况都差不多,特别是丝和泥;她们在让露重生之前,就已经抢着要进到明的子宫里。
泠当然也有差不多的感受,但对此不抱持多少希望。
他不认为自己能压缩到多小,蜜想,过一阵子,得让他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