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小紫拿着子,在她手上一碰。一贯冷漠自矜的吕雉瞬间变色,她失态地发出一声尖叫,右手像被
重击般猛然弹开,浑身剧颤。
“!”程宗扬大骂道:“我就知道!这他妈是根电击
!”
更无耻的是,这根电击居然还是开着的,谁要是信了岳鸟
的邪,真的尿上去,结果绝对令
惊喜。
云丹琉道:“怎么回事?”
小紫笑道:“是电击,沾水会导电的。”
云丹琉想起程宗扬送来的聘礼就有一支电击器,“这么厉害?”她伸出手,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来试一下!”
程宗扬把电击放回塑料袋内,“回
再玩吧。”
他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找错了方向,这只是自家便宜岳父留下的又一个恶作剧。也不知道岳鸟究竟藏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挖空心思,变着花样的设置圈套。要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儿,这会儿就上了他的恶当了。
唯一的线索至此似乎又断了,一根莫名其妙的电击显然不足以让他们进
武帝秘境。程宗扬甚至怀疑,整件事
会不会都是岳鸟
的恶作剧?他故意布下迷阵,让
以为有宝物留在秘境内,其实只是一个玩笑?
“程儿,”小紫道:“最后少的那个字是什么?”
程宗扬脱而出,“不!”
八块玉牌的线索可以连成“出东方,唯我不败。”这句话,现在唯一没有发现的,只有一个“不”字。
自家的鸟岳父虽然天良丧尽,但对自己手下多少还有点
,设置圈套之余,都会留下一些只有星月湖众
才知道的暗号。
程宗扬吩咐道:“你们都给我找,看哪里刻的有个不字!”
“不用找了。”小紫指着那块白色的石,“把它挖开。”
程宗扬皱眉道:“嘛?”
“在它下面啊。”
程宗扬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里面好不好?”
“白石里——说不定你会把它砸碎找呢。”
“那应该写成白石后,白石后面。”
“下字多好写啊。”
想到那个改了几次都没写对的“邸”字,程宗扬不得不承认死丫说得很有道理。
程宗扬二话不说,拔出短刀将那块白石四周掏空,然后刀尖一挑,将整块白石挖了出来。
白石刚一挖出,他就知道这回稳了。石背部赫然刻着四个字:不许小便!
侧面是一张笑脸。
程宗扬无名恶火直冲脑门,“拿好!”他把白石递给吕雉,掏出家伙对着那四个狗爬般的臭字,还有那张可憎的笑脸滋了起来。
可惜自己一直在硬着,好不容易才挤将出来,这泡尿着实撒得不痛快。更倒霉的是吕雉,主子一阵有一阵没的,尿到“不许小便”上的不多,尿到她手上的倒是不少。
吕雉露出恼怒的神色,但更多的是羞意,脸颊都像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程宗扬奚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呢。”
吕雉没有作声,默默等他尿完。
程宗扬出了一恶气,接着往后挖去。
挖了尺许,都是泥土,程宗扬半个身子都钻到里面,还没有发现异状。他正在奇怪,忽然间刀尖一空,仿佛将天空挖出了一个窟窿。紧接着,一道白光从泥土内出,席卷了整座枯井。
第三章、凤栖梧枝程宗扬吐了泥土,咬牙切齿地爬了起来。自己触到机关时,正趴着挖掘,这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等看清周围的景物,程宗扬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眼前云雾缭绕,居然是置身于一处悬崖之上,只差了少许,就会一栽下去。他连忙往后退开,谁知脚下一软,踩到一具软软的身体。
“死丫,你没事……”程宗扬刚说了一半,便闭上嘴
。
身后一个披着黑袍的子,却是吕雉,其余无论小紫还是云丹琉、卓云君、阮香琳,此时都不见踪影。
自己挖的时候,堂堂汉国太后像个做苦力的
一样,给自己传送泥土,结果传送之后,自己和吕雉被送到一处,其他
天各一方,天知道被传送到什么位置。
吕雉身边丢着那块白色的长条石,背面那个笑脸正对着自己哈哈大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狼狈。
程宗扬有心把它砸了,可上面的字迹是岳鸟留下的,四哥五哥他们不知道宝贝成什么样呢。有心再尿一泡吧,可这会儿心有余而尿不足。
“你去尿!”
吕雉面露羞怒,“有死而已!”
“你没搞错吧?说好的我放吕不疑一条生路,你给我为为婢。让你尿你就老实去尿,再啰嗦,我让你当着我的面尿出来。”
吕雉涨红了脸,最后还是拖起石,绕到树后。
等吕雉红着脸出来,程宗扬道:“你尿到衣服上了。”
吕雉连忙扭去看,程宗扬哈哈大笑。
小小的搞了个恶作剧,程宗扬心好了许多,“把石
拿好,这是开门的要紧物件,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
吕雉扭不语。
“这边走。”程宗扬说着当先往悬崖下方攀去。
吕雉迟疑了一下,“不是应该先去会合吗?”
“下边有条河。”程宗扬道:“我身上都是泥,你袖子上手上沾的尿,还不去洗洗?”
河水清澈见底,细长的水像贴在河底一样,柔顺得宛如丝绸。天高地旷,四野无
,就算脱了衣服
奔也无
理会。但有赵飞燕的前车之鉴,两
都不敢多加逗留,只
洗过,便即离开。
山野无路,两沿着河畔行走,周围巨大的树木垂下长长的藤蔓,
织成一片绿色的大网。远在北方的洛都地下出现类似热带的景象,程宗扬已经是见怪不怪,吕雉却是
一回目睹,一路上频频注目。
“你的比目鱼珠能感应到吗?”
吕雉摇了摇。
程宗扬斥道:“要你有什么用!”
吕雉垂不语。
忽然顶一声微响,吕雉抬
去看,只见一条长蛇横空飞来,它肋骨张开,将圆长的身体撑成扁平,借助空气的流动,在空中滑翔,长长的蛇尾摆动着,往她的脖颈缠来。
本能的恐惧使吕雉手指几乎僵住,眼看蛇身就要盘到身上,刀光一闪,将蛇身砍成数截。
“没用的东西!走前面去!”
吕雉惊魂甫定,“这是什么东西?”
“飞蛇,你没见过?”程宗扬一边走一边随说道:“这东西在南荒那边多的是,一点都不稀奇。你不会连南荒都不知道吧?”
“我母亲是羽族。”
“羽族的老家虽然在南方,但跟南荒不是一个地方。在南荒,蘑菇能长到房子那么大,河里有会飞的鱼,还有一种,听到歌声就会跳舞……”
南荒之行显然给程宗扬留下极刻的记忆,这时回想起来,不由自主地越说越多。
听着他的叙说,吕雉想起小时母亲给她讲过的故乡,皎洁的月光下,羽张开洁白的羽翼,在充满花香的夜风中自由翱翔……“绷”的一声,耳边一声低啸,吕雉从回忆中惊醒,扬起带水的衣袖,将一支箭矢挥开。
箭矢在树上,“夺”的一声,
木数寸,短小的箭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