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用暴力将瞿卫红囚禁在了那间地下室中。
半年之后,瞿卫红彻底向他臣服,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他的面前,一边羞耻的哭泣着,一边淫荡的抖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他觉得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但他却在调教瞿卫红的过程中,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以至于前功尽弃,尽管他那时做出如此选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试想,一个失去了女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一无所有的女人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会怎幺样?当然会一心求死了,孙德富当时所面临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瞿卫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天大的风险,精心伪造瞿卫红远走他乡的假象,把她囚禁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里。
自然,他可以肆意地淫虐瞿卫红,可是当瞿卫红一心求死,自杀不成就绝食,绝食失败就自残时,他哪里还会有心情发泄欲望,他的头脑里每天都在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让心如死灰的瞿卫红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苦思冥想了近一个月,从鬼门关把瞿卫红拉回来四次后,他还是用上了鸦片,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一心求死的意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祖父就是死于吸食鸦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幺,为什幺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一个小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8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一些历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一家杂货铺里买,一克20元,他一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幺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
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
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他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
他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
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
瞿卫红哆嗦了一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制下,用皮鞭和肉棒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一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没有之一。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第一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他请了一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一桌饭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地下室,他头一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一站起来就被他一巴掌又扇在了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