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一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一下瞿卫红的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一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一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不许夹腿,像母狗一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老高,一步一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的乳头。
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完全是一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里做一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一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的样子,这也是他如此迷恋瞿卫红的原因所在。
孙德富同时还注意到,瞿卫红一直在吞咽口水,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地向桌上的生日蛋糕喵,也难怪,他此前已经饿了瞿卫红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鸦片再厉害,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一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一个小盘子装了一块蛋糕,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一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
但她却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一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一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已不再习惯像人类一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一些食物和一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一下瞿卫红的屁股,温柔地说让她慢些吃,瞿卫红真是饿极了,马上又低头凑在盘子里拼命吃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俏脸上沾满了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一碗清水也喝光了,打了个嗝,神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
孙德富放下餐盘,拿一块毛巾浸湿了水,为瞿卫红把擦脸干净后,瞿卫红仰起头无比虔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舔了舔他的脚,这种温驯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温驯是骨子里的,这种温驯中有一种怯,有一种认命,还有对他本人的惧怕和敬畏,鸦片和毒瘾反倒是其次的因素了。
眼见此情此景,他的胸中升腾起强烈的满足与自豪感,再度将瞿卫红抱在怀中,用手指挖向瞿卫红的阴户,没几分钟就把手指拿出,径直把湿淋淋的指头塞进瞿卫红的嘴里,淫笑着问她,味道骚不骚。
瞿卫红媚眼如丝的把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舔得干干净净,满脸通红的喘息着回答了一个字「骚」。
瞿卫红的话真是一味世间最勾人的蛊药,一下就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抱起瞿卫红就走,一把将她扔到里屋的床上,瞿卫红一头无助的羔羊一样曲着腿,肥大的臀部侧卧着正对他这个一身铁打黝黑肌肉的主人,一双妙目却不敢看着他,满脸红晕。
刚才吃饭时瞿卫红的伺候已经让他欲火高涨,再见到这淫靡的场景,他的肉棒几乎要炸裂开来,一把抱住她就要直接操逼,不曾想,却被瞿卫红轻声喊「不要」,挣扎着想要推开。
放在平时,他定然为此而勃然大怒,但当下他性情大好,只把这当作增添情趣的把戏,没费多少力气就强行掰开了瞿卫红的大腿,正要捅进去,瞿卫红竟胆大包天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淫穴,推开他的胸膛,美目看着他,用无比坚决的口吻告诉了他一个让他无比惊喜的消息——瞿卫红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孙德富就要做爸爸了!瞿卫红讲,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按照以前的经验,肯定是怀上了老爷的孩子,因为怀孕初期性交很容易流产,所以才那幺做,她只求老爷能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讲完这些后,瞿卫红睫毛低垂,轻轻嗫嚅着又说,等再过几个月,胎儿够大了,老爷怎幺玩自己都好,自己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
听到瞿卫红发自肺腑的话,孙德富的欲火消退了不少,但心中却一阵狂喜,一直以来,他都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的精神,从不曾想到还可以用孩子拴住瞿卫红的心,瞿卫红动情的表现足以说明,因为怀上了他的孩子,瞿卫红彻底地臣服了,安下心来决定要做他的性奴隶了,真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随后,孙德富命令瞿卫红跪在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一只硕大的白乳乳峰,指着他怒挺的肉棒,用遗憾的口气问瞿卫红,骚逼操不了了,这几个月他要怎幺泄欲啊?「瞿卫红脸蛋红得发烧,说自己可以用嘴伺候老爷,他又笑问,还可以怎幺伺候老爷,瞿卫红羞得低下头来,嗫嗫嚅嚅的又回答说自己可以用大奶子夹,他呵呵一笑,把脸贴近瞿卫红发烫的耳边,一只手则绕到腰后,粗大的中指直接深入幽深的臀缝,在臀沟间促狭地上下摩挲,一边在耳垂上喷了口热气,淫猥地问,能不能操屁眼,瞿卫红身体微微发抖,缓缓地转过身子,展露丰满的背影,颤声回话,欢迎老爷光临奴婢的后花园。
孙德富话再不多说,拍了拍她的屁股,瞿卫红默契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床头,孙德富同时用粗厚的大拇指掰开她微微下垂的肥嫩臀肉,臀丘间淡褐色的屁眼显然经历过太多的开发,肛肉都微微翻开。
自从大雨之夜,孙德富给瞿卫红的肛门开了苞,这里就成了他的肉棒光临最多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里的处女是被他夺取的,更因为这里插起来爽不可言,他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瞿卫红的屁眼,再次缓缓挤入,瞿卫红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虽然经过那幺多次肛交,但在男人的肉棒插入屁眼还是令她掩盖不住痛苦。
只听「吱」的一声后,孙德富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瞿卫红的屁眼,硬的发痛的肉棒开始在瞿卫红饱经摧残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同时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残酷的啪啪响声。
其实这巨乳美女的屁眼虽然已被糟蹋过度了,但抽插起来还是极其舒爽的,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不停扭动的丰满屁股和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比什幺都强。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瞿卫红甩着头大声的哭叫,被钳住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的裸臀,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乳球则被他的大手狠狠地揉搓,乳肉变幻出各种形状,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孙德富看的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