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正哇哇的哭着,听着就让人心疼。
石冰兰赶忙挺腰俯身,让两衹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小兰的面前,而小兰似乎也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勐吃了起来。
小兰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石冰兰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
活了?十年,她做了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她从不后悔生了小兰,虽然她当初是因姦受孕,但正是因为小兰的诞生,她人生中所有的过错得以弥补,她拥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
然而,老先生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过此劫,更不知道小兰和小容还有没有将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这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姐姐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终究还是挺到了现在,这大概就是丈夫曾经教诲她说的,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没过多久,小兰吃饱了奶把石冰兰的乳头吐了出来,石冰兰趁机给小兰换了尿布。
小兰满足的闭上眼,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着了。
石冰兰爱怜无限的望了她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哪知睡在婴儿床上层的小容也醒了,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石冰兰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小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
害死姐姐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难忘的痛楚,小容是姐姐现存于世唯一的血脉了,她对小容的爱不仅没有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少,反而还更加的疼爱她。
「乖小容……来……乖……真乖……」石冰兰把小容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在小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声音里满含着慈爱,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用奶瓶给她喂奶。
小容已经六个多月大了,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喝得是姐姐的奶水,自她接手小容后,她也曾试图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一样,无奈之下,她衹好给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兴的呀呀叫了起来,石冰兰照例也给小容换了尿布,接着把小容轻轻地放回了婴儿床,待到小容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酣睡后,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石冰兰打开了洗漱台的水龙头,带着蒸汽的热水开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头,打开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套浣肠器具。
浣肠时间到了,虽然丈夫不在,但规矩就是规矩。
「比例应该是……」水龙头自动停流时,热水已注满了整个面盆,石冰兰把甘油、香草除臭剂和麻药按照一定比例倒入整盆热水之中,搅拌均匀后,将那澹黄色液体全都吸入了一个注射筒内。
「这么多,大概要两次吧……」自从失去对屁眼的控制后,石冰兰对浣肠已经视为例行的清洁工作,和日常的刷牙洗脸一样平凡,她把注射筒的针头对准菊穴插入,将筒中的液体一口气全都注射了进去。
连一分钟都不到,那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熟悉滋味便再度降临。
「还不够……得再来几次……」经过?四次注射,石冰兰几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才停了手。
此刻石冰兰赤裸地雪白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雪白丰满的屁股里充满了难以启示的麻痹与酸涨的快感,也开始不安分地摇摆和蠕动起来,她咬着牙用一个特制的圆形木塞,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后气喘吁吁地抬起双脚站在马桶上,再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岔着腿蹲了下来。
石冰兰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一边抚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边扭动身体,以加强自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紧缩肛门忍着不放。『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体内汹涌的洪水冲破肛门堤坝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要让自己接近临界点,好一次排清。
「来了……主人……贱奴来了……来了啊啊啊……」终于,那两片白嫩的臀山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衹听一声动听的哀鸣,紫褐色的肛门微微一张,「波」的一声,因频繁肛交而结了一层铜钱疤的洞口出现了一点阴影,瞬间,伴着「噗噜噜」的声音,一场壮观的喷发开始了。
石冰兰失神般吐着舌头,闭着眼睛,脸蛋红彤彤地,嘴里却发出骚媚的呻吟,噘起的大屁股狂喷不已,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精准地落入她身下的马桶中,一点也没有洒到外面。
「自己给自己浣肠……真是贱女人……下贱……下贱的母狗……」石冰兰几乎要达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激喷过后一道道黄浊渐渐变得清澈无色,她体内的一切污垢再一次被浣肠液清洗的干干净净。
「结束了……总算结束了……」石冰兰的双腿颤抖着,连蹲都都蹲不住了,踉踉跄跄地下了地。
她扶着墙壁蠕行至花洒头下,随即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成熟妖冶的赤裸女体上。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整个人都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倩奴这个狐狸精究竟给丈夫使了什么妖术,能让丈夫对她那么唸唸不忘,不仅暗自出钱资助她的生活,而且在被她暗算险些丧命后,还执意要重新纳她为奴?忽然,她的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她勐然醒悟到:丈夫命令她收拾出一间地牢给倩奴住,这恰恰说明了丈夫已经看透了倩奴,所以才把她打入「冷宫」,关进阴冷潮湿的地牢里。
甚至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在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丈夫突然决定要带倩奴回来,说不定因为倩奴是击败那位老先生的不可或缺的工具呢!世上本无事,庸奴自扰之。
看来那个噩梦真是吓到她了,竟然让她忘记了丈夫的教诲,胸大无脑的她哪里需要思考这些事情,天纵英才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会失败。
石冰兰的嘴角飘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不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
石冰兰细心地擦弄着自己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这是她最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洗澡,但此刻她却满脑子幻想着被丈夫淫虐玩弄,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最后是经过长期调教后处于兴奋状态的骚逼,顺着完全充血张开的肉唇滑进了自己满溢出黏滑汁液的阴道,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摆动。
石冰兰的双眼悄悄地闭上了,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吟,耳畔衹有「沙沙」的水声,她完全陶醉在了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直到骚逼中一阵短促地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把她从罪恶的快感中唤醒。
她惶恐不安地捏住了胯下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