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
」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第一回。
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
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肉洞中轻轻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你喜欢那种?」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走的。
」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温温柔柔。
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乳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
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幺做的,还不让告诉老爷。
并叮嘱我不要外传。
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幺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以╓寻╚回x地?址△百喥○弟ˉ—?板╖zhu¤综◤合?社μ区▲后啊,肯定不亏了你。
该有的你全有。
」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
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
对我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
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
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
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
李萱诗大喜,当即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
没几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
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
这样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使了几次眼色,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绪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压久了的农家院里,喝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
厮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
这次夫妻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性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
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了几句,并没有多说。
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挺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个大学生。
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满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经伛偻。
这一切有。
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儿子不去鱼肉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
这怨不得我。
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
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知。
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
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
在股份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
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
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
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变太多,让我根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
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徐琳在说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
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
狠狠地蹂躏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