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
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
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
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
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
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
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她吃过这种男╔寻x回§网?址╗百?喥△弟╮—ξ板?zhu⊿综v合°社╓区∴人的亏。
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
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张六小回答:「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
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
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
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别着急。
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
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
一个娃娃那幺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二娘听不明白。
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
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你中意我?可笑。
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
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
没错。
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好哥哥,过来耍耍撒!」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幺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六小冷笑着说道:「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
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
我这幺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
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
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二娘怎幺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
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
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
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不急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
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
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