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柔软的皮肉里,将她的细腰又收紧了一圈。
绳索最后在安娜的下体绑了一个结实的股绳,坚韧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她娇嫩的下体,一个巨大的绳结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丁字内裤刺激着她的蜜穴口。
又一条长绳被老三完全用在了安娜的丝袜美腿上。
老三只捆了她的大腿,绳子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盖上方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缠绕捆绑,同样在每一道绑缚的中间竖着绕圈勒紧加固,确保任何一圈绳子在光滑的丝袜上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脱落。
麻绳将安娜丰满结实的大腿捆的更加充满肉感,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上,都极具诱惑力。
老三的大手在安娜被捆的凹凸不平得大腿上肆意的抚摸揉捏着,猛地一拍她紧致的翘臀。
安娜全身上下被圈在数不清的绳圈内,伴随着她扭动挣扎的动作,齐齐发出「吱吱」的绳索被绷紧到极限的声音。
她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双唇张着,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娇喘。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部分杂乱的发丝覆在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配合着在残酷的捆绑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性感动人的身子,整个人散发的惊人的凄艳美感。
捆绑过程中,老四推动着摄像机绕着安娜转着圈。
熟练地将每一道绳圈的缠绕,每一次绳结的系紧都完全摄入镜头。
镜头在摄像师的恶意下,多次对准安娜的俏脸,将她尖声惊叫,泪流如雨,梨花带雨,痛苦扭曲的表情一一记录。
安娜早已习惯这样摄像机正对脸蛋的待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觉得娇羞、愤怒、痛苦,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摄像机停在距安娜咫尺之遥的距离,安娜无力的垂下脑袋,让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住俏脸。
但随后发根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老三已一把握住她的长发,拉动她的脑袋,让她疼痛扭曲的脸正对镜头。
接着一团松软的丝袜便被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镜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两只灵巧的手指是怎样以惊人的技巧与力度将一大团蓬松的丝袜完全塞进安娜的樱桃小嘴的。
然后一个黑色的塞口球覆上了安娜已经无法合上的双唇,将已经塞到极限的丝袜又顶进去一段,皮带紧紧地勒着她的嘴角。
最后一条肉色连裤袜被展开覆盖在安娜的嘴部,一圈圈缠绕后同样在脑后系紧。
老四拉动摄像机慢慢后退时,老三正将安娜的双臂高高吊起,连到头顶垂下的一个圆环上。
摄像机完整地摄入安娜被捆在一起的双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翘在身后,上半身俯下身来,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的垂下来,深深的乳沟从轻薄的礼服下露了出来,让人大咽口水。
安娜被反手吊着,两条没有被束缚小腿大大的分开,踩着高跟鞋艰难地寻找着平衡,徒劳地试图缓解被紧紧捆绑又被高高吊起的双臂的痛苦。
老三终于停下了动作,老四也从摄像机后露出了半边身子,摄像机静静地停在原地不再动。
安娜被极限紧缚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扭动挣扎的幅度一如她被层层蒙堵的嘴巴下发出的细细呻吟。
「走吧,没啥好看的了。
这趟是他吗的什幺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绑过来的娘们竟然不能动。
」老大看都不看安娜一眼,毫不留恋地带头转身离开。
「人老板说,他的奴隶要由他自己来调教……」老四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却不忘尽职的解说到。
「呸!」老大啐了一口,一脚踹开了门。
老三继续最后的扫尾工作。
或许是只剩他一人了,他显得有点唠唠叨叨。
「现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啊。
老大骂得再凶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
」「真是水灵的娘们啊!可惜了。
」「给你留个小玩具吧,可还有一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开安娜的内裤与紧绷的股绳,将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浅浅的放在她的蜜穴口。
长长的电线连着的遥控器顺手插进丝袜的袜口。
安娜扭动着被捆的结结实实地身子,无力地挣扎着。
在强烈的震动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颊漾起一片艳红。
老三重又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与股绳复原。
「明天早上看见的人,可就是你今后的主人了。
」老三最后将一个宽大的眼罩覆在安娜半闭的迷离媚眼上。
安娜听着房间里最后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
「呜~~!!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吟。
不知道明天揭开眼罩的,是什幺样的人呢…………幕外,老大、老三靠着摘去「tx」标志的豪车吞云吐雾。
看到老四上来,老大抛过去一根烟,打起火机帮他点着。
老三也不矫情,一手护着,将烟叼在嘴里,就着老大递过来的火点着。
车旁,三团烟雾时聚时散。
「话说……这次,这个娘幺不会像上次一样,一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了被什幺支配过得恐惧…「去你妈的!!
!」老大一把把还燃着的烟头砸到老四身上。
豪车疾驰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灯带上了些仓皇而逃的味道。
琳娜阿伟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
大嘴兜住所有从纤细瓶颈泄下的泛着泡沫的黄色酒液,喉头上下蠕动着,大股大股的冰镇啤酒争先恐后地涌过”w''w`w点0`1”b''z点n`e^t咽喉,冲刷着胃肠。
冰凉的液体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肠胃,阿伟不禁打了个激灵。
随即,一阵凉意像一条条细细的蛇,蜿蜒扭曲着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欢呼。
阿伟舒爽地摊开四肢,整个人缩进吱呀作响的劣质塑料椅里,勉强撑开耷拉着的眼皮,百无聊赖地望向门外。
阿伟是个小混混,都传言他跟着某个帮派的大人物混,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老城区也算是无人招惹的存在。
但最近那些大佬们似乎在谋划着什幺,敏感的小虾小蟹们都收起了平时嚣张挥舞的爪牙。
在这太阳几乎能晒化人的盛夏,阿伟便日日中午在这家烧烤店点几碟烤串、两瓶啤酒,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坐在这个正对空调的靠窗的位置,视线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荡。
老城区几乎无人口流动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头不见街尾见的人都是熟脸。
他们望向阿伟的眼神都带着小心掩饰的不屑与畏惧,恨不得离他三丈远。
阿伟也懒得理他们,视线瞥过也当没看见,只捕捉那些新鲜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从远处看她一身纯白的装束,婀娜轻盈的身姿,慵懒优雅的步伐,便会让人想起某种动物。
当她靠近了,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焦黄的颜色有点自然卷;不是那种瓜子脸,两颊有点肉感,下巴却尖尖的,同时透出精致与妩媚;一双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细又密高高翘起,眼波流转间漾着水光;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起;细唇微抿着,只是一条好看的缝隙;她穿着露脐的淡色小t恤,外面罩着白色的遮阳外套,外套下沿一直拖到大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