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垂下两条装饰用的细带,随着她的步伐跳动着;下身是短至大腿根的热裤,在敞开的长外套下若隐若现,肉色的连裤袜在艳阳的照耀下闪着亮光,脚下是一双皮制的短款小高跟皮靴。
她就这样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着,阿伟看着她仰起头,眯细眼,翘着鼻,在烈日曝晒下却显出几分满足与顽皮的俏脸,眼前满是老大养的那只毛皮纯白踱步优雅,喜欢晒太阳的猫。
阿伟对她有印象,是最近刚搬过来的,生活规律,上班族。
又如,在大太阳下仍穿着黑色马甲的可疑男子。
阿伟眯着眼睛盯着这道身影,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幺,却没有东张西望,只是伸手压了压头上棒球帽的帽檐,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
下半身的牛仔裤、皮鞋毫不起眼,扎眼的是他背着的沉重的单肩包,与拖着的大大的旅行箱。
单肩包鼓鼓囊囊的,压在男子肩上,男人步履匆匆,单肩包却晃都不晃,显然里面装满了东西;男子拖着箱子的手只是虚握,没用上多少力气,箱子滚过凹凸不平的地段时,轻巧地上下跳动着,明显是个空箱子。
阿伟看着这个明显带着某种意图的可疑人物,依旧只是坐在那,继续啃着串,啜着酒,没有任何动作。
太阳还高高地悬着,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也永远不想动。
空调依旧呼呼地吹着,阿伟没挪窝,面前的碟子空了两盘,一个空酒瓶被收起放到了桌子下面。
阿伟换了杯子,一口一口,细细地抿着酒。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身影:马甲依旧裹得严严实实;但歪了点的帽子显出狼狈;背包空了不少,在主人的背上不安分地跳动着;拖着旅行箱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毕露,箱子稳稳地在地面上缓慢地滚动着,崩开挡路的细碎石子,显然分量不轻。更多小说 LTXSDZ.COM
那人依旧步履匆匆,想快点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后腿,所以他呈现出身子前倾,手紧握拉杆长长拖在身后的矛盾、可笑的姿势。
焦急的他这次没有感觉到阿伟紧盯的视线,只是努力与大大的旅行箱斗争着,匆匆离去。
阿伟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端起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
阿伟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号。
「老大,他得手了。
」「好。
」电话的另一头只回了一个字。
一个壮硕的汉子将手机揣回兜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
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大手带着快意一抹光滑锃亮的光头,大汉的嘴角终于憋不住,大大咧了开来,蹦出爽朗的笑声。
琳娜从昏睡中醒来。
她慢慢地回忆着,回忆起她突然被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回忆起她挥舞着双臂惊惶地挣扎,回忆起她眼皮沉重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她猛地惊醒。
她整个身子蜷缩着,弯着腰,胸部、大腿、小腿都紧紧地相互贴合着,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继而她便发现,就算离开这个闭塞的空间,她依旧动也动不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紧紧捆绑着。
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手交叠被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被向上高高吊起,悬在肩胛骨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张开便能摸到后脑勺。
整个手臂都酸痛无比,完全使不上力气,可想而知已经被扭曲紧缚了很久。
琳娜试探性的摇晃着双臂,却绝望地发现手臂应该是被和上身捆在了一起,没有半分挪动的余地,胸部上下有好几道绳索紧紧的缠绕着,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腰部也被绳子紧紧勒着,将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地又细了一圈,内脏都似乎挤到了一起。
琳达难受地扭动身体,却只觉得从下身传来更加强烈的紧缚感。
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密密麻麻被不知道多少绳子顺着大腿根部、膝盖上下方、脚踝、鞋面、靴根的顺序紧密地捆绑着,两腿中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膝盖上方有短绳与胸部中间相连,高挺的双峰紧贴在大腿上,脚踝处同样有短绳与大腿根部相连,两腿折叠在一起动弹不得,鞋面、靴根的绳子拉到身后系死,让她的脚面紧绷着挺直,靴根紧紧地压在紧致的翘臀上。
琳娜用尽全力挣扎,却只能微弱地扭动身体,全身的绳索更加紧密地拥抱着娇嫩的肉体,道道绳子都深深地勒紧肉里。
琳娜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没有绳索的紧绷感,没有一处不在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她沉沦在惊恐、痛苦、茫然的旋涡中,被绝望的巨浪当头掀翻。
她斯歇底里,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笼罩全身的绳网吱呀作响,却没有任何一处松动半分,从身体每一寸肌肤反馈至大脑的紧缚感与疼痛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扯开嗓子,想痛哭、想尖叫、想呼救,却终于发现她的嘴巴同样失去了作用。
她的嘴里被塞满了丝织物,在浸透了口水后略有缩小,却仍满满当当的挤满了她的樱桃小嘴。
里面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外面几乎要涌出无法闭合的双唇。
却被一个硬质的塞口球硬生生堵了回去,恶心感更加强烈,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然而她连流泪的自由都已经没有了,一副宽大的眼罩完全覆盖了上半部分脸,溢出的泪水被眼罩内侧的柔软材质吸收,流不出分毫。
琳娜在斯歇底里地疯狂挣扎着,身子只是在繁复的绳网下微微扭动;她在失声痛哭、惊声尖叫,经过层层过滤后传出的声音却响不过蚊呐;她的双眼充满绝望、泪如泉涌,却被黑色的皮革完全遮掩觑不见分毫。
她的疼痛和绝望汹涌而出,从心底蔓延至每一个部位,覆盖了每一寸肌肤,直至将她完全淹没,充满这个狭小闭塞的空间,却独独冲不破旅行箱那一层薄薄的塑料材质,她在半晕半醒间窒息。
旅行箱被猛地掀开,察觉到上方压迫消失的琳娜用尽全力抬起唯一能动弹的脑袋,被严密蒙眼堵嘴的面孔茫然的张望,一如细细小小的希望之苗探出头。
一只大手随即将所有不切实际的奢望碾碎。
琳娜只觉的背后手腕处的绳结被突然拉紧,然后整个人悬空着移动起来。
她被一手提在空中,像是一件被随意提起的无生命的行李。
全身上下的绳索在她自身的重力作用下又齐齐陷进去一截,她仿佛受到了刺激般,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痛楚、绝望的短促悲鸣,便垂下首不再动弹。
如猝受重创的猫,缩起爪子,蜷起身子,弯起尾巴,嗷出最后一声喵呜。
体格壮硕,面容狰狞的光头大汉,像扔行李一样将被捆绑打包好的琳娜随手扔在了床上。
大汉透过密密麻麻覆满琳娜全身的绳索,看见她已经被拔去了外衣,只留下半透明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的连裤袜和被绑在脚上的高跟短靴。
大汉满意地同样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块块凸起的健壮肌肉,和胯下乍露狰狞的巨龙。
大汉一把抓过被捆成一团的琳娜,将她在床边摆好,让她前倾着身子,在床沿的边缘面朝外跪好。
大汉一手扯着琳娜满头长发,抬起她无力瘫软的脑袋。
他力气用的那幺大,琳娜的发根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