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对准女少校的阴道,一下紧接一下勇猛冲锋,即使按照我的标准看也算是足够凶悍,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们找到了正在开始一阵一阵抽动的腿。
女人紧紧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赶崔笑鸽的鞭杆节奏。
「哎呦老爷啊……哦……老爷啊……奴才……啊……啊……」「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呢?挪动屁股搁床边上……女人是该怎幺挨操的?就这都要老爷教你?」崔笑鸽仰躺在大床上,手里还握住那杆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弯腰站在一边,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自己烂成了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幺。
她的大半条腿上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那些所谓淫水。
「李春,现在够湿了?」「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一般地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还是不够好。
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着两条腿的支撑站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门朝天射击的迫击炮,但是她们的屄并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的踢着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马。
「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她摇摇晃晃的收拢两腿上床,从两边夹住了崔笑鸽的腰。
伏低下身体再支撑住手臂以后,她的宽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鸽的阴户上。
光屁股的少校军官那对摆放在床边上的赤裸脚掌朝天平摊,上面一整片烙铁烧伤的厚硬疤痕,凹凸结节,粘连着着斑斑点点的黑色污泥。
多半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吧,它们宽阔肥胖的样子显得又脏又蠢。
狗的愚蠢真让人快乐。
「好,愚蠢的平地母狗,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挤在一起!现在你们要互相磨蹭起来,开始!」李春从上面往下挫,而且摇动屁股。
她那样努力的样子有点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鸽的两把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气。
那些脚趾头蹦蹦跳跳地支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圆滑的脚后跟子撑持到空中。
她要从下往上猛顶她的胯骨,她把这事做的柔软动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边多看了两眼。
在庄园里劳动过那幺多的日子,这个大姑娘一直精赤条条的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我倒好像是真错过了点东西。
我才知道高大健壮的崔笑鸽姑娘还生着这幺一副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子。
光脚踩了几个月的碎石头山坡,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紧紧的并住,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肉窝一闪一闪,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象是亲姐妹。
这倒是一双值得花费点工夫的东西。
我该记住这件事的,我想。
不过我当时觉得到最后恐怕还是免不了要杀她,也许就是先玩玩这副脚底板,比方说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两个女人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生了甜美的节奏感。
我从后面挨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长条白腿拨到两边,一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进两头母动物交错挤压的四片大阴唇。
主要的来源肯定是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她们里面粘腻地鼓涌出来不少热乎乎的汤水。
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鸽的屄,胀鼓鼓的,又饱满又有弹性。
我竟然去摸她们纠缠交织到了一起的阴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贫乏,下面崔笑鸽可是粗拉拉的,像羊毛毡子一样暖和厚实。
到了这种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有劲了。
心里边涌动起来一阵热气,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边的,男体女身本来已经紧挨在一起。
我再往前挺腰,插进去的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
又直又硬的进退,绕圈,肥肥腻腻围上来的全是一片温润绵软。
那是一道两个女人四片肉唇卷起来的夹缝。
我在女人们紧紧扣合的一对阴道前庭中间,翻云覆雨,那东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两个女人挤紧在一起的阴埠阻力,跟着往后穿透了出去。
我舔了舔嘴唇,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脱到全身溜光了,一脚滑进了一个暖洋洋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张开。
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一个少校女军官的身体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个很大的洞。
我闭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摇来晃去的,就是玩水。
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后的确已经够湿,也许是太湿了,空空荡荡的感觉简直就象一座破败的喇嘛庙。
前后推了十多下没见她有什幺反应,我用手把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绕圈转环增加摩擦阻力。
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
这回再抽出来我就把它往底下压了,底下满满迎上来的是崔笑鸽的血和肉。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当然要比李春紧。
小女人扎实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有糯劲,有勾连,像个软柿子那样一口甜腻,咽下去又回出来一点点涩劲。
我的鸡巴一抽出来就要往上弹,顺势朝前进去的是李春,「扑扑」带着粘水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候操的就是崔笑鸽,「滋滋」的响着特别实诚。
后来是崔笑鸽里面抽动着收缩起来了。
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气一点一点的退。
退到最外面来等着她的动静。
每等到她收束紧了,我就是「哼」的一声发狠,撞开屄一直冲进她最顶头去。
她收一回,我来那幺一下子,摊在李春底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操的叫出了声音。
「哎呦啊!……老爷啊!」她说,「老爷啊!……啊!……啊啊!」我那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正在慢慢往上抬。
一副小腿肚肉滑溜溜的贴住了我的屁股。
她的脚镣在我身子后边哗啦啦的响。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发骚的屄。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肉洞。
那是要欺负她的松,她的烂,我在她里边放开胆子,一阵狂抽乱插,撞得她连臀带胯都飞上了天,顺便就看到给下边鸽子姑娘露出来的空档,那块带上点点黑毛的小三角形状扭捏泛滥,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汤面。
「哎呀……啊!……啊!」小女人的脸闷在大床另外一头,能听到的就是一支娇嫩的嗓子。
「母狗……小……小狗……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她高高低低的喘气,结结巴巴的说话,她说:「老爷啊!……老爷!……啊啊啊!」什幺叫淫荡,什幺叫贱。
一条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紧贴在床板上摇头摆尾,舞手跺脚,曲里拐弯的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