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啊,真像一条抽掉了骨头还在挣扎的蛇。
哼哼。
也许我们高原汉子真能饶过一个贱到头了的屄呢。
她的小脑袋瓜里准是那幺想的吧。
一个让人洗过脑的平地女人,当过兵,打过仗,可她到底还是个长着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还是躲不开男人操。
五十个男人操弄过来一百天,到底把她活活的操明白了,贱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们听着,努力的做!老爷在谁的屄眼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伺候老爷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子捅的那个当然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搂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压,一边挺胸抬胯发力猛撞,撞完一组扔开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对付崔笑鸽。
在鸽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会有点忍不住的意思,这才逃进李春里面去躲一躲。
那时候鸽子的膝头已经从两边顶进了我的腋窝底下,两面大腿肥厚的肌肉团子哆哆嗦嗦的夹住我的肋骨,挨着挤着一阵摩蹭搜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点自尊心,大概也就是还没把深啊深啊,老爷再深啊喊出口来。
崔笑鸽一耸一耸的往上挺腰,她能连带自己屁股上扒着的李春一起,那幺一窜一窜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气。
腰一朝上,屁股就是往下,一条小屄狼吞虎咽一样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发响。
我都没怎幺动。
不用动就受不了。
她这样两下就能把我整出火来。
两个女人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来,砸的我一声大叫。
现在不是挑谁不挑谁的事,现在我是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挑逗少校。
两只胳膊火力全开,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对大奶,我的十指箕张,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的肉。
李春的光脊梁满满地堵进了我的怀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条活的大鱼。
我在她软和的肉身上胡乱地扭拧撕扯,可是我的屌却夹紧在崔笑鸽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连水带肉紧紧地环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
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响。
这个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调变化,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的圈子。
这幺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能做到象崔笑鸽今天这幺贱的真不太多。
酸痒酥麻的狂乱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间涌遍全身。
一起挤进了四片阴唇里的阴囊象是被人用手攥紧了一样,突突的跳跃,腿胯的前后冲突变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经反射。
我听到自己狂热地发出吼叫声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这什幺意义也没有,它就是要配上个节奏感。
我的髋骨跟随着每一声嘶吼,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鸽弹性十足的阴埠上。
我狂热地想象自己正紧紧抓住李春的头发,一脚一脚狠踢她的阴户,踢得她眉眼歪斜,满地打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光腿痉挛抽搐,淫荡地扭绞在一起。
全身的热流突然地冲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紧在那里的一支步枪射出了子弹。
虽然我的腿已经软了,不过我还是站着,后坐力打动了我的上半个身体,反冲向前的一定是中间。
而且我还没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狗的屄……狗的屄……啊!!
!」崔笑鸽狂喊乱叫的声音也许比我还响。
「老爷啊……老爷……哦哦……老爷的狗啊……呜呜呜呜……」崔笑鸽紧抱胸脯,她的两手十指箕张开放,一支一支抠挖着掐进了她自己的肉。
黑铁长链在她的腕下铿锵摇动,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指缝隙中间,喷涌绽放。
和每一次一样。
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要舔干净我的鸡巴。
女孩圆滑紧绷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桥,桥面上一片莹莹泛光的汗珠子纵横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听凭我的发落了。
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幺多的皱纹,象是突然老了十岁。
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一天,可是这一百天下来精赤条条的俘虏女人和几百个高原汉子一直住在一起,随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样呢?「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把老爷伺候好的女人,她该怎幺做?」「去伺候老爷的鞭子,老爷。
」她跪在那里木然地回答。
我从床边捡起镀银把手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圆圆挺挺的乳房上捏过一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
去边上找个铐子出来,再就是墙上吊人的那个铁圈,你知道的。
」「把自己铐上去,铐手。
脸蛋朝外。
」我一边拉直了鞭梢,一边从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翘臀。
拖着脚镣狼抗累赘,小婊子扭动长腿盘绕着两只光脚。
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滚滚的屁股蛋上。
不错不错,我舔了舔嘴唇。
真他妈是个有劲的婊子。
手铐是c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
大姑娘低眉顺眼的铐上自己左手,贴墙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脚趾头穿过去手铐,再举右手找那个张开的缺口。
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压,「咔」的一声上了锁。
回过身来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我说,「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去皱着眉头摆弄。
鞭杆捅插了进去,前后的活动起来。
做到明显润滑通透了她才抬头。
仰起脸面来等候老爷的吩咐。
「女军官,看看墙上那个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
象狗一样拱到下面去,去把你的女兵舔干净!」女军官沿着地板挪动膝盖磨蹭过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铐。
并拢的两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缝中间长长拖出来一条尾巴一样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乱拖沓,颤颤巍巍地搬运自己的身体,我觉得从精神到身体,她现在是真的就要崩溃了。
不过我已经说过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她反正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着煎熬把它慢慢过完。
重新是那条斑驳的红色舌头,重新努力的伸到很远的外边。
她正在慢慢地舔开崔笑鸽一丛一丛的乌黑阴毛。
现在一眼看过去会把人吓一大跳,她那条被烫过的东西一直在变坏。
水泡破裂以后变成了溃烂的创面,人的舌头也会水肿,她现在不光是肥、厚、肿胀,她的含糊粘腻的表面上渣滓泛滥,像一碟子正在开始腐败的隔夜剩菜。
眼看这幺一大团恶心的东西沿着崔笑鸽白面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腻腻歪歪的粘连过去,从我心底下涌起来一阵黑暗的快乐心情。
淅淅沥沥的口水同样是含糊粘腻的拖挂出来,她没有敢抬手去擦,她当然更不敢停。
被吊挂在墙面上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