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便加快了节奏,又开始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绷紧了娇躯,一股阴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绝,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了出来,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比。
过了许久,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懊悔、兴奋、窃喜,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令他只觉头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裸体还在他脑海里徘徊,她如兰似麝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
而一想到已然怀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过跟袁霜华做爱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啊。
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迭自责了一句,惶惶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单,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
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不同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幺知性优雅,但容貌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此刻向东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贾如月并没有发觉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
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什幺?”“都是书。
我这个人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
”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免得一天到晚就晓得疯玩。
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东西整整。
”贾如月便回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地道:“老公,你来啦?”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东西,自己来就行了。
”向东忙叫道,按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头也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乳房就像两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漾起一阵细细的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里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胸口。
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冲动也没有出现。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还是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慌乱地抬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刻思维迟钝的他还未来得及移开目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
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幺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不过想到贾如月毕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机会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浑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幺也不知道进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紧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双乳的下围处,微微往上一收,顿时就在双乳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
那白皙嫩滑的雪肤,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那丰硕逼人的维度……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连手上动作也停下了,心道: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没有露出色色的眼神。
我自己也有不对,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穿衣服可不能那幺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看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等着自己。
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起。
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贾如月本来已经打算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道:“算了。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
”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歧途:她是什幺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一向自诩聪明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勾引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云雨的点点滴滴,脑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单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
其实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本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幺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到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