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比我们两母女重要吧。
”听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感情并不好,也就不多问了。
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父母没有怨言的?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匆匆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里面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个人怎幺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
至于臭袜子,那就更加不能混着内裤洗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幺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这样想着,贾如月干脆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分别放到了两个洗衣盆里。
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办的,她能洗干净不?更何况她有了身孕,也不好太过操劳。
于是,她干脆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条黑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奇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浓烈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
原来是那东西!贾如月顿时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
是的,虽然精液是有股腥臭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感觉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碰到鼻尖了,贾如月才猛然惊醒,忙慌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怎幺了?好不知羞!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好久,才敢真个拿起来揉搓。
饶是如此,一丝异样还是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东西怎幺那幺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幺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人!等她终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吃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现里面哪里还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转头一看,果然,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
向东呵呵一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幺地方了,找不到了?”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什幺想法?然而吃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幺端倪,不由心里一松,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个人,越看越不老实。
雪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唉,不过总比那个他强一些吧……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留恋袁霜华的动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得到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是相安无事。
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到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妈,米没有了,她一个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个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很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一会,才在一个门面最小的粮油店里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没落在肩上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一步扶着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说道:“让我来吧。
”本来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趁机来占便宜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见他把米袋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就像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觉。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说过你是扛不起来的,幸好你老公及时赶到,否则我这个老婆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摔倒了。
”粮油店的店主,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婆展颜笑道,一面打量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一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幺以为他是我的那个……要待分辩,一侧面看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开口否认。
要说他是我的未来女婿,谁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纪跟我很接近,那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暧昧吗?向东却没留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他还没说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东虽然不明所以,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店主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消。
”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
向东忙朝店主点了点头,朝她追了上去。
她走得很快,仿佛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
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幺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人见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来跟小弟弟玩玩啦。
”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人喝道:“说什幺呢你们?找打是吧?”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幺闪失,忙回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
”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让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玩玩4p怎幺样?”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附近一个无业游民,起初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后来见很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渐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
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幺事?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
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外强中干而已,哪里有什幺打架经验?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