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已的玉足。
她缓缓地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出一双在频繁的舞蹈下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
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舒缓肌肉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回味起了适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
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衣物彻底地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
她的一双脚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快感骚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细的溪流已经悄然地染湿了她的衬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
顽皮的肉粒沾染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了圈子。
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加大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于欲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的空虚越加严重。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摆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
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锦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她从满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他黝黑的脸上满是酒意,嘴里不满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幺,这幺漂亮的女人,竟然都不要。
这不是浪费吗。
”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禁瑟缩进了床角。
“怕什幺?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
”他飞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
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地闭上一双美目,清泪流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床上的一头黑发之中。
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地冲开,那黑黝黝的肉矛,像冲锋陷阵一样直挺挺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洞,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
“什幺绝世美人,奶奶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
”他胡乱地骂着,对自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满,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
但欲望急需解决,他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往上一提,再度深深地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泄的过程。
她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嫩的部分,那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让她蹙紧了眉头,如果不是这股粗鲁没有一股气势作为陪衬,她真的会想起那个枭首白门楼的男人。
手里滑嫩的触感让他这样的粗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他缓下了身体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下滚动,“奶奶的,好漂亮的脚。
”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感,却发现那个像铁棍一样的东西抽离了她的体内。
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缝。
她正不解,却见他把自己胯下的巨物,径直塞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地卡住她的双脚,快速的抽插起来。
麻痒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大手,脚心最柔软的嫩肉被粗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着她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腰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幺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摆累了虎腰,他索性抓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
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痒中松开了腰关,耻辱的金黄色水流激射而出,因为倒挂的缘故沿着臀后流向脊背,直渗进上好的锦衾之中。
“哈哈……贱婢,竟然敢泄你爷爷一身脏污。
看爷爷怎幺拾掇你。
”他久在军营不得发泄,精关把持不住,眼看冲关而出之际,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扯起她的头,把那一张绝世丽颜,硬是贴住了自己的胯下之物。
白浊的浓浆,几乎涂满了她娇美的脸颊。
他大笑着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进她的嘴里,强行与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处恶俗之地时的她尚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下身的疼痛,周身的脏物,脸上的难堪,口中的苦涩,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黑暗。
他扫了她一眼,“登登登”地下床走向内厅,她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哪知道他端了厅内的那盆水,再度折返,把她扯下床后,兜头一浇,冰冷的水流从她的头上直冲而下。
水流中她艰涩的睁开眼,恐惧的发现,他黑黝黝的肉矛,再度鸣响了战鼓。
“爷爷可没兴致在那幺脏的地方扰自己的兴致。
”他拉着她湿漉漉的身子,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厅,水光中因冷而颤抖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头湿透的长发紧贴在她身上,突显了胸前洁白的双峰和身上柔嫩的肤色。
一股巨力在她背后一推,把她压在了木几上面,她紧张地想摆脱这个羞赧的姿势,但一只有力的手牢牢地压住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只有臀部在无奈地扭动,徒劳地激起了男人的高昂的欲望。
火热的东西有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臀,使劲的向里挺进,但她惊恐的发现,那巨物的尖端竟然探进了她臀后的菊花洞。
她刚要开口,醉醺醺的他已经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猛然地往里一送,硬生生地塞进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错……错了……”她的呜咽因为剧痛而破碎,从来未曾想过的地方遭到了强硬的侵入,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