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气。
”他似乎也觉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时还未解气,把粗大的手指塞进了没来得及合拢的紧小洞口,使劲的一扣一提。
她像一只甫进锅的虾子一样上身猛地弹起,双腿剧烈地踢打着,哭喊让她的嗓子都有些发哑。
他不耐烦得绕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脏的给爷爷弄干净。
”说完,散发着臭气的肉柱猛地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粗大的顶部冲进了她的喉头,让她收紧了喉咙干呕,却正好勒紧了粗大的前端,让他体会了一种别样的享受。
快感让他把下身越凑越前,她颈内的通道被无情地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随着剧烈的喘息变成了细小的泡沫。
她美丽的眼睛变得白多黑少,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享受够了这种紧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
她马上伏在了几旁,对着下面干呕着。
嘴里的不适感还没有退去,她又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他紧紧地抱住,这次,没有走错路的巨物再度长驱直入,本来已经没有什幺感觉的细小伤口,又一次地破裂,让她脆弱的肉壁,接着粘液和鲜血的润滑容纳着他。
他像是来了骑马的兴致,把她整个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这样骑在上面上下运动着。
渐渐地,最疼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欲终于再度露面,甬道内终于有了足够的滑腻。
她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过来,双颊泛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经过了那样的挑逗的抚慰,此刻再来体会粗暴的占有,才算是终于有了一些快乐的苗头。
“啪!”重重的一声,她瞬间从人间回到了地狱,不知道什幺时候,他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条马鞭,还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一鞭抽上了她的香臀,一条血红的印记醒目得像是要把她的臀部分开。
第二鞭还没有抽下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弟,不要过分!”声音中隐隐透着不悦。
这种虚伪的腔调,她一听就知道正适合那张虚伪的脸。
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嘟囔着,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隐隐约约的,外面似乎起了争执。
片刻后,当她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身体,打理好一切的时候,外面争吵的声音消失了。
她紧张地搜寻了一遍房里,确定这次没有人在里面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乱世,是不应该有她这样的女人的。
她沉重的想着。
门外“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扣门,她心里一惊,但门并没有开,似乎外面的人在等她出来。
她忐忑地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
令她非常意外的,门外竟是他,那个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的男人。
他一言不发,沉默地走进了花园里。
她不明就里,但还是跟了过去。
花园里,赫然放着他的刀,那把似乎已经和他的生命融为一体的刀。
“大哥三弟争执已起,祸端,拙者是不会把它留在大哥身边的。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几乎就要激起她的爱慕的男人,此刻的目的竟是她的生命。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她仍然看到了那奇怪的情绪,好像她的存在,妨碍了他什幺。
那种感觉……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处那个伪君子的怀里时,他几乎带着杀气的眼神,又想到了汉朝皇帝的不正风气,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人尽可夫的奴,已经自觉龌龊不堪,没想到……”她的笑带着三分缥缈,三分嘲讽,三分破灭,一分凄楚,在月光下无比的动人。
他似乎发现自己心事被看破,半是自哀地叹了口气,“拙者亦不想如此。
”她微笑,不再言语,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的脸。
冷如月光的刀,慢慢的挥下,她的眼睛纹丝不动,眼前,一片红色……皓月闭目红颜恨,冷艳锯下断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