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圣人,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上了老板的床,都没什么可丢脸的。
师姐又漂亮又成熟,独守空房多年,有男人追求她疼爱她,应该算是件好事。
老板夫人嘛,没准儿是个双性恋,或者看开了根本就无所谓。
至于我姐夫,很久以前见过一面,不像是钻牛角尖的人,想必看着木已成舟,也无可奈何,干脆顺势而为,自己也参与了进去。
转眼到了周五,下班回家,顺便打开信箱,一堆帐单中间,赫然夹着封信。
电子时代,居然还有人写信!我瞟了一眼,漂亮的花体字,发信人是苏珊和乔尼。
我把信拿回家,坐到沙发上,拆开来一看,吓得蹦起来:里面是邀请函,邀请我们去他们的乡间别墅,就在周六晚上。
随信还附了两份健康证明,证明乔尼和苏珊没有性病。
我赶紧把妻子叫过来,把信交给她:「你看看,你看看,这,这什么意思?」妻子接过去,飞快地扫了几眼,似乎有些惊讶,但又不是特别惊讶,至少比我镇定多了。
「不知道,」妻子抖了抖信纸,「没准儿就是吃顿晚饭。
」「这怎么可能呢?」我有些急了,「哪有请客还给健康证明的,这,这,明摆着不就是,是那个,那个什么交友吗?」「我没想那么多。
」妻子把信还给我,「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简直是废话!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怎么好打电话问!这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脑子里乱糟糟,一会儿想起苏珊,一会儿又想起师姐。
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这样一位女性的形象:美丽温柔,善解人意,像母亲,像姐姐,又像情人。
我们尊敬她,爱慕她,向她倾诉,向她求教,把她当作一切美好的化身。
真没想到,师姐竟然会进那个圈子,不过想想也没什么。
师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倒是姐夫真了不起的,豁达,大度。
我又想,师姐这样的贤妻良母能做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大逆不道。
如今的社会发展快,人的观念确实也要跟上。
看来苏珊说的没错,人生苦短,床上那点儿事,真没什么,纯属私事,不伤天不害理。
再说了,哪条法律也没说人结了婚,某个器官就被配偶拥有了专属使用权。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梦中,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北京,那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恍惚间来到一家酒店的客房,看见我的师姐正侧躺在床上,搂着一个白种女人。
她们浑身光溜溜的,又是接吻又是爱抚。
师姐的身后,是一个白种男人,也是脱得光光的,紧抱着师姐,下身一拱一拱,正在忘情地抽插享受着。
我正看得入迷,又一个裸体男人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那白女人,下身一拱,进去了,也开始抽插起来。
不用说,那白人男女想必是副总夫妇,而后加入进去的,肯定是姐夫了。
我这样想着,再仔细望过去,不对呀,那白人夫妇是乔尼和苏珊,而师姐,怎么变成了我妻子?再看最后那个男人,哪有什么姐夫,分明是我自己!我这么一惊一乍,就把自己弄醒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细回味着:酒店大床上,两男两女,喘息,呻吟,床杠乱摇,肉体猛撞,真是又香艳又刺激,多么温馨,多么和谐!整个晚上,妻子也几乎没有睡,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二)第二天,天不是太好,阴沉沉的,又闷又热,午后才开始慢慢放晴。
傍晚时分,我和妻子驾着小车一路向西,直奔乔尼和苏珊的别墅。
周末的一号公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出了城。
车窗外,溪流和树林飞逝而过,巍峨的群山越来越近。
我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手心不住地冒汗。
我侧头看看妻子,她紧闭嘴唇端坐着,手中捧着一盒蛋糕。
整个白天,我们俩一直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
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去看看。
也许真像妻子说的那样,人家根本没别的意思,就是请我们聚聚,那我们也不能太矫情,只当是去吃顿饭。
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妻子,想再跟她商量商量。
妻子却不愿再多讲什么,只是说,她一切听我的,可以烤个蛋糕带过去。
出门前,妻子化了淡妆,换上黑色的纱裙和丝袜。
我也穿着整齐,不管怎样,还是庄重些比较礼貌。
按照卫星定位仪的指示,我们离开一号公路,七拐八拐走在乡间土路上。
两旁茂密的树木,不时伸出枝条,轻轻刮打着车窗,而泥土的清香,也透进车内,令人沉醉。
走了没多远,忽然天色大变,乌云翻滚,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还夹带着冰雹。
我把雨刷打到最大,仍然看不清路面,只好打开双闪灯,把车慢慢停在路边,关掉发动机。
冰雹砸在车顶上,砰砰作响,一阵紧似一阵。
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默然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先开了口:「要不,咱们回去吧?」「嗯,我也这么想。
」我点点头,「我觉得,老天爷在警告我们。
」等了大约十分钟,冰雹停了,雨渐渐小起来。
我发动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找到一处宽畅的地方,准备来个三点掉头。
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已经几乎停了。
我摇下窗子,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令人精神一爽。
忽然,对面传来马达声,一辆皮卡迎了上来。
我踩住刹车,想让它先过去,不料,那车戛然而止,停在我们面前。
我正在诧异,副座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跨了出来,金发碧眼,白衣白裙,原来是苏珊。
我正要打开车门迎出去,苏珊已经走近前,弯腰对着车窗,直截了当地说:「乡下小路乱,怕你们走丢,我们来接你们,来,跟在我们后面。
」不等我答话,苏珊转身就往回走,袅袅婷婷,风姿绰约。
我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腰身不粗,屁股真大,白女人的身材,凹凹凸凸,国女还真是比不上。
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头又干又痒,下身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回头。
雨彻底停了,一道彩虹,挂在天际。
难道这是天意?乔尼夫妇的别墅在林木深处,背靠一条小溪,远处的群山依稀可见。
大家似乎都没有心思吃东西,晚餐很快就结束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洗碗碟,我和乔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面喝红茶一面闲聊。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乔尼看起来很平常,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
他告诉我,苏珊是他高中同学的妹妹,毕业舞会时,他不敢请同班的女生,只好叫苏珊做女伴,两人就这么好起来的。
我心想,这世上的各色人等,生下来都一样,年轻时看来也差不多。
我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就把和妻子的恋情,从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