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愈发清晰,似乎是少女的叫喊声。
客厅没有窗户,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里面有两个房间,门都关着。
我记得晓曼说她有个室友,她们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我走到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在外边定住了。
门里面传出了震天般的哭喊。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你的钱了…快拔出来!!
!」声音不太清楚,应该是晓曼的声音。
「不要了?哼,我还能玩你一整天呢!」一个粗鲁的男声吼道。
「啪!」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传出来。
「呜呜……求求你了,我…我男朋友在等我…啊啊啊啊啊!!
!」「笑话!婊子也有男朋友么?」这种房间的门一般是没有锁的,把手一转就开了。
我手握着把手,悄悄地将门打开一小道缝。
视角并不是很充足,我看到了一个中年老男人正在狠狠地后入一个身材诱人的少女。
我确定那个声音,那个曲线和肤色,绝对是晓曼无疑。
「嗯……啊!啊!啊!我真的…不要…了……你停下来啊!!
!」男人下体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晓曼痛苦的呻吟。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
!!
!!
!」我将门往里面一摔,「嘭」的一声摔门而入。
床上的晓曼用一只手支撑着前倾的身体,五个粉亮的指甲紧紧地揪着床单。
她跪在自己奶白色的床单上,一双玉腿向两边被分成一个八字形,右手被那个中年老男人压在床上。
晓曼的嘴角留着浅浅的口水,拉成的丝线混着口红滴落在床单上,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从晓曼的腰际跨过,正粗鲁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晓曼全身赤裸着,粉色花边的乳罩挂在了她的左肩上,内裤被拉扯到了脚踝处。
我注意到,她的那只小脚上,挂着我昨天买给她的高跟鞋。
我这一开门,屋里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那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一受刺激,失去了平衡,身体完全趴到在了晓曼身上,两只粗糙的大手狠抓着晓曼摇摇欲坠的双乳,身体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所幸的是,晓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被压瘫在了床上,正在被抽插的屁股也重重塌了下去。
略带腥黄的精液,浇了晓曼一屁股,缓缓地流淌进她的股沟。
晓曼床边的床头柜上,已经堆了满满三管装满浓浆的避孕套。
我冲了上去,对着那张老脸就是一拳。
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滚落下床。
「滚出去!」「臭婊子,还给我来这一套。
你给我等着瞧,你这烂逼。
」中年男人在地上提上了裤子,衣服扣子都没来得及整理,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连落在床头柜的钱包都不要了。
晓曼这时已经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胸口。
她的头发很凌乱,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几乎已经肿了起来。
我转身走过去,脚上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下头瞟了一眼,是另一只高跟鞋。
我坐到了床沿,一把拉开了晓曼遮羞的被子。
「啪!」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她,有什么资格打她,但等我意识到,已经收不回手了。
也许,我讨厌共享一件东西的感觉。
「我……对……不……」「啪!」「我都听到了,你干这一行多久了?」我看到晓曼的眼神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晓曼似乎怕我再打她,条件反射地停顿了一下。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呜呜呜~」「不是你男朋友是么?」晓曼被我噎住了,她嘤嘤地开始哭,眼睛却连一滴多余的泪都挤不出来了。
良久,我没有发声。
「我送你的东西,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我向床面上狠狠一锤。
「不…不是的……,我…我刚要出门,他就…」晓曼的声音剧烈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报警么?」「不…不要,不要!」「果然婊子是不需要报警的么?」晓曼哭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翻了翻那人留下的钱包,里面除了一张证件,3000元现金,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情况,我想骗自己晓曼是个好姑娘都不可能了。
就这样,又是一段接近5分钟的沉默。
我知道,如果我像一个警察一样逼问她,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激动而发抖。
过了几秒,我伸出手,才发现晓曼有点怕似的躲着我。
我也没多说,一把搂住了她乱糟糟的脑袋,霸道地把她摁在了我的胸口。
晓曼哭声更重了,她没有试图挣扎,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哭。
哭得我心一下子就软了,刚才那股怒火、那阵无法遏制的醋意完全不见了。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我将她的脸浮起来,轻轻用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对她说,「我不会怪你的。
」晓曼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咽呜声渐渐安静了,泪水还是缓缓流淌着。
……「伤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也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晓曼靠在我怀里说。
五、晓曼花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我才从她破碎的语言中组织出大概的来龙去脉。
期间她有好几次情绪失控,我只能等她冷静下来才能和她正常交流。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我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讲起。
赵晓曼来自一个北方的省会城市,父亲是体制内的小领导,母亲也在国企工作。
家中只有晓曼一个女儿,她从小就享受着同龄人中相对富足美好的生活。
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不同,晓曼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也没有养成什么坏毛病,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独立、阳光,但也不乏女孩的甜美。
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市重点高中的校花之一,班里给她写情书的男生不在少数。
用她的话说,追她的人可以从教室门口一直排到教学楼下。
不过当时学校和家里都管得比较严,大部分的暗恋和暧昧都只能留在心里。
晓曼的父亲长年忙于应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很难得在家解决,美丽贤惠的母亲在工作之余负责打点好家中的一切。
虽然年近四十,晓曼母亲的容颜依然保养得十分完美,轻盈的体态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走形,姣好白净的脸颊一如刚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妇般精致迷人。
外人看来,就和三十岁不到,二十七八的年轻女性没什么区别,还多了几分冻龄女神的明艳和贵族少妇的风韵。
晓曼和她出去的时候,经常会被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