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了。
「主人……我要……母狗……想要……」秦语催促道。
周老师一脸满足地笑着,抱住秦语穿着丝袜的大腿,改从正面进攻。
他把自己整个人压在秦语身上,只有腰在疯狂地上下运动。
没有什麽九浅一深,也没有什麽多馀的废话,只有一次又一次猛烈、暴力、不讲道理的抽送和女人凄惨又婉转的呻吟……「啊……啊……啊……主人……主人快……母狗……啊啊啊啊……母狗已经……准备好了……哦嗯嗯……准备好当……当主人的……嗯嗯……肉便器了……主人……快射给母狗……啊啊……母狗……愿意……愿意……用肉体……付……哦哦……付主人的房租……啊啊啊啊啊啊——」周老师的腰猛地一顶,想是此刻万千子孙已经射进了秦语的体内了……而我也终于找到了释放我下体压力的机会,用大腿处开口丝袜当作容器,把自己也积压很久的精液全都射进了秦语的丝袜裡。
秦语无力地趴在地板上,汗水完完全全浸透了她的白色衬衫,透出她可爱的茶色乳头,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小穴洞口流到了地板上。
周老师靠在沙发脚,喘着粗气。
我瘫在椅子上,心跳很快,手裡还紧紧握着秦语的丝袜……接下来的视频内容就没有什麽了。
周老师撕掉了欧阳的胶布,两个人藉口去卧室拿换洗的衣物,然后就结束了。
事后的「贤者时间」,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以前秦语也说过自己「骚货」,情到深处我也喊过她「母狗」,可是为什麽视频里的这次却让她这麽难开口呢?不过,更重要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秦语的袜子怎麽办?我清理好自己以后,连忙先把袜子上可见的污秽洗干净,再用洗衣液又泡又搓,带回房间把空调开大,让丝袜对着风口吹。
天有些暗了,丝袜却没有完完全全干。
如果这时候秦语回来,她一定会发现异常。
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这双丝袜暂时藏起来,等彻底清洗干净了再找机会偷偷放回去。
就算秦语发现袜子找不到了,我还可以冠冕堂皇地说自己不知道。
于是,我就把丝袜放在了我最不常用的书柜顶上的抽屉裡,秦语不可能去翻这个抽屉的。
幸运的是,当天晚上回来,秦语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一边跟我兴冲冲地聊着好朋友们的变化,一边继续用我的电脑完成着她的作业。
我心裡暗自庆幸,幸好白天没有删除视频,装出一副今天没有用电脑的样子,很轻易地就蒙混过关了。
她也没有发现袜子的问题。
当晚把她的那些裤子、裙子带回去以后,她就没有回来了。
我夜裡继续用空调吹干丝袜,确认彻底吹干以后,我又把它藏回我的抽屉,然后再睡觉。
而桌面上的那个文件夹,在那天晚上她用过电脑之后,已经被她删除了。
一直到除夕,秦语都很正常,一直和往常一样,也没有提及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把丝袜偷偷塞回去。
要麽就是她家裡没有人我无法进入,要麽就是去到了她家却没有机会。
除夕当天,我和秦语各自吃完各家的年夜饭之后,她跟她爸妈说想和我过新年。
我自然是不想她来,就窝在房间裡玩电脑。
但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在我的床上,时不时地为我倒杯热水什麽的。
当然,游戏不可能一直玩一晚上。
还没到12点,我就已经有些睏意了,而秦语好像也已经好久没动静了。
回头一看,她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关上了灯,为了不打扰她,我也没有拿毛毯或是被子,只是找了件棉衣盖着,就这麽躺在了转椅上。
不知道是这麽睡太冷,还是因为除夕夜外面的灯光太亮。
关灯之前我还睏意连连,一关上灯,根本就睡不着。
窗外的灯光映射进我的小小房间,照得秦语的脸微微亮,却照不亮我的心。
我回头看着秦语,这是进入寒假以来我第一次这麽看她。
她的脸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不过却显得更可爱了,本就处于大好年华的脸蛋彷佛又小了几岁,让我想起了高中的那些故事……其实我以前一度以为,我爱上秦语只是因为高中毕业之后对她美色的沉沦。
此时睡着了的秦语,表情很宁静,这也是这两个月以来我不曾见到的。
我突然想起来爸爸的话,不禁扪心自问:如果这段感情就此结束,你真的能够放得下吗?我不愿意面对,因为答案是否定的。
这麽多年以来,秦语早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甚至说,和她相处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哪怕她做出再出格、再伤害到我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下得了一刀两断的决心。
就算是只有一点点藕断丝连的机会,我也会去努力争取。
只是不知道,她会怎麽想呢?我在她心中是不是真的像爸爸说的那样,觉得我很重要呢?我坐到床边,看着她的脸,鼻尖有些酸酸的。
视频里被周老师掌掴的画面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的右脸,抚摸着熟悉也陌生的嫩滑皮肤。
我想,以现在的情况,如果是在白天,我能这麽摸一摸她的脸,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突然,不知她是做了噩梦还是条件反射,她的身体猛烈抽搐了一下,脸也向左边一躲。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急忙缩回我的手,脸也侧过去望向窗外。
也就是这麽一抽搐,我也开始心疼起秦语。
曾几何时,我和她同床共枕、把她抱在怀裡的时候,她几时像这样躲闪过?是对于陌生事物的本能反应,还是因为周老师的掌掴留下的心理阴影?我不得而知。
我的眼泪也趁我不注意,从眼角流了出来。
「嘭——嘭嘭——」外面的烟花燃起,应该12点了吧。
屋外五彩斑斓,屋内人泫然泪下。
「亲爱的,你怎麽不睡觉呀?」身后慵懒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
我连忙偷偷擦掉眼泪,转过头去,看到秦语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你继续睡吧」我低下头,不敢直视秦语。
「被鞭炮吵醒啦!」秦语笑着,准备坐起身。
「哦哦……过年好呀!」我傻傻地说道。
秦语听到我的祝福,愣在那裡,本来准备起身的躯干也在空中停了一会然后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过年好呀,钱明!」她的称呼又换了回去。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她的床边,慌忙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秦语的笑容被我的动作凝结,然后慢慢消失。
她又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幽幽地说了一句:「今年的年,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我心裡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强忍住又一次在我眼眶裡打转的泪水,故意冷酷地说道:「大过年的,别说这些话,不吉利的!」「明明就是去年的年过得更开心啊!」秦语话裡带着些哭腔,「我们一起吃的年夜饭,一起过的年,然后还一起谈了人生,说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