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话,还……你不会……不会忘了吧?」她说的这些,我又怎麽会忘呢?我闭上眼睛,泪水也随之流出。
「钱明,」秦语有些委屈地说,「今晚是除夕,可以陪我睡一个晚上吗?就这一个晚上……」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心软,眼泪已经回答了一切,所以我强忍着不开口。
见我许久不说话,秦语有些落寞地说道:「对不起,钱明,是我冒犯了。
我回去了,新年快乐」背后传来掀开被子的声音。
「你……」我还是不忍心,最终还是鬆口了,「在我这睡吧,语姐,我陪你,好吗?」说着,我低着头,躺倒床上。
不过,我还是背对着秦语,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哭。
秦语有些错愕了,她好像根本没想过我会答应她的请求,呆坐了半晌。
「躺好吧,别冻着了」我的话才让她回到现实世界,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乖巧地躺进我背后,不一会,她的手从我的腰间爬过,从背后抱住了我。
「这样,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擤了擤鼻涕,但是这个小动作逃不过秦语。
「你……怎麽哭了呀?」我一惊,连忙否认道:「啊……没有没有」秦语用蛮力和她的跆拳道技巧把我翻了过来,身体正面冲着上面。
她趴在我的胸口,看了看我,话裡有话地说道:「原来,你也会哭呀」「这是哪裡话……」「还跟我装傻?」秦语反问道。
「我……什麽叫装傻呀?」「对,我错了,你是真傻,」秦语损了我一把,「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非常错误的事情,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原谅我。
可是……谁叫我这麽爱你呢?」「我要是一直不原谅呢?」「那……」秦语灵活地躺回我的身边,「那就请这位钱明先生先把我的丝袜还给我,可以吗?」?!她还是没放过我。
我佯装镇定地说道:「丝袜?什麽丝袜?我要这玩意干嘛?」「那我再提醒你一句,白色丝袜,书柜顶的抽屉,想起来了吗?」不可能!她怎麽会知道的?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嘴上还硬气地说:「书柜顶?我自己都从来不用,你说什麽呢?」「那……你敢让我去看看吗?」说着,秦语就要起身。
我见瞒她不过,只能连忙承认道:「你……你怎麽知道的……」秦语得意地说道:「我要是连你藏的东西都找不到了,那我就不用还天天缠着你了。
怎麽?可以去帮我拿出来吗?」我唯唯诺诺地答应,站到椅子上,打开柜子,才勉勉强强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丝袜,交给秦语。
秦语打量了一下,凑近闻了闻,说道:「这次不错,还知道给我洗干净了?」我坐回床上,羞愧地笑了笑。
「上次怎麽答应我的来着,不用我的衣服打飞机了,是你说的吧?」「我……」我自知理亏,「你想吃什麽好吃的?我明天给你买!」「哎我可不要,」秦语摆了摆手,「上次可是说好了,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们就不逾越那条线,缩水到一个你还做不到,那……」「秦语,我……」我对她说的话心知肚明,所以有些慌乱。
「哎哎哎,亲爱的,别紧张,」秦语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又没说什麽,紧张什麽?」光是她的称呼就足够让我紧张的了。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秦语从容不迫,「我先回去,你呢,先去把脸洗一洗,待会我回来再说,好吗?」好像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缓兵之计更好的办法了,我连忙点了点头。
看着她没带走的丝袜,我心有馀悸:自从上次的毛衣乳交和录像带之后,我虽然心理和实际上还维持着分手的现状,可是出于男性的本能,对秦语的「性」趣不减反增,如果她待会回来还是聊这种危险话题,难保我会把持不住。
不过话是这麽说,我其实还是更希望自己可以把持不住……我去洗手间,胡乱洗了两把脸,把泪渍洗干净,回到了房间。
秦语很快也回来了。
「我来看看——这就对了嘛,大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干什麽。
关灯!睡觉!」说着,秦语就关上了房间的灯,躺倒在了我身边。
没有发生什麽,我心裡反倒是既庆幸又失望,说了一句:「下次……没有下次了,我保证」「哎!」秦语一下弹起来,「上一次,我记得你也是这麽说的——言而无信,可不好哟!」我尴尬地在黑暗裡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答应我了还说话不算数,这次可不能就这麽算了喔」秦语躺下来,身体贴在我背后,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见我不说话,秦语又放出一枚「炸弹」。
「怎麽?看到了我不小心忘记删的视频,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空气喷入我的耳朵,让我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回答我,我穿白丝——好看吗?」我大气也不敢出,心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男人是好色的动物,我也不能免俗。
生理上和心理上,我何尝不想此刻就反身把秦语按在我的身下、尽情地蹂躏她。
可是,性欲的渴望和理智的挣扎正在考验着我的极限。
「还是不说话?」秦语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我的神经,「是还在反思错误呢?还是觉得我穿丝袜不好看呀——不对,要是觉得不好看,那为什麽要用我的丝袜自慰呢?」我紧咬牙关,不争气的下体早就已经被他曾经的女主人挑逗得如钢铁般坚硬了。
就在此时,秦语的手不知什麽时候模进了我宽鬆的睡裤裤裆裡,我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她直接推开了。
「喔——明明已经这麽硬了,怎麽还嘴硬呢?」秦语又一次用蛮力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她,「我懂了,是想让我把丝袜穿上,对不对?」我瞪大了眼睛。
我比谁都清楚,她如果真的穿上了丝袜,我的理智也将会彻底被色欲佔领,天平也就会彻底倒向兽性的那一边。
但,我好像已经阻止不了了。
她,暂时从床上坐起,留了给我一个背影,拿起刚刚留在这裡的白色丝袜,弯下腰,慢条斯理地穿着。
我既期待,又恐惧。
如果说上一次还能够勉强关上潘多拉的魔盒,但这一次,我怕是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了。
因为我自己也深深陷入了这种理智与欲望的缠斗游戏裡,无法自拔,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微微起身,打开房间灯,然后缓缓转过身,我这才看清楚她换了一条前面开口的超大码睡衣,下摆及大腿的那一种。
而露出的大腿上,已经穿上了白色丝袜。
她把一条腿伸进被窝裡,另一条腿就明晃晃地放在我的眼前——被窝裡,她的脚准确地找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准确地用脚趾「按摩」了一下我的睾丸,我「哦嗯」的一声呻吟根本控制不住。
秦语像是计划得逞一般,娇媚一笑,然后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了她露在外面的、穿着丝袜的腿上。
我能很清晰地触到不同于黑色丝袜的稍光滑质感,我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我手在不停地颤抖,呼吸也在逐渐变快,最后的理智正在逃逸……我突然意识到了什麽,猛地抽回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这是理性还在挣扎。
「语姐,不……不行的……」我的声音在颤抖,她的脚已经爬上了那根肉柱。
我心裡很清楚,一旦防线失守,一定会是比上一次更直接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