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躁的,对
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
……”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玩上了
,没注意度把
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
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
,除非绑紧,怎么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
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反正坤哥这个
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说起来也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6、7个后,坤哥整个突然就变了。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
,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了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
,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
啥就
啥,反正上面有
吃少不了我那
汤。”
“大东,你杀过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没有。高胜倒是
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我没杀过,但我有时候觉得,我
的事比杀
残酷多了。
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分别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而掉落在地板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露着的
的脚,而因为动作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很快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看来并没有发现刚刚桌底下发生的伦理
戏。而对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地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一声不吭地,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
的遗书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面光
设计的一些
节不由地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
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多了好几分
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T恤中上部位上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
况就连最近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地提醒下母亲。
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的行为不但毫无羞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继续晃着
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将母亲的
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
子。
“一堆鬼把戏……”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
那里学到的东西,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而她,也
罐子
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用沾着她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做母狗吗?其实驯
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
给你咬回来。”
光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
。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里钻去,但又不敢
,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的膜给捅
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
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了舒雅关心且好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是越来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
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
动了什么手脚,正常
,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
器,那
里面也会分泌
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
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地对母亲说:“妈,刚差点被舒雅发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看舒雅走路,有没有觉得营养上来后,她身材比以前变得丰满了,那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够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我这般评价妹妹而发怒,她只是皱着眉不悦地盯了我一眼,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陈熙凤,随后再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知道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她曾经哀求我,她说可以和陈熙凤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称的3P,但是希望我不要在
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我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别面前翘起
被自己的儿子
眼、
、吞
……偏偏还在乎
常中的猥亵行为。
“我不够。”
我从菜盘子上拿起一条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说的话是认真的:“在舒雅回来前,把这
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亲听到前面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一句“你把妈当……”就脱而出,然而什么还没说出
,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
变得极度怪异,一方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