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要求既惊且怒,一方面又因为我的威胁心怀恐惧。
她咬咬下唇,色仓皇地站了起来往外看了一眼,那边舒雅刚好走出厨房的门,厨房那边离饭桌这里大概20来步的距离,不用一会就走到了。
这下母亲不再迟疑,脸上一滴泪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后摆,身体前倾把那没穿内裤的臀部抬起,右手抓住那只满是油汁的鸡腿往后塞去,只听叫她嘴里“呃……呃……”的几声,脸上眉头皱成一团一脸痛苦难受的表情,然后那屁股扭摆着。终于,在舒雅前脚跨过内堂的门槛,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脸上的泪珠,然后捂住嘴巴,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时候,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
“没……没事,好像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次舒雅倒是发现了母亲的不妥,母亲连忙挪开碗筷,枕着一只手趴在饭桌上,装起了肚疼。
“肯定是后面的嘴吃错了东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长脑袋后面吗?”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这句话肯定让母亲羞惭欲死。
这个时候陈熙凤老师起身,舒雅目光关切地看着母亲,并没注意到女老师脸上那戏谑的笑容。
只见她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左手按着母亲的肩膀,俯下身子去,一边嘴里关心道:“兰姐,你没事吧。”
一边右手我却是看得分明地摸着母亲的背脊往下探去,几秒后,母亲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刚伸过去的右脚,然后我就感到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策划了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老师在抽送母亲肛道内的鸡腿!
“妈,你怎么了?”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过,于是转头对舒雅说:“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头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阴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妇?”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淫妇?”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淫妇。”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淫妇。”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淫妇?”
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淫荡的女人,通常指着装裸露,言谈、举止、行为下流的女人,古代亦常指……妓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生性行为……”
“啪……”
“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
“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母亲的奶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妹夫。”
“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
姨父呢,刚开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关。
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奸污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奸淫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他有崇拜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
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是迹一般,是那么的通广大,法力无边。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淫妇”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
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口交操逼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肉便器”。
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样,被强迫插入漏斗导管灌尿,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张嘴接尿,再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