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侵犯,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奸淫,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淫虐。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贱的女人和一个冷傲的贤妻良母之间不断地切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亲顺从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奶子两边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抽打下,她的乳头却硬立了起来,在那乳晕上异常地显眼。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奶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到底装过多少尿。
“今晚没煮到汤吧?”
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那好……”
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单手解开她腰侧的裙扣,那裙子应声落地。
然后,我伸手逗弄着肥厚的逼唇,对她说:“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阴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尿,一阵红潮从那张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
“妈那是被逼的……”
“逼着逼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逼痒想挨大鸡巴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中充满怒火看了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
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屈服。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奶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觉地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现在的母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地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露出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打开朝母亲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来。
自从母亲做了阴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胀的红肉。
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阴唇里的阴道口那一圈红肉,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阴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阴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尿型,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泄系统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塞尿道口的。
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尿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吸收水分涨大,对娇嫩的尿道造成二次伤害。
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满地打滚,为了能顺利排尿,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过去给光头含屌喝尿。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色的尿液就从母亲阴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来。
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为母亲的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尿液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什么杂质,而且尿骚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尿液。
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母亲皱着眉头,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是仰起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