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张氏感到羞耻无比,仰天呻吟一声,娇哭道: "娃儿! 娃儿! 好娃儿~求你别舔那里~我的乖娃儿啊~那里好脏好脏~" 美姨娘话虽如此,臀瓣却主动贴近了三分。那淫童听闻此言,随即从屁眼洞里抽出舌头,站起身子,握着胯下发烫肿胀的巨根,拍打了两下眼前的肥硕雪臀,接着用火红龟头抵在柔软的菊花屁眼肉上一阵摩蹭推挤,红着脸喘道: "我就喜欢你脏臭的模样。"张氏隐约猜到那淫童想要做甚麽,便摀着脸面羞道: "亲娃儿好相公,婉儿那里是第一次,您轻……" 啪啪啪啪!一阵肉声连响,张氏话音未落,铭儿便挺腰猛肏,肉棒直接撞开肛门暴虐抽插,直肠嫩肉被干得翻进翻出,黏膜微微撕裂,流出红黄相交的透明血水肠汁。美人儿的直肠肉壁又紧又嫩又湿又滑,暖泓汯的裹着男根,龟头棱肉蹭着肉壁褶皱,坚实腹肌反覆撞在嫩臀上,销魂快感让小淫童仰天吐舌,他知道身前美姨娘定是疼痛难忍,但他不能停,他知道把美人儿的屁眼肏酥麻了自然就不疼了。果然张氏一开始紧闭双眼,紧咬牙关,紧握粉拳,但片刻后便渐入佳境,媚声浪叫起来。铭儿见状便从后面抱住美姨娘发颤的冰雪娇躯,两手捏住那对豪乳酥胸,饱满肥嫩的酥软乳波在指缝间窜开。他一边挺腰猛肏,一边低头在美姨娘耳畔柔声说道: "婉儿小宝贝,刚才弄疼你了,真对不住。" 他嘴上诚恳道歉,下身却是越肏越猛烈,啪啪啪撞得美人儿屁股雪臀波动,彷佛要将这菊花鸡巴套子给肏破一般。那婉儿姨娘子被肏趴在地上,秀发散乱,香汗湿身,迎腰扭摆,翘臀相送,口中也浪声回道: "呜呜…不疼,婉儿不疼,娃儿好相公……嗯……您直管肏死婉儿便是。"那淫声浪语媚到人心坎里头,随着两团雪臀肉瓣间耻缝菊穴吞吐吸吮的淫糜画面,心里上的征服感伴随着生理上的酥麻刺激直教铭儿心神荡漾,连连在美姨娘的雪颈美背上啾啾啃吻,接着一手伸到美人儿蜜腿间,抚在那耻毛茂盛的花儿阴道嘴上,感到潺潺春水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那阴唇肿胀的厉害,显然美姨娘此时亦是兴奋异常,他便顺手沾上爱液去搓揉那发烫的阴蒂嫩豆子。
"啊………啊…嗯啊…娃儿…乖娃儿…好娃儿…婉儿要坏了…" 噗哧噗哧花穴口爱液乱喷,小姨子好宝贝又泄了身子,浑身哆嗦抽搐,痉挛不断,直肠甬道里一阵咕噜噜的蠕动收缩,竟被肏了个屎尿失禁。那铭儿清楚的很,非但没有停下还使全力肏干美姨娘的肥尻美臀,每一下肏干肉棒子都尽根没入再狠狠拔出,翻出肠壁嫩肉和巧克力色秽物,抚在美人儿蜜腿间的手指不忘猛力搓揉肿胀花蕾心,时不时用指腹拍打个两下。
"呃啊…不行…不行…娃儿美相公!不行了!婉儿真被肏坏了…呜呜…" 美姨娘只觉羞耻难当,但下身却是狂泄不止,高潮迭起,连绵不绝,脑内多巴胺如大坝溃堤般分泌,绝顶快感不断袭来,刺激全身每一寸愉悦的神经,片刻后,眼翻白眼,爽晕了过去。
那坏淫娃见美姨娘昏死了,还不愿停手,自行抬起那对瘫软无力雪臀肥尻又连肏百余下后才一阵哆嗦,将浓郁烫精猛地喷进直肠深处,喷射了好大片刻,近半斗腥臭灌入,直到白浊浆糊混着血粪从紧密交合的菊缝中喷溢出来,噗哧噗哧,流淌下来。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一个时辰后,铭儿躺在床上,盖着棉被,怀中搂着已沉沉睡去的张氏,心里美孜孜,嘴里哼着小曲,小脑袋跟着曲调缓缓摆动,时不时往怀里的睡美人瞧上两眼,见美人儿睡颜如画,风姿天然,当真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低头又吻了几下。他对张氏一见锺情,已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这小顽童心思之奇葩,全然不顾世俗眼光,年龄差距,也算空前绝后的奇人了。
此时床边坐着一条大狼狗,浑身赤红,通体无毛,模样丑陋慎人,面上几道怵目惊心的伤疤,正张着臭嘴哈哈喘气,垂涎欲滴,下体一根犬鞭赫然竖立,顶端吐着臭汁。这狗唤作血琵琶,是铭儿卷养的一条护卫犬,吃人肉长大,残暴无比,但对铭儿言听计从,绝对忠诚。
铭儿见那血琵琶下体充血勃起,兴奋异常,知道牠对自己怀里的张氏起了淫心,随即怒斥道: "畜生!狗奴才!胆敢意淫我的女人!是不是欠抽!?让你来护我,不是让你来吃豆腐的!" 他说完便跳下床,一脚踢在那狗头上,接着拿出皮鞭往那狗脸猛抽。血琵琶呜呜低吟,蜷缩成一团,牠体形巨大,不亚於成年男子,但竟然完全不敢反抗这男童。
血琵琶原是条血犬,即行刑犬,专门执行犬食处死和犬奸之刑。犬食获犯会被绑在柱上让饥饿的血犬啃食。而犬奸之刑主要施在妇女身上,犯妇会被褪去衣物和一条发情的雄性血犬关在狗笼里七天七夜。这些血犬都经过特殊配种,对女人性欲极强,只要一闻到女性费洛蒙便会发情勃起,欲求交媾。血琵琶当初便是强奸了数名民女而被刑部处死,但铭儿暗中救了这狗,培养成自己护卫犬。铭儿原本还养了另一条护卫犬唤作苏乞儿,便是他与自己亲娘郑淑妃先前提及的流浪狗,但前些日子已舍命护主。想到此处,铭儿瞪了那低声呜鸣的红色狗东西一眼,嘴里碎骂道: "死的怎麽不是你啊…" 他刚才忆起郑淑妃,便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嘴里念叨: "……娘说要去河里洗漱身子,怎地迟迟未归……莫非是教贼人给绑走了……这可不妙啊,娘这等美貌定要给贼人污辱了。"话分两头,刘大郎深夜来到了父母房门前,这畜牲竟然想将母亲张氏唤醒去屋外奸淫,但只看到了熟睡的父亲没见着母亲,心中大疑,屋里屋外搜索了个遍,还是找不着人,便将父亲也唤醒了,父子二人遂一同寻找张氏。
两人来到附近林间呼唤,但见明月高挂,阴风吹拂,周围窸窸窣窣,却哪有半个人影。两人接着又来到一处陡坡之上,这里有条小径连通村里村外,是进城的必经之路,只是崎岖陡峭,半夜无光之下走起来颇有些危险,但刘松思妻心切,顾不得那麽多。他此时想起妻子今天种种怪异,儿子整日在家总是知道些甚麽,便开口询问。
那畜牲起初顾左右而言他,后来被父亲连连追问逼急了,所幸便恶人先告状,谎称张氏不守妇道,对自己干出了禽兽乱伦之事,又说肯定是她事后良心不安所以半夜出走了,还加油添醋把张氏描述成一个淫妇恶女。刘松听闻后如遭雷击,想不到妻子背地里是这样的人,顿时由爱生恨,口中直骂婊子贱货,辜负了自己的疼爱。他生性老实,又没读甚麽书,智慧低下,儿子胡乱讲述他也不经确认便信了,这二十多年的夫妻之情竟然比不上几句流言蜚语。
刘大郎见父亲憨厚呆笨,暗骂低能,随即朝远处一峭壁底下指去,口中喊道: "娘!在那里!" 刘松随即朝儿子指的方向望去,接着傻呼呼的来到峭壁边缘,朝底下看了看,口中也喊道: "婉儿,是你吗?!" 刘大郎顺势往父亲身后猛力一推,刘松呜哇一声惊呼便跌落下去。
这杀父奸母的畜牲见状随即一阵手舞足蹈,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父亲死了他便能继承良田遗产还能抱得美娘亲。他并不知道张氏是前去寻死,只以为是受了打击所以外出几天,气消了便回来了。
那畜牲还想确认亲爹死透没,便绕路来到了峭壁之下,这里植被茂密,杂草丛生,加上几无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兜兜转转,废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了父亲。刘松此时脊柱断成了三节,头上脚下,浑身瘫痪,躯干不自然歪曲,胸腔爆裂,森森白骨从中窜出,血流不止,但他身材健壮,体质优异,受如此重伤竟然还未断气,换做一般人早摔成烂泥了。只见他哆嗦着吐出血沫,见儿子走了过来便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