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求救,仍未意识到面前之人是来杀他的。
刘大郎俯身蹲在父亲身前,冷冷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六年的男人。只见他突然扒下父亲的裤子,接着拿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石片,对着亲爹胯下的大鸡巴一阵猛割,顿时血如泉涌,疼的刘松呜哇直叫。片刻后,他拿起从父亲腿间割下的鸡巴来回抽打父亲,这手臂般粗大的鸡巴当真威猛异常,当做兵器来使竟然也是虎虎生风。之后他又将大鸡巴塞进父亲的屁眼里,口中说道: "这是你奸我娘亲二十多年的惩罚。" 说罢后便举起巨石,活活将父亲砸死。
忙乎了半晌后,刘大郎感到浑身酸痛,口乾舌燥,身上都是血水汗液,黏糊糊,臭轰轰,心情颇有些烦闷,正寻思如何处理亲爹的屍体,突然白呼呼一团东西如鬼魅般从身旁窜出,吓得他惊呼一声,定睛一看,是一只通体白毛的雪狐狸。这雪狐也不理会刘大郎,径直走到他父亲屍体前一阵嗅闻,显是饿极了所以被血腥味引来。只见牠张嘴撕咬屍体血肉,那咀嚼碎肉的声音另人汗毛直竖。刘大郎见这雪狐仙姿灵气,通体雪白,绒绒毛尾七寸长,在月光照射之下闪着白光,真乃一神珍幻兽,要是活捉了定能卖个好价钱。想到此处,便伸手要去捉他,却是被躲了过去。那狐狸一点也不怕人,朝刘大郎不屑地瞥了一眼,接着彷佛是在说"来抓我啊"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一扭便跑掉了。
刘大郎连忙动身追去,一路跟着雪狐在林间乱窜,片刻后,却找不着灵狐了,还迷失了方向,见周围乌漆抹黑,小动物吱吱喳喳地乱叫,心里顿时害怕起来,赶紧延着地势向下走去,连跑带跳,逃也似的疾驰而奔,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河边。只听淅淅沥沥,月光下见这小河水面清澈见底,有些角度反射着月光,闪闪发光。刘大郎从河面倒影见到自己容貌慎人,浑身是血,刚吃完人似的,自己都觉得恐怖,随即左右张望,确认周围没其他人后便脱去衣物,下河清洗身上血污。清洗了片刻后,见河的对岸有一人前来,他心里害怕紧张,连衣服都来不急穿,赶紧上岸躲在一棵树后偷看。
只见一白衣女子,头戴斗笠,乌纱遮面,款步姗姗地走到岸边,接着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确认周围没人,便揭下了斗笠,露出一张瑰姿艳逸的绝美脸孔,凤眼流盼,巧鼻樱唇,粉颈桃腮,水灵稚嫩,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此女正是郑淑妃,她天生丽质,加上皇宫生活锦衣玉食,保养得宜,她今年二十有六,已过花信却如二八少女般青涩,与铭儿在一起时不像母子倒像姐弟了。
只见那郑淑妃伸莲花玉指摘下发簪,乌黑秀发随即散落至腰间,柔顺透亮,光泽熠熠,她随即又一扭头将及腰秀发甩至颈后,接着缓缓褪下衣物,片刻间便一丝不挂,赤裸玉体。
那当真是冰肌雪肤晧如月,嫩的出水,香肩玉臂美人骨,摄人心魂,胸前雪峰粉嘟嘟,两团奶酥,两颗乳头翘挺挺,娇艳欲滴,盈盈柳腰显纤柔,玲珑有致,鼓腹凝香含春情,如诗如画,腿间私处小馒头,光滑无毛,丰尻硕臀惹慾火,激人兽性。
在树后偷窥的刘大郎此时已经看呆了,臭嘴大开,垂涎三尺。他一生都待在这破农村里,遇过的姑娘个个面黄肌瘦,歪瓜劣枣,方脸大嘴,塌鼻兔唇,猴耳猪鼻,牛头马嘴,他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便是自己娘亲,但如今眼前的妙龄少女根本美的不像凡人,若不是天上仙女,便是林间妖精。
"是了…是了…定是刚才那头白狐狸了…她化了人身来魅惑人…定是…定是…" 刘大郎一边低喘一边手摸到胯下撸起鸡巴棒子。
那郑淑妃拾起衣物,轻垫玉足,将衣物披挂在一树枝上,接着裸身沿着河畔走去,步步莲花,仪态聘婷,臀瓣波抖,雪胸颠颤,肥尻扭摆,千娇百媚。她走到一块大石边,伸手摸了摸,接着窈窕端坐在其上,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将美腿张个大开,露出下体的粉嫩花瓣,含苞待放,媚惑众生。只见那小狐狸精喘气如兰,双颊生晕,一手摀嘴,一手伸到私处一阵爱抚,口中嗯嗯呻吟起来。她这一年来从皇宫出逃,被四处缉拿,还带着儿子,自然是压力巨大,前些时后左丞相密文捎来好消息,身心稍微放松,思起淫念,便支开儿子,打算摸摸自慰,快乐一番,她也快一年没被抱过了。
"刘郎…刘郎…嫣儿好想你喔…呜呜…日夜都想着你…" 那狐狸精一边用玉指搓揉湿漉漉的花儿穴,一边嘤嘤娇呻。她口中的刘郎名基努,表字里维,是郑淑妃少女时代暗恋的男神,十六岁便以状元之姿及第进士,封次国侯,人称刘国侯。他文采翩翩,风神俊朗,玉树临风,风靡万千少女,与郑淑妃郎才女貌,若成了一对定是神仙眷侣,但是千好万好,便有一点不好,即是他已经有老婆了,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再加上这刘国候专情成痴,绝不愿背叛妻子,因此与郑淑妃虽互相交好,情同兄妹,却是始终以礼待之,从未越线,俩人还是没走到一起。他后来厌倦官场斗争,便辞去职位,回乡过上闲云野鹤的生活,从此再无音讯。
刘国候离开朝廷后,郑淑妃哭了三天三夜,只觉得朝野上下,若大宫廷里面再无一人可以谈心说事,只剩下无止境的后宫斗争。
多年过去,郑淑妃其实已经情愫渐淡,但这刘国候是她遇过最棒的男人,因此每次摸摸时总是拿他出来当幻想对象。
那狐狸精此时一边自慰一边唤着刘郎,她并不晓得身前树林中正躲着一人,害羞事全被瞧得一清二楚。只见那小妖狐咬着粉唇,紧闭双眼,娇羞无限,裸身躺在巨石上,娇喘急促,面色潮红,媚眼如丝,春泪荡漾,两条白皙胜雪的美腿越翻越开,大腿内侧肌肤细致柔滑,中间的粉鲍花唇一览无遗,春水泛滥一片,纤纤玉指抚着唇肉搓揉,愈发激烈,湿答答,甜腻腻,黏稠稠,偶尔还自己拍打两下肿胀的小红豆。好一阵子后,突然两手玉指探入淫洞中,撑开花穴,将那蜜肉甬道内的春色尽情绽放,湿滑褶皱,粉色漩涡,花蕾层层,艳肉糜香,淫水交缠,花心深处子宫眼儿开开合合,吐着爱液。只见那小狐狸精仰天吐舌,小嘴歪斜,翻着白眼,俏脸绯红地淫声浪叫道: "刘郎!刘郎!嫣儿里面被撑开了,不要看,不要看~要羞死嫣儿了~"
绝世美人那腿间淫穴浪开,正对着树林里的刘大郎诉说着寂寞,男人见此番绝景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暴吼冲出林间,握着下体肿痛的硬棒直奔那小狐狸精。
郑淑妃听到一鬼哭狼嚎的叫声在林间暴起,吓得浑身一颤,花容失色,春意大失,也跟着尖叫一声,翻身而起,伸玉手遮在酥胸前,惊魂未定,仔细一看,见面前裸奔来一矮丑怪人,满身血污,一丝不挂,毛发乱窜,虎豹豺狼般的乱吼乱叫,她慌怕之际随即脚下一蹬,纵身跃起,连翻两个跟头,施展素女轻功奔走。她在后宫里学了一些女子防身术,本来一般凡夫俗子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但三更半夜突然林间冒出一似人似兽的狰狞野人着实吓她不轻,只道是山魈罗刹,又或是魑魅魍魉。那野人见到手的肥肉溜了,随即双手着地,施展野汉犁田,四蹄子奔跑起来,速度竟然不下一头豹子。
那妖狐裸着白玉胴体,蜻蜓点水般在林间飞驰而过,冰雪肌肤在暗夜中留下一抹白雾,及腰秀发逆风飘逸,在空中画出一缕缕黑丝绸带,当真如仙女飞舞,如梦如幻。两人在林间你追我跑,是谁也不愿停下,那禽兽见美人儿风姿飘扬,还以为是在同他嬉戏呢,兴奋的连连嚎叫,似猪似马,似狼似虎,恐怖如斯,惊得美妖狐转头一瞥,见那四足怪物仍紧跟在身后,吓得她连连提速,娇嫩玉足奔踩在礁岩植被上,一不小心被地面利石割伤,鲜血流出,她咬牙踢腿甩了两下,再要向前奔逃,但就只这半分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