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尘土飞扬,一跃而出,青剑在手中顺势而出,寒芒直达怪物眉心。
怪物却像女人受惊般急哼了一声,五指指甲忙得拼上了刀锋。又是“镗”一声,打出一道火光,震得虎口有些发麻。
怪物也承受了冲击,身上的血浆都震散淋落在地上,胸前荡起一阵乳浪,砂石滚动间后撤了几步。
柳叶舟乘胜追击,又是一剑从当中劈下,怪物低吼一声,伸手挡住攻势。
楚缘趁着二人交战之际,快速跑到老江头身边搀扶起来,老江头却呆滞的一动不动,楚缘见他性命无恙,便交叉拉起老江头双手,转身一拉背了起来,老江头身材并不高大,对习武的楚缘来说并不沉,当务之急是送到安全的地方。
楚缘望了一眼略占上风的柳叶舟,便运起轻功,带老江头往石门镇方向穿梭而去。
老江头神情任然呆滞,口中依然喃喃着孙女的名字,口息皆尽吐在楚缘耳边,楚缘只觉颈中痒意,只能强忍不适,稳住步伐。
殊不知受到刚才的惊吓,老江头早已湿了裤裆,淅淅沥沥的浊尿把粗布裤子浸湿了黑漆漆的一团,只是月暗天阴,难以察觉,楚缘背着老江头,觉得背上有一团湿热,只道是老江头惊出的汗液,想着入镇后换洗也就算了,只是鼻尖丝丝飘过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有些刺鼻的酸酸的味道,就像白天喝的那碗茶一样。
不宜多想,在树梢间以及隐约可见镇里灯火,楚缘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兵器碰撞声已经逐渐消散,希望还来得及搬救兵。
老江头靠在楚缘背上,神识恍惚间,鼻尖嗅到楚缘的体香,脑海中像是旋涡里捉到一根稻草,勾起他沉久的思绪。
“孙…孙女儿”……老江头喃喃说道,呆滞的瞳孔却望向楚缘纤细的雪颈,透过视线,隐约可见那隆起的酥胸。
胯下湿润的肉棒又缓缓挺起,逐渐抵在楚缘的翘臀之上。隐约间似乎又回到了那艘船上,孙女儿正匍匐在自己身前,望着那诱人的雪颈,老江头一口含了上去。
“呀!”楚缘感觉脖侧一团温热,惊讶的往另一侧偏头,松开了手,脚下一滑,一步又踏空,直直得从树梢间摔了下去。
“小心!”
正当楚缘快跌落之际,一道身影冲出,懒腰搂住了楚缘,又一脚蹬在树干上卸掉了力。
楚缘惊魂未定,已经被平稳的放在了地上,来人又跳出去查看摔落在地上的老江头。
楚缘扶着树干调整了一下呼吸,虽然在半空中被接住,腰上还是有些滞麻,可能是冲击力道还是太大,连带右乳也有些撞击感。
楚缘背过身悄悄揉了揉肋下软肉,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服,再转身朝那二人走去。
见那人身着差服,应该是个官员,正查探着老江头的伤势,便抱拳道:“多谢前辈搭救,晚辈适才路过树林,见一怪物袭人,方想带这位伤者避险,不料马有失蹄,让前辈见笑了。”来人查看完伤势后,回头对楚缘说道:“脑袋收到了些许冲击,已经晕过去了,别担心,伤不了命,你带他回衙门,就说是“刘飞令”之托,我先去案发地看看。”说着,刘飞令急忙往楚缘来的方向跃去,蹬落了数片绿叶,呼啸而去。
“刘飞令…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楚缘皱着眉用袖子抹了抹脖子,湿润的感觉才消失掉,但还留有淡淡的灼热感。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老江头,小脚跺了一下铺满树叶的草地,又重新背起老江头往镇里走去。
刘飞令在赶路间,右手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似是在拿捏着什么,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手感真不错,不急,还有见面的机会。”
说罢,耳边渐渐听到兵刃声。
柳叶舟的白衣上撕裂了几道口子,正双手提着剑防备着怪物的攻势。
怪物似乎开始占据了上风,由守转攻,紧紧逼迫着柳叶舟,五爪狂风骤雨般拍打在剑身上。
“嘿!”
刘飞云半空投出一把飞刀,直直射向怪物左脸,被怪物一掌拍下,柳叶舟趁势一剑挥出,挑开了怪物右手的掌筋,然后飞速拉开了身位。
刘飞云落地后不带停歇,奔驰过去凌空一跃,一脚踹向怪物脑门,怪物想用长爪格挡,奈何掌筋被挑断,抬不起来,便用左臂横在面前。
“砰”的一声,刘飞云踢在左臂上,传来骨碎的声音,青白的死人脸凹陷一处,后仰的脖颈迸射出大量血液,至此可见脖颈间缠连着的细密丝线。
怪物应声飞出,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地上一条血线。
“哼,可怜了这身好皮囊。”刘飞云摆起架势说道。
怪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松动的脖颈耷拉着那颗脑袋。
“不…不够…还不够…”
怪物的喉中挤出磨耳的声音,也不知是脑袋在说话,还是脖子在说话。
刘飞云面色凝重:“已经杀了十多个人了还嫌不够吗。”又是一记重拳快速轰出,冲向面门。
“小心!”柳叶舟快速提剑上前。
“镗!”青剑挡在挥出的长爪上,却没能完全卸掉力道,被怪物推到刘飞云的面前。
刘飞云不得不停拳止步,想不到掌筋的伤势能这么快的自愈,难怪这个青年剑客久战难退,这是要把人慢慢磨死啊。
正当二人一怪对峙时,远处传来闷哼的马蹄声,连路旁的树叶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来你的那位朋友给我们找来了救兵啊。”刘飞云望着道路尽头笑道。
柳叶舟眉头舒缓了一下,看到道路尽头跟着前来的楚缘,轻轻松了口气。
谁知怪物突然发难,抬手挥向二人,猩红的长爪在空中刮出五道裂缝,骤然五道裂缝爆射出灼烫的血浆,爆炸成一团浓浓的血雾。
二人条件反射般的后退,而后又顿了一下。
“不好!”刘飞云想到了什么,猛然又冲进血雾里。
柳叶舟也同步着提剑冲了进去,奈何等血雾消散,那怪物早已没了身影。
……
楚缘靠在盛满温水的木桶里,眯着眼感受温热清除疲劳的快感。双手捧起一注温水,洗了洗光滑的脖子,只见有一小小的红圈。
“唉。”楚缘探了口气,又把脖子埋进水面以下,闭上了眼,脑海中又浮现那一口嘬弄的感觉,忙得摇了摇脑袋,猛然起身,“哗啦”水流声中,楚缘洁白湿润的娇躯立在桶中,周身湿漉漉的流淌着水痕,倏落落的沿着肌肤滑下。
楚缘捋了捋肩上的湿发,双手背过脑后,挺起的胸脯上,圆润湿滑的娇乳饱满挺立,粉嫩的乳尖挂着两颗剔透的水珠,悬荡荡的几欲坠落。
拿起下人置换的衣物,楚缘抬起玉腿迈出水桶,隐约可见一淋湿的粉白玉口,但又立刻藏在了双腿之间,只在弯腰时,娇滴滴的露出一点吹弹可破的娇嫩,像红润的婴儿脸颊。
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天气炎热,楚缘只穿着内杉,枕边放着那通体碧玉的玉佩,劳累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后勤室内,楚缘的衣物正交给下人烘干,但是洗衣的老妈子却不在其中,只有一个高壮的背影在仔细观摩着手中的织物。
“难怪,抹胸和亵裤都没有。怪不得入手如此柔软。”刘飞云将衣物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一只手摸到胯上一根巨物上,跟着呼吸的节奏慢慢撸动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