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我一听便马上接 说道:「去摩铁?」
说道:「去摩铁?」 
她慧黠的双眸滴熘熘地一转,然后便偎进我的怀裡撒着娇说:「越快越好、
就近解决,不准你超过十五分钟!」
 我的轿车就停在旁边,所以我立即按下遥控器应道:「 皇陛下,这种事只
皇陛下,这种事只 
要十分钟我就能搞定,请上车吧。」
 就在我拉开车门要护卫她上车的那一刻,正要矮身坐 助手席的黛绿丰胸勐
助手席的黛绿丰胸勐 
 地一盪,那两团坚挺而高耸的 球在白衬衫下勐烈且连续地摇晃了好几下,致使
球在白衬衫下勐烈且连续地摇晃了好几下,致使 
  邃的
邃的 沟都半露了出来,她知道我正盯着那地方目不转睛,因此竟然有点脸红
沟都半露了出来,她知道我正盯着那地方目不转睛,因此竟然有点脸红 
 心跳的娇嗔着说:「这样看着 家
家 什么?想要还不快一点出发。」
什么?想要还不快一点出发。」 
 这就是我的黛绿、我未来的枕边 ,儘管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已看尽关山云
,儘管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已看尽关山云 
 与月,可是在不经意间却还是会流露出她羞赧的本 ,再美丽的
,再美丽的
 一旦失去了
一旦失去了 
 羞耻心便会形同 体玩具、若是连最起码的矜持都付之阙如必然就更等而下之,
体玩具、若是连最起码的矜持都付之阙如必然就更等而下之, 
 所以聪明的
 不仅要懂得拿捏分寸、而且还要保有那颗赤子之心,只要能够做
不仅要懂得拿捏分寸、而且还要保有那颗赤子之心,只要能够做 
 到这步田地,即使再
 的
的
 都能掳获男
都能掳获男 的真心,而我何其幸运,此刻就有
的真心,而我何其幸运,此刻就有 
 位令 艳羡的绝顶尤物跟在身边。
艳羡的绝顶尤物跟在身边。 
不过才绕行两条大街,一家汽车旅馆的霓虹招牌便蓦然出现在眼前,时间正
 如我所预料,前后还不到九分钟我们便已进 房间,除了一张大圆床和床
房间,除了一张大圆床和床 上
上 
 的大片正方形明镜,扣掉两 份的咖啡桌椅及小衣橱不算,便只剩下一张造型诱
份的咖啡桌椅及小衣橱不算,便只剩下一张造型诱 
  的黑皮躺椅和一张好像永远都不退流行的八爪椅,其实我和黛绿都不喜欢那个
的黑皮躺椅和一张好像永远都不退流行的八爪椅,其实我和黛绿都不喜欢那个 
 结构有些複杂的怪东西,光看那种宛如手术台般的笨拙外观、再加上 红色的
红色的 
 
造假皮,一种髒兮兮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所以我俩在略为打量过后,便手拉手
一起奔向了大圆床。
 一面忙着拥吻、一面互搂着在软床垫上翻滚的感觉确实让 心神飞驰,也不
心神飞驰,也不 
晓得到底翻来覆去的打滚了多久,一直到我俩都身无寸缕以后,黛绿才握住我硬
梆梆的命根子喘息道:「来吧,班,今晚我要你越狠越好,无论是你想把我绑在
 八脚椅上 玩或吊起来打
玩或吊起来打
 都没关係,总之你
都没关係,总之你 怎么玩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怎么玩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 家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家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凝视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兴奋的表 ,我发觉这时的黛绿
,我发觉这时的黛绿 绪似乎特
绪似乎特 
 别高亢,为了要证实我心中的想法,我故意舔了一下她挺凸的小
 ,然后才观
,然后才观 
 察着她的生理反应大声问道:「怎么?妳这小骚 不会是一听到要去清迈,就满
不会是一听到要去清迈,就满 
 脑子想着要到那边让泰国佬抓去玩大锅 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用搭飞机跑
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根本不用搭飞机跑 
那么远,台湾现在到处有外劳,明天我就去找几个泰劳来先让妳过过瘾好不好?
」
果然那一舔使她整个胸膛都耸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吁之后,虽然明
知我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红着脸不依的说道:「讨厌!你不可以故意说那种
 事来损 家,我只不过是一听到泰国就联想到芭达雅而已,老实告诉你吧,我从
家,我只不过是一听到泰国就联想到芭达雅而已,老实告诉你吧,我从 
很早以前就有个愿望,希望有一天能在异国洁淨的沙滩上,跟自己的老公痛快地
 作 一整晚,一直到
一整晚,一直到 晓时刻我都要跟他缠绵在一起;既然你怕我会去招蜂引蝶
晓时刻我都要跟他缠绵在一起;既然你怕我会去招蜂引蝶 
,那咱俩还是别去清迈了。」
 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的我,当场便整个 压到她丰腴诱
压到她丰腴诱 的胴体上应道:「
的胴体上应道:「 
妳想的美咧,不去清迈?这咱们不但要去泰北第一大城让妳好好卖弄一下风骚
,而且我还要带妳去芭达雅完成心愿,到时候就算半夜的海水冷不死妳、成群的
小鱼恐怕也会在妳下体鑽来鑽去,嘿嘿,没想到我也有成为水族总指挥的一天!
」
 听到我含沙 影的
影的 暗示,黛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我的
暗示,黛绿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我的
 娇嗔道:「你
娇嗔道:「你 
是越说越不像话,反正我不管,这次只要到了泰国,你一定要带我去找个乾淨的
海边试一次。」
 心上 的奇思妙想我岂会推卸?不过为了要逗逗我这个心
的奇思妙想我岂会推卸?不过为了要逗逗我这个心 的小
的小
 ,我再
,我再 
 次亲吻了一下她的
 以后才问道:「那要是海边突然出现观众的话,咱们还要
以后才问道:「那要是海边突然出现观众的话,咱们还要 
不要继续玩下去?」
这次我注意到黛绿的眼眸发亮了,她像是有着无限遐想的漫应道:「假如观
众不多我就听你的,随你要如何应变都可以,万一观众太多时咱们就赶快躲进海
水裡去,这样应该就不至于春光外洩了。」
看着她娇憨的神色,我只能在心裡暗自喟叹道:「黛绿啊黛绿,妳这不是摆
 明了要给那些观众製造机会吗?何况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旦有 真的过来想
真的过来想 
要分一杯羹时,只怕场面会很难应付吧?」
不过想归想,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所以我话锋一转的岔开问题说道:「与
其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咱们还是把握当下比较实在,来,小宝贝,快把妳的
大腿尽量张开,哥哥我要来狠狠的教训妳这个骚小妹了!」
 在两 都
都 慾高涨的状态之下,这一仗简直就是乾柴遇到烈火,我一瞧见黑
慾高涨的状态之下,这一仗简直就是乾柴遇到烈火,我一瞧见黑 
森林下方那道潺潺水流,二话不说便奋力顶了下去,或许是黛绿早就慾火奔腾、
 也可能是我今晚的命根子实在太硬,所以我才刚一 到底,她便使劲抱住我的身
到底,她便使劲抱住我的身 
 体嘤咛着说:「喔~嗯~~好、好硬! 家最
家最 这种硬到像铁条的东西
这种硬到像铁条的东西 
噢、啊,儘管用力的来吧!呵呵、呼呼再用力一点没关係。」
 流畅的抽 和勐烈的撞击,使我的血脉不断贲张起来,不过才冲
和勐烈的撞击,使我的血脉不断贲张起来,不过才冲 了二、三
了二、三 
 十下,我的额 竟然已经冒出了汗珠,而黛绿也同样双颊酡红、眼神迷濛,彷彿
竟然已经冒出了汗珠,而黛绿也同样双颊酡红、眼神迷濛,彷彿 
刚吃过大量的幻想剂一般,看着她那种神游太虚、浑然忘我的痴态,我不由得朝
 她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就在舌
 缠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强烈的
缠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她强烈的 发,
发, 
 激涌而出的 水源源不绝,就像大坝忽然决堤似的,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
水源源不绝,就像大坝忽然决堤似的,不过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 
的膝盖便碰触到了那片正在蔓延的水渍。
 来得又快又急的高 令我心
令我心 一阵骇异,就在我兀自思原因之际,热吻过
一阵骇异,就在我兀自思原因之际,热吻过 
后的黛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老公,这次到清迈我们是不是也要带个摄影
 小组过去? 家真的好想在沙滩上拍几组婚纱。」
家真的好想在沙滩上拍几组婚纱。」 
 一听见这个要求我心 立即一遍雪亮,原来我的小骚
立即一遍雪亮,原来我的小骚 还对大鹰那班
还对大鹰那班 念念
念念 
 不忘,不过有些 或有些事是可一不可再,以免将来会藕断丝连、埋下后患,所
或有些事是可一不可再,以免将来会藕断丝连、埋下后患,所 
 以我灵机一动的答覆道:「找一组 跟过去多麻烦?光是机票钱就够我们在那边
跟过去多麻烦?光是机票钱就够我们在那边 
找好几个摄影小组帮忙了,假如真想要拍的话没关係,咱们就在泰国当地约聘摄
影师,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