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服也由他们,这样我们不但可以走到哪、拍到哪,而且行李
简单、地点选择又多,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不同的摄影小组便有不同的
风格出现,既然妳想要追求变化,这样边走边换不是乐趣更多?」
 聪明的黛绿当然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虽然大鹰那伙 立即被我否决,但我
立即被我否决,但我 
 提出的愿景绝对足够引发她的遐思,只要让她能有偷 或狂欢的机会,对象是谁
或狂欢的机会,对象是谁 
 应该不是绝对因素,因此我才一说完她便马上点着 说:「好,那就听你的,我
说:「好,那就听你的,我 
们就去玩个七夜八天、然后由你择定三处海湾去疯狂一下如何?」
 出门去蹓达个七、八天大致还不会影响到婚期,所以我一面持续顶 、一面
、一面 
试探着说:「想疯没问题,但是如果还想跟摄影师搞别墅那一套,妳可得先照会
我这个未婚夫才行,否则我可就亏大了。」
大概是明瞭我已看穿她的心思,所以黛绿也落落大方的应道:「那种事认
真说起来只是可遇不可求,除了对象要安全可靠以外,还得双方来电才行,再说
 我也没花痴到飢不择食的地步,因此只要你没点 ,我保证绝不会自己一个
,我保证绝不会自己一个 翻
翻 
牆跑出去偷吃,这样行不行?」
某些事本来只能心照不宣,就算夫妻之间也是如此,何况我俩尚未成亲,不
过既然黛绿已经挑明了讲,我当然也得故作慷慨的抱紧她说道:「宝贝,只要能
 让妳快乐,我并不在乎多让几个男 来分享妳的
来分享妳的 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被蒙在
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被蒙在 
鼓裡的感觉,所以进行之前妳一定要先让我心裡有数,OK?」
 身为男 已然退让到如此田地,再笨的
已然退让到如此田地,再笨的
 也知道不宜再得寸进尺,因此黛
也知道不宜再得寸进尺,因此黛 
 绿立刻紧紧搂着我说:「谢谢你,班,其实你也可以找其他
 快乐一下,听说
快乐一下,听说 
 泰国浴可以让男 很销魂,到了清迈咱们不妨选个地方试试看,这次换你上场
很销魂,到了清迈咱们不妨选个地方试试看,这次换你上场 
 演我来当观众,或许感觉会更 也说不定,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试一次看看?」
也说不定,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试一次看看?」 
这招反客为黛绿用的可真是时候,不过这项提议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也被
激发出了好奇心,因为泰国浴我只是久闻其名而已,根本不晓得是啥玩意,所以
我在顶住花心不动以后才问道:「妳洗过泰国浴吗?宝贝,如果没有的话,那我
们不如一起洗一次看看,这样就能明白其中究竟有何种奥妙了。」
 我把问题反丢去,没想到黛绿竟然舔着我的耳垂 笑道:「嘻嘻,你就是
笑道:「嘻嘻,你就是 
 喜欢看我被别的男
 搞对不对?放心,只要你喜欢,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搞对不对?放心,只要你喜欢,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既然取得了共识,这话题再聊下去就会失掉新鲜感,所以我一面缓缓抽动、
一面刻意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咱俩说归说,万一妳小阿姨早就把妳的行程排
 好也排满了,那我们岂不是要 宝山而空手?」
宝山而空手?」 
「应该不至于吧。」
 黛绿眨了眨大眼睛说:「 强
强 通常比一般企业家还忙,如果我那个新姨丈
通常比一般企业家还忙,如果我那个新姨丈 
又当真不济事的话,小阿姨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到处去游山玩水?我猜晚会一
结束可能就得各自放飞了,她要我去参加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顺便
 把礼物提早 给我而已。」
给我而已。」 
 能够这样当然最好,否则那种被 品
品 论足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够
论足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够 
越早重获自由我和未婚妻可以到处去冒险的时间也就越多,一想到黛绿心裡那些
 
 的念
的念 、再加上我自己同样是磨刀霍霍,泰国行的镜
、再加上我自己同样是磨刀霍霍,泰国行的镜 已不知在我脑海
已不知在我脑海 
 中打滚过多少次了,常有 说出国旅行最容易引发
说出国旅行最容易引发 漫的思
漫的思 ,看来此言确实不
,看来此言确实不 
假,打从决定要前往清迈那一刻开始,似乎我和黛绿都马上各有盘算及期待,虽
 然两者的想像或许不尽相同,但我敢肯定一切都必然与
 有关!晓得黛绿也不
有关!晓得黛绿也不 
想被小阿姨绊住以后,我立刻起身将她的娇驱翻转过来,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葫芦
 腰和白馥馥的雪 ,我一边轻轻
,我一边轻轻 抚她的
抚她的 沟和菊蕾、一边由衷讚叹着说:「天
沟和菊蕾、一边由衷讚叹着说:「天 
呐!妳的身材真是完美到无可挑剔!不管是何种姿势和角度,看起来都是如此惹
 火与撩 ,这次出国我一定要彻底把妳三个
,这次出国我一定要彻底把妳三个
 都玩个够!不过妳得先跟妳的小
都玩个够!不过妳得先跟妳的小 
阿姨打声招呼,请她最好不要佔用我们太多时间。」
最后一句话其实我另有目的,不料看似大而化之的黛绿却是一点就通,只见
 她 ?视着我说:「大不了我再找个时间补给你就是,何况为什么一定要等到
?视着我说:「大不了我再找个时间补给你就是,何况为什么一定要等到 
 出国呢?在台湾 家也一样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玩啊,不过无论你以后想对我做
家也一样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的玩啊,不过无论你以后想对我做 
什么,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趁着尾音尚未结束,她竟然旋转着雪 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
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 说作
说作 
  要活在当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一举顶了进去,可能是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要活在当下,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一举顶了进去,可能是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 
 ,所以这的冲 有些不同凡响,并且立即引发了『霹哩啪啦』的撞击声,只是
有些不同凡响,并且立即引发了『霹哩啪啦』的撞击声,只是 
 在 与
与 的碰触当中,隐约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怪音,这种因抽
的碰触当中,隐约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怪音,这种因抽 所引起的
所引起的 
  水声,与前者溷成一种令
水声,与前者溷成一种令 无比兴奋的
无比兴奋的 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
响乐,所以我一面大开大阖的狂冲 
 勐顶、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着说:「怎么样?这样爽不爽?等一下捅 眼
眼 
的时候要不要移师到八爪椅上?」
可能没料到我今天会想要用八爪椅来助兴,因此黛绿在顿了一下以后才扭着
 
 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说:「不要啦,那东西看起来很不卫生,我们还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实上我对那张椅子也有点顾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绝,我也就顺理成章的
进一步要求道:「好,那咱们就留在床上盘肠大战,不过等一下逛后花园的时候
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润滑油,这样妳没问题吧?」
 以前可能也被别的男 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
用过这招,因此黛绿有些踌躇的沉吟着说:「不用的 
 话万一顶不进去会很痛,而且感觉也不好,我看你还是先到浴室随便拿瓶洗髮 
 
 或沐浴 来充数好了。」
来充数好了。」 
 虽然看着

 眼冒泡的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
眼冒泡的画面也颇新鲜,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试试直接走旱路 
的滋味,尤其是黛绿被搞到呼天抢地、殷殷求饶的景象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项致
 命的吸引力,何况这次还是由我自己亲身 刀,所以我在念
刀,所以我在念 一转之后立刻使劲
一转之后立刻使劲 
狂顶着说:「那就等卡住了再说,现在妳只要尽量把心裡的感觉叫出来就好,记
住!不要假装或隐瞒,我要听的是妳真正的心声,明白吗?」
床第经验丰富的黛绿显然是一听就懂,只见她连连颔首的应道:「噢,班,
 我就快要当你老婆了,无论你想要什么儘管通通拿去, 家的身体就是你的
家的身体就是你的 玩
玩 
 具,随便你 怎么玩弄都可以!」
怎么玩弄都可以!」 
 这种告白算是黛绿自愿当我的
 隶、或者她不止对我一个
隶、或者她不止对我一个 这样说过?怀
这样说过?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