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的正牌男友都没有取走自己第一次的事情,现在她只想舒服,只想能用身体得到大鸡巴的滋润。
“好,老子这就用鸡巴满足你这个骚货!”阿克辛终于如愿以偿,兴奋的都忘记了话术,暴露了本心所想,所幸现在的申鹤双眼迷离根本没听进去,被阿克辛抱着转过身来,两人面对着面,让阿克辛也能看清楚申鹤那张原本不染世俗的清纯三无小脸如今变成了这幅淫乱,宛如欲求不满的浪骚婊子一样。
他看着申鹤那一对半张着的粉嫩香唇,忍不住贴上去,用自己粗厚的大嘴亲吻舔舐着她的嫩唇,并试图用舌头撬开申鹤的贝齿,与她进行更深度的湿吻。
“唔……”申鹤原本并不想与阿克辛接吻,她回想起了今日帮空口交后,吃了那稀薄的精液,想要索吻却被拒绝的事情,但如今这个汉子如此对她,一点也不嫌弃自己的嘴巴刚吃过他的鸡巴和精液,不禁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于是心头一软,便轻启朱唇,放阿克辛的粗厚糙舌进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开门可不要紧,阿克辛的舌头如同强盗般闯了进来,先是刮了一遍她的牙齿,然后找到那条伺候自己鸡巴伺候到舒服的小软舌,死死的颤绞在一起,并吮吸着她的香津唾液。
阿克辛双手环抱住申鹤淫熟的肉身,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那被黑丝包裹的下流硕臀,将软乎乎的臀肉给抓的变了形,时不时就往上提一下,让她露在外面的肉穴摩擦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刺激着她的性欲。
申鹤的两团巨乳则是压在阿克辛结实的胸膛上,就算被黑丝裹住,也依然软成了一滩,从两边腋下散溢出来,她被吻得很是享受,便双手环抱住阿克辛的脖子,放下戒备心而陶醉的与之热吻,与此同时阿克辛的肉棒也是顶在了申鹤双腿之间的那道肉缝上,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敏感的肉穴入口。
从来没有接触过肉棒的嫩穴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充满雄性气概的东西,顿时就仿佛要沦陷般,敞开肉洞,淫水乱流,把那硕大的肉根都给染湿,看起来已经做好了润滑准备,随时都可以迎接插入奸肏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一个刚刚才认识的野男人进行真真正正的性交,申鹤便更加兴奋,心中充满了对做爱的期盼,嘴里吻着的动作就愈发的动情。
虽然本来是想今晚留给小空来做的,但无奈他那没用的小鸡鸡硬不起来了,这才让阿克辛抓到了机会,申鹤的处
女之身,马上就要失于一个杂鱼强盗手中了。
“唔……啾噜,啾噗……呼……啾…啾……”申鹤双眼雾气蒙蒙,媚眼如丝,脸蛋也是嫣红莹润,让阿克辛看的鸡巴硬到都要爆炸。
如果到时候和小空结了连理,他问起来自己为什么没有处女膜,该如何是好呢……情欲之中,申鹤胡思乱想着,但却没有任何要拒绝推开阿克辛的意思。
我……我是习武之人,没有了处女膜也很正常吧……她心中如此想着,在即将被其他男人夺走处女的时候思虑着怎么样与男友空解释,这种妙的背德感让申鹤心中迸发出一种更加妙的快感,让她的性欲更为躁动旺盛。
这……这是凡人们常说的出轨吗……?如此想到,申鹤便更甚放纵的和阿克辛激吻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一意识到自己是在背叛空,做着被人们唾弃的事情,申鹤体内的欲火便燃烧的更旺。
阿克辛不知道申鹤想了那么多,只知道怀中的骚货忽然发骚的厉害,他不甘示弱,吸住申鹤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吮猛嘬,申鹤只觉得幸福感直冲天灵,身子一软,往后躺去,而阿克辛则趁势向前压身,与申鹤一同倒地,那淫肥的大屁股先着地,发出了啪叽一声脆响,仿佛个饱满多汁的淫果摔落在地爆裂成汁。
就这样,两人的嘴还连在一起呢,如此倒在地上又亲了许久,申鹤都快要窒息时,阿克辛才松开了她的舌头,二人恋恋不舍的吻罢,一道细长透亮的淫丝拉扯在两人的嘴间,被月光照的十分淫靡。
申鹤仰面朝上喘着香气,脸蛋晕红如火,一副痴情的媚颜,是寻常人绝对见不到的样貌。
阿克辛伸手攥住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贴着申鹤凸起来的耻丘磨蹭,那上面一片精心打理过的雪白色耻毛此刻已经被淫液浸湿,贴在下腹,竟然还显得有些狂野。
而申鹤此时也主动的伸出玉手,并且两条腿自然分开,她的手指按压在大腿根,指尖抵在两瓣肥美的白肉上,然后掰开粉缝,只见里面淫肉满溢,浪水泛滥,一个已经扩大了的肉洞正张张合合的呼吸着,那层半透明的白膜正等待着陌生的肉棒侵犯采摘,湿乎乎的阴道中,充满了淫液被分离而拉起的淫丝,像是一层层粘稠蛛网般,将这肉腔通道给链接起来。
最^^新^^地^^址;阿克辛攥着鸡巴,用火热的龟头前后摩擦着申鹤主动掰开的肉穴,烫着她那敏感的腔道,使其泌出更多的温热淫水。
“嗯……唔~~~”申鹤感受着肉穴口被那雄性气概十足的阳物顶住,此时也是忍不住发出了娇吟,心脏跳的厉害,骚穴也是紧张到一颤一颤的。
阿克辛的鸡巴用力,慢慢,慢慢的将硕大的龟头压入申鹤的淫穴里,狰狞的龟头直接把那狭窄的肉穴口给撑开来两倍,下体的充斥感让申鹤咬紧了嘴唇,秀眉拧在一起,但是心中的期盼却越来越盛!“妈的,看老子这就奸了你这极品骚穴!”阿克辛不再伪装,发狠的怒吼着,随后再也等不及,身体压在申鹤之上,龟头顶烫着那层纯洁膜,就要狠狠的捅进去了!!!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就在申鹤即将失去处女之身,被一个杂鱼强盗臭烘烘的鸡巴给夺走贞洁之时,空的帐篷内突然传来了异响!申鹤猛然一惊,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的手松开自己的肉穴,然后一脚将正准备插入肏进来的阿克辛给踹开,那坚硬的肉棒也就无比不舍的从温热的肉穴里溜了出去,带着申鹤骚穴的余温立在冷冰冰的空气中。
这时,帐篷里的响动声越来越大,想必一定是空醒了,但可能腿脚不方便,没那么容易起身。
深夜的冷风一吹,申鹤的眼也变得清明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下如何大的错误,顿时心中后怕不已。
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怎么能轻易的被那强盗给拿走?刚才真是被性欲给冲昏了头……并且,小空就在旁边的帐篷里睡觉,要交托自己的处女,也是应该给他的呀……申鹤一边想着,一边连忙将脸上的香汗和嘴边的口水擦拭干净,那被踹开的阿克辛虽然面有不满,但恢复清醒的申鹤,可不是他能强上的存在,于是只得硬着肉棒,灰溜溜的回到水潭里泡着,一边回想着龟头刚才肏进申鹤肉穴里,顶着那层处女膜的妙感受,后悔怎么没直接肏穿,非要浪那么长时间……帐篷里,能透过月光看到,空已经起了身,马上就要从里面出来了,而这时,申鹤却遇到了麻烦,她连体衣下面的那个小缝,竟然卡住了,拉链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拉上,月光下,光着的肉穴裸露在外面,更要命的是因为发情,变得又红又肿,凸显出来,还滴落着粘稠的爱液,拉成长丝,黏在地上……申鹤急的脸都有些泛红,她无论如何使力,都没办法拉上拉链,此时空已经马上探头出来了,申鹤便没办法,只好紧紧的夹好双腿,用丰盈的大腿肉遮挡住下面的三角地带……
她赶忙坐回篝火前,不自然地夹紧着双腿。
“唔……申鹤姐姐,我刚刚听到外面有怪的响动哎…没出事吧?”空睡眼朦胧的探着头,也没发现申鹤的异状。
他还不知道,自己亲密的申鹤姐姐,自己的女友,刚刚差点被那镀金旅团的杂鱼强盗给破了处呢,并且她已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