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其他男人的精液,明白了空的小肉棒是多么的无能……“是……是你幻听了吧……我在这里坐了一夜,没听到什么怪的响动……”申鹤有些心虚,但天生一副三无脸的她,到对于说谎有着莫名其妙的天赋。
“是吗……”空的眼扫过了水潭,发现了坐在里面洗身子(其实是撸鸡巴)的阿克辛。
“这个家伙怎么在里面?”申鹤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自己刚才和阿克辛做的事情在尘世间是十分不道德的,如果让空知道,定会伤心,甚至还会讨厌自己,她害怕空发现了刚才的事情,现在是在明知故问……“他……他身上有血污,睡不着,我特批的让他在里面……洗澡……”申鹤咽了口唾沫,嘴里还有淡淡的精液味。
“啊,这样哦。
”阿克辛面向不悦,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水潭里,鸡巴泡在冷水中狠狠地撸动着。
“没事就好,申鹤姐姐多穿点吧,小心着凉了。
”空也发现申鹤没有披上外套,虽然怪她的坐姿,但也没多想什么。
“嗯。
”申鹤不自然的扭动了下屁股,从大腿缝里挤出了一缕淫丝。
“那我先睡了,呼……好困啊,怪……怎么会幻听了呢……”空嘟囔着脑袋缩回了帐篷里,不一会儿,就从中传来了稀碎的鼾声。
申鹤也随之松了一口气,她的双腿放松下来,自然的分开,顿时那挤压在石头上的肥嫩肉穴便重新出现在空气中,双腿之间也冒出了一团淫靡的热气,肉穴里的淫水爱液仿佛积攒了许久,终于得到释放,一股脑的从粉嫩的肉壶中流了出来,在石头上留下不少的水渍。
阿克辛从水潭里走了出来,他的鸡巴硬邦邦的挺翘在跨间,瞬间就把申鹤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在申鹤站起身不自然的整理衣服时,阿克辛的肉棒也来到了她的面前。
这黝黑硕大的肉根,散发着无比浓郁的精臭味,现在正顶在申鹤的小腹上,将那半透明的缕空黑丝染上浓烈的气味,上面印着的忍冬纹都被坚硬的龟头给顶搓的变了形。
感受着小腹间那坚硬的触感,龟头的炙热隔着肚皮刺激着申鹤的子宫,让她的骚穴淫水乱流,忍不住伸出双手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阿克辛的肉棒。
“申鹤姐姐……那我们继续?”阿克辛的粗糙双手不老实的攀上了申鹤的两只奶子,手掌按压着圆润的蜜乳,手指捏住两颗挺翘的花苞,像是掐烟头一般,旋转着来回的搓弄,刺激的申鹤雪白的脸蛋一下又升起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颤抖起来。
“不……还是不要了……第一次……我要给小空的……”她喘着香气,美眸迷离,小腹一颤一颤的,穴中淫水时不时就会溅出来几滴,拉出长丝滑落到沙地上。
“刚刚……我们两个都冲动了,我……我不会因此事而动怒……过了今晚我们忘了便好,就当无事发生……”虽然申鹤被阿克辛的手捏玩着乳头,自己也是抚摸着他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热烫肉茎,但此时经历过刚才险些被旅行者发现的惊险,申鹤已然恢复了理智,不再让自己被情欲所攻陷了。
但是,那鸡巴硬邦邦的阿克辛可不高兴了,申鹤的小手又细又软,握着他的鸡巴弄得阿克辛心中躁动,但是申鹤都这样说了,阿克辛也不可能强推了这个实力强大的女人。
于是,他为了发泄下心中的烦闷,便双手抓着申鹤那圆嘟嘟的乳头,使劲一揪——“咿咿咿??!!!”申鹤的乳头被揪的老长,像是橡皮筋般拉扯开来,连带着乳晕都成了薄薄的一片,那黑丝布料下都能看到乳头的粉嫩颜色了。
她正欲大声尖叫,可突然想起空刚刚睡着,便硬生生将喉咙里的半截声响止住,柳腰半弯,伏下身来,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着,又因为乳头被这样粗暴的拉扯,除了疼痛,快感带来的更大,所以申鹤四肢发软,也没有气力去打开阿克辛的大手。
“哼。
”阿克辛见申鹤这幅骚贱模样,一时之间那股恶匪的狠厉劲又上来了,他猛然松开申鹤的乳头,两条拉长的乳晕便弹回了乳球之上,晃荡出阵阵波浪,弹震的申鹤一时之间都有些稳不住身形,于是双手按在膝盖上,撅着个黑丝肥臀一个劲的喘气。
意识到阿克辛戏谑的目光盯在自己的奶子上,申鹤本能的用手护着肉乳,遮住淫穴,然后背过了身去……阿克辛在申鹤背后,看着那撅起来的黑丝肉臀,只觉得心中来气,于是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申鹤那淫熟的大屁股上,将她给踹倒在地。
“噢噢噢噢…….唔…….”因为阿克辛的脚踹到申鹤屁股的时候,正好让臀瓣互相挤压,触碰到了那从肉穴里钻出的阴蒂,一时间,快感冲上
申鹤的大脑,让她都无法在意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屈辱对待,便像只大青蛙一样,正面朝下瘫倒在沙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淫水呈现喷溅状的扇形,从她的屁股里溢出到地面……“骚母狗,这时候装矜持了,妈的,老子打不过你,算了,睡觉去了,操。
”阿克辛气不过,嘟囔着回到了帐篷里,只留下申鹤一人,贴在沙地上,屁股晒着月光,寂寞的流着淫水……帐篷里,阿克辛撸着鸡巴,坐到了蒲团上,另一个汉子,哈玛沙竟然也醒着,他是比阿克辛胆子小一些,刚才一直躲在帐篷里偷看,现在见阿克辛回来了刚忙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那贱母狗现在恢复了志,不好再骗了,她想杀我动动手就能办到,不过我已经探出来,那婊子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啧啧,那下面水多的啊……”阿克辛一边回想着申鹤的骚浪肉穴一边更用力的撸着鸡巴。
“放心,明天一定让她好看!”“嘿嘿嘿……”哈玛沙猥琐的笑了起来,他透过帐篷里的小缝看向不远处倒在沙地的申鹤,心中的邪火愈发的旺盛……不知道帐篷里那两个盗匪在密谋着自己,申鹤瘫软着喘了许久的气,终于是稍微缓过来了些,她慢慢爬起来,坐在地上,看了眼自己还在流着淫水的蜜穴,便打开双腿冲着篝火,温暖的火焰烤的她肉穴十分舒服,申鹤用手指玩儿了一会儿自己的骚穴,但却觉得没什么意思,脑子里情不自禁又回想起了阿克辛粗糙的手指和那熟练的技法,腹中的欲火也无法化解,申鹤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叫她现在去那帐篷中重新让阿克辛出来玩弄自己的身体,她也没脸做,所以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布随便擦了擦湿漉漉的肉穴,想了想,走到一处不会被偷窥的地方,脱掉黑丝紧衣,用红绳裹住自己的奶子,熟练的缠绕几圈,那绳子又从胯下的肉缝穿过,勒紧,在小腹前和裹住奶子的红绳汇合,最终在腰后打了个结,就算是将这束魂红绳又给穿好了。
再将黑丝紧衣重新套好,现在隔着衣物也看不到申鹤的肉穴形状和激凸出来的乳头了,最后将裤裆的拉链给拉上,陷入大阴唇里的红绳随即被遮盖住,套上那件华贵的外套,申鹤的脸上便恢复了原本的冰清,双眼也是仿佛失去了情感,只有那寒冰一般的湛蓝瞳孔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端起枪,坐回篝火前,瞧见自己在石头上留下的淫水湿痕,与大片被染湿的沙地,申鹤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那欲火,不可平息,就不平息罢。
”反正,已经忍了多少年月了,也不差这一夜…………夜晚过的很快,至少对于长期居于山林中修行的申鹤来说,回想起星空时,时间就会流逝的格外快。
第二天,曙光从最高的沙丘上照射过来的时候,空便起了床,阿克辛和哈玛沙也是醒了过来。
申鹤抱着枪,背靠着岩石,屁股紧紧贴在上面,她见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