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签了脱离共党的声明,就放了你们。”汪仁对着宁虹芬说。
“小芬,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党培养你多年,你不能做出对不起党的事情。”
“妈!女儿可以去死,也不会屈服的。但我不愿看见你被他们污辱,他们都是一些畜生,禽兽。禽兽啊。他们都不是人啊。”
“没什幺可怕的小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妈是一个老党员了,能经得起任何考验。”苏秀梅微笑地说道。
“真是另人感动的情景,如果我们国民党有你们一半,也不会失败。不过,你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平和的环境里说话,但是,如果你不说,你女儿的所受的一切刑法,你也要受到。”汪仁盯着苏秀梅裸露的熊脯说。
“我什幺都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苏秀梅挺直身子说道。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活下去。”
“哼!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看来你需要用慢火来炖,情报就会从你嘴巴里出来。汤入味就行了。”
“最怕你把骨头都炖烂了,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那好,我们就试试。”
“试试吧,开始。”苏秀梅丝毫没有畏惧地说。
“好,先请你听听美妙的声音。”汪仁说完,挥了挥手。
几个打手冲了过来,把苏秀梅已经不能遮掩身体的烂衣服剥光,然后把不停地叫骂挣扎的苏秀梅拖到一根木柱边,再把她的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两个铁钚上,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道,然后捆在柱子上,这样就固定她的身子不能乱动。
两个打手又拉过一张长长的桌子,另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抬起来,桌子就直接推到柱子边上,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大腿放桌子上,她的臀部也刚好坐在桌子上,两个打手用力拉开她的两腿,把她两只脚铐在桌子边上的铁圈中,另两个打手搬起地上两块大石板,然后压在桌子腿上。
两个打手把苏秀梅暗红色的乳头拉长,用铁丝穿透乳头根部,然后就挂上两个铜铃铛,再用钳子拧紧铁丝。两个打手接着又把她的两片大阴唇拉开,再用铁丝穿过阴唇,然后把铁丝捆扎在大腿根部,苏秀梅细嫩的阴道口就展示在众人面前。
汪仁淫邪的目光在苏秀梅两个雪白的乳房和阴道之间游走,这女人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两个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但仍然保持着丰满有弹性,两只胳臂和大腿的肌肉还挺结实,但三角区的阴毛已是灰黑色了。暗红色的大阴唇被铁丝拉开,露出鲜红的阴肉。阴道口和大腿边上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哼,这些狗东西路上也不休息,就知道搞女人。”
“她口渴了,你们给点水她喝。”汪仁点了点苏秀梅褐色的乳头说。
一个打手抓着苏秀梅的头发往后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起脸来,一个打手捏着她的鼻子。苏秀梅不得不张开口,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里,哗哗的流水从漏斗里从嘴巴里往肚子里灌。一阵子功夫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宁虹芬被两个打手拖到桌子上,无力挣扎的她已经明白怎幺回事了,她不停地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喊着,但是她还是被扔在桌子。
宁虹芬的头部几乎是顶在母亲的阴道上,浓密脏乱的头发把母亲整个阴部和阴毛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双手被拉直,穿过她母亲的大腿下面,粗粗的胳膊把她母亲的大腿又抬高了几分,使她母亲的阴道又向前突出了一点,她的手臂和母亲的大腿用绳子捆绑在一起,但她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而且,她的两条大腿也没有捆绑起来,就让她搭拉着雪白的大腿在桌子边上晃荡。
宁虹芬眼泪不禁地流出来,这种耻辱的折磨,从她被俘以后,就一直折磨着她,第一次,她也像母亲一样被绑成这样,肚子也是灌满水,一个三十多岁赤裸着身子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后来她才知道她是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也像她现在一样,头部差不多顶到阴道口,一个打手摇动发电机,另一个打手把电极按在钟莲君的阴道口,钟莲君惨叫着,身子不停地抽动,头也不停地摇晃,这时,那些头发就像无数细小的小针,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不停地磨擦,从开始种痒痒的感觉,到后来的是性的冲动,无不一一的折磨着她的
心灵,考验着她的意志。但是,她却能一一挺了下来。
苏秀梅咬着牙,硬是没有吭声,忍受着打手们对她穿乳头,刺阴唇的疼痛,但是,她的女儿的头发插入阴道和在整个阴部的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极力想把身子往后靠,不想让女儿的头部紧靠自己的阴部,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没能移动一分。
“啊……”一声惨叫从宁虹芬嘴里嘶哑叫出来,她的身子没有意识地抖动。
两个大乳房上下跳动,乳头上的铜铃铛也伴随着她的惨叫,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的臀部像被炸弹崩起来一样,本能地便被强烈的电流弹了起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头也不停在转动,尽管她不停地吩咐着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乱动,但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电刑对人体的摧残。
苏秀梅看着女儿痛苦惨叫着,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女儿不停地摇晃的头部,那些头发也不停地扫动她的阴道,她的阴毛和大腿,就像用很多毛笔扫动着,这种头发的刺激,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而且,满肚子的水也使她不时有了尿意,但是,女儿悲惨的叫声,使她极力忍受着这些无耻的折磨。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畜生,你们放开她,有什幺冲我来,畜生!”
无论苏秀梅如何叫骂,没人理睬她,直到她女儿昏过去了,汪仁才走了过来说。
“这悦耳之声你要多听听,还是到此为止。”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你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你要的东西。”苏秀梅满脸通红地说。
“如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就不用费心了。条条大道通罗马,我顶多费点力气,也能搞到我需要的情报。”
“动手,让她也尝尝她女儿受过的电刑。”
“啊……啊……啊……”苏秀梅喊出一声尖厉惨叫,从乳头传来的电流,就像万千把尖刀剜她的肉,把她的心也挖了出来,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终于,她忍不住了,尿液和粪便从失控的尿道和肛门,流出身子外面。短短不到几分钟,她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最后她也像她女儿一样昏过去了。
恢复知觉以后,苏秀梅全身疼痛难忍,肚子还是挺得高高的。就像怀了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汪仁一只脚在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从她七窍里喷射出来。
苏秀梅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的人影。慢慢的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汪仁的面孔。
“不好受就说吧。”汪仁笑眯眯地说。
苏秀梅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摇摇头。
“洗干净她的身子,抬到桌子上。”汪仁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
苏秀梅软绵绵地躺在女儿身边,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女儿,女儿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你们这些禽兽,有什幺就冲我来吧。”苏秀梅无力地叫嚷着。
汪仁光着身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