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玩弄着苏秀梅饱受了电击的乳房,苏秀梅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乳房在汪仁的大手里,不断地改变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汪仁兴奋地说。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而且比刚才要大得多,但这并不是因为汪仁,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也有女儿头发撩扫阴道的反应,但苏秀梅已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苏秀梅就像女儿一样,软绵绵躺在桌子上,就像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任凭汪仁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随着汪仁对她的奸淫,双乳也不停地摇晃着,发出令苏秀梅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真紧啊!阴道现在还是比较狭窄的,在我玩过的女共党里。你40多岁了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幺好,真是难得啊。”
汪仁说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苏秀梅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苏秀梅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
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汪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汪仁也不管这些了,他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苏秀梅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兴奋地把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啊……”苏秀梅悲愤地惨叫一声,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会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打手早已按捺不住了,当汪仁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又一次把他凶狠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阴道里!
苏秀梅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打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短短一个多小时,已经十多个土匪爬上她的身体,苏秀梅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日。她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淫中清醒过来,直至汪仁叫停。
已经不能行走了苏秀梅被拖到空地上,几个打手向她泼了几桶冷水,冲洗去她身上积着的肮脏的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然后灌她喝上一碗带着甜味的药水,才把她关在一个木笼里。
从昏迷中醒的苏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躺着正是她的女儿,她的腹部已经鼓了起来,她,她,苏秀梅不能再往下想了,为什幺会有这幺多人会与禽兽无疑,自己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幺老天要这样作弄于人,天理循环,什幺时候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当苏秀梅两母女正在相互安慰时,木笼的门又打开了,“滚出来。”苏秀梅和宁虹芬从木笼里爬了出来,两母女相互扶持,向着审讯室走去,她们知道自己正走向屈辱,正走向野兽的蹄下,正走向血的深渊,但她们那不屈不挠的头仍高高昂起,那淌血的熊脯仍然高高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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