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四位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掐
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
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
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
。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您看上了赵家的妻
,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八
净身
馆,候训!”
“若有一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连连叩首,磕得
皮
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四对母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今
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
杂家府中——”
“替大,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用妻
去媚权、求生!”
“今所见,实令
心寒——为
父者,竟能亲手将
儿、正妻,送
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
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
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