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
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乾……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
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
生的庶
，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
，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
夹物，说那是「真正的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
做准备了？
一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
她低下，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
……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
「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
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
她低着，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
半
，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供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那个在外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
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第389章今夜便亲自送妻
府
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他说出。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
——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看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
抽动了几下，良久才
笑着低：
“我李家……愿以全族眷为誓，夫……也当共赴忠诚，随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府。”
“……若元帅需训，夫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二……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话语发颤，却无一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
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净，跪着送上了骨。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
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要，那几便抢着将自家妻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
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愿为
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献，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当作。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