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久久丢出去。”白倾吓唬道,看着久久歪头不懂的傻样跟它真像,可久久是久久,怎么可能跟它一模一样,虽然都是小白狗。
她反手拿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修之行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放下久久,跟了上去,他转头安慰久久说:“狗粮和水,你知道在哪,我先出门了。”
他急匆匆的关上门,久久看着他们离去,仿佛它成了这个家最可怜的灯泡。
白倾开车来到一个专门为狗狗建的坟地,她为它买了最大的墓,这样它就有宽阔的地方尽情玩耍,不会很挤。
与它的回忆重现在白倾的脑海,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流满了她的脸。
她打开自带的酒,此刻,喝下去的酒不是清爽的,而是滚烫的,她笑着说:“我又想你了,怎么办。”
无解地答案,只有在这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仿佛它从未离开过,心里能好受点。
白倾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可她愿意被这样欺骗一辈子。
“为什么,不能活久一点......”
疼的她最后失声,趴在墓前,大口大口地吸气,脸因缺氧而涨红。
她拿起傍边的酒,又灌了一瓶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感,蒙蔽双眼,来见它。
眼前莫名出现一个人,夺走她手里没喝完的酒,那人自己把酒全部喝完。
气的白倾张嘴狠咬他的手,她喝醉了,咬的并不重,松嘴时,他手上全是她的液体。
他抱紧了白倾,安抚道:“倾姐,是我,之行。”
白倾头脑晕晕的,哪里听得清,骂道:“放开我,混蛋。”
她双手拼命推拒,对方却纹丝不动。
白倾现如暴躁的小猫,张牙舞爪起来,她倒头就想睡,被修之行抱了起来。
走之前对白倾狗狗的墓,诚恳道:“我会好好的对你的主人,谢谢你,陪伴了她十年。”
他知宠物的陪伴是短暂的,也是最真诚的。
白倾睁开眼,不明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家里,她是在做梦吗?
她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走了进去。
修之行换好鞋,转头一看,连忙接住了她,她靠着他肩上,脸颊浮出红红的可爱醉酒样。
白倾再次睁眼,怎么回事?她怎么还在家里,她要做梦——梦到它的狗狗。
久久很听话的,在修之行的房间里玩,他买了很多玩具给久久。
白倾又睁开眼,这下她怎么在房间里?
修之行帮白倾脱掉外套,他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看,硬生生把欲望压下。
把白倾放躺在床上,见她在次睁眼,近在咫尺地对上了修之行那双使人看不透的绿眸。
白倾不解地想修之行怎么在这?
不对,她应该在墓地,怎么还没梦到?
白倾再次闭上眼,不由得皱眉,下意识道:“出去...唔。”
唇一热,修之行不顾她的意愿,吻上她,撬开她的唇齿,逼的她无法后退与逃离。
白倾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她不禁发出呜声,嘴里交换着液体,温热的情欲,逐渐上升。
修之行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才肯罢休。
见白倾睁开朦胧地的泪眼,如受到惊吓的小猫,无助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修之行振振有词地低沉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我有错吗?”
他紧紧逼问,白倾好像怕他会继续吻她,听懂似的傻傻摇头,像是在说:他没错。
修之行见状露出微笑,低头亲掉白倾眼角的遗泪。
她害怕的不敢躲,连呼吸都变得极轻,眼前的魔鬼,就发现不了她吧。
修之行摸了摸她的头,如命令道:“睡吧,真乖。”
现在的白倾很听话,被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知道听他的,他看起来不凶,给她的感觉却很凶,仿佛下一秒会吃掉她,不吐骨头。
白倾睡的很晚才起来,被饿醒,头很疼,脑子里短暂的片刻记忆浮现。
她迅速地掀开被子,身上除了蕾丝吊带外,只有衣服不在身上,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光溜溜的。
但她好像亲了修之行?她不是在墓地上吗?怎么会出现在家里?
她头疼的想不起来,突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道询问:“倾姐,你醒了吗?”
白倾穿起睡袍去开门,她现在太饿了,抬头问道:“之行,能煮碗面给我吗?”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懒得出门去吃,酒后头疼。
修之行答应的很快,转身去厨房,见白倾上午一直在睡就没叫醒她,现在都晚上了。
白倾洗漱好,把乌发扎起显得脸更加小巧精致,她现在精神不是很稳定,迷迷糊糊的拿起筷子,直到第一口面烫到她,她才有所清醒。
她的嘴唇被烫红,下意识拿起傍边的水一口喝了下去。
“之行,是你送我回来的对吗?”白倾漫不经心地道,一边吃着面,一边关注修之行。
“对。”修之行坦诚道,并没有狡辩,他坐到白倾对面,怀里抱着久久。
(九)误会
场面陷入了僵局,白倾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修之行一直在跟踪她,那么修之行的企图又是什么?
白倾洗完碗,出来时冷声道:“之行,我帮你找到了别的住处,比这里便宜,一室一厅一百平米,家具齐全,全新,你明天就可以搬进去。”
她把优点都说出来了,以修之行现在的能力,不可能不心动。
“倾姐,怎么了?为什么要...要赶我走?”修之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绿眸中又出现泪花,怀里的久久似乎知道主人情绪般,嗯嗯唧唧的叫。
白倾一见就容易心软,忽悠地说:“我不是赶你走,是我喜欢一个人住,现在你也稳定了,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
她坐在沙发上,这样就看不到修之行。
修之行不死心地继续问:“倾姐,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有错,我会改的。”
他抱着久久坐到白倾傍边,久久跳了下去,像是知道不能让主人离开这里,它去讨好白倾。
白倾见修之行坐过来,她往傍边移了移,脚下的久久往她腿上撒娇,她做不到视而不见,把久久抱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沉默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之行,是我错了,我不该亲你。”她把错揽在了自己身上,她不信修之行还能待下去,除非他是个渣男,对喜欢的那个人只是随口说说。
白倾转眼见他绿眸仿佛发光,一直在等她。
“倾姐,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修之行满脸期待地等待她的回复。
白倾错愕了一秒,她自己挖坑,自己跳了进去。
她表面微笑来掩饰内心慌张,把久久递给修之行。
她质疑且嘲讽道:“之行,你才认识我几天?就喜欢我?”她起身往房间走去。
她不是不信修之行,而是他太小了,有些东西只是一时兴起,新鲜感而已。
她没这么多心思陪他玩。
“倾姐,我是认真的。”修之行急切道。
白倾关上了门,没给修之行任何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