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
“老公……老公……唔…叔叔……”
“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扇那对绵软的乳,哑声说她:“后空翻,猫,在哪儿?”
他在梦里也说这种话,下一句是……
“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
陆恩慈有点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可身体好空虚,她涓涓地在他身下流水,顾不上判断到底是真是假,只顾着抿唇牵住他的手慢慢往下,来到男人自己的裤口腰边。
挺括的面料上一片湿意,濡得湿唧唧黏糊糊,纪荣身体健壮,剪裁合衬的裤腰由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牵扯着他一寸寸抚过,每处都湿极,每处都足够他在黑暗中想象,方才蹭过自己这里的嫩逼到底湿成什么样。
太软太嫩了,以至于他方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那对乱蹭的小奶子上。
“您摸摸……”
恩慈握住纪荣的手指,和他一起碰那些软体经过后留下的粘液,很潮湿清新的甜味儿,混杂着沐浴露的茉莉香。
纪荣一言不发,男人喉头不断滚动,不受控制的渴望慢慢燃起来,鸡巴硬了,翘得越来越高。
听到陆恩慈急促的轻喘,他的指腹停留在拉链的位置捻了两下,又被她柔柔地握住。
“猫在这呀……”
恩慈软声跟他撒娇,牵着纪荣在黑暗向空气处探。
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
“在哪儿?”纪荣低低问。
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
身下少女的呼吸顿时强烈起来,她微微弓起背,嗯嗯呜呜地往男人手背上骑。
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
两个人都清楚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哧哧的黏糊糊的水声,窄窄的小穴被撑开拓进,十九岁的年轻身体紧而敏感,纤细的手指插进去,甚至不会痛。
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
她开始还像猫一样细细地喘,被男人握着腕子反复进出几次,就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
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
“别问……”陆恩慈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
他用力带着她的手往里捅,一根细细的手指,半长的指甲上贴着kitty猫,被阴道缠满淫水和粘液。小穴紧紧夹着,时不时痉挛几下。
“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
陆恩慈大口喘着气,浑身是汗,手指没力气,丰润的汁液里软绵绵插进去,被软绵绵抽出来。
她空虚地看着纪荣,答道:“不够,想要……还想要。”
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
无数次无数次个类似的晚上,或者脑补或者点开关于他的文字和画面,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没用地被自己的手指揉得湿透,只会张着口喘,无法真的面对他,作为爱人跟他说一声很想要。
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
陆恩慈无法抑制地跟纪荣倾诉,希冀他的爱抚与安慰:
“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
陆恩慈抽抽噎噎地说着,被纪荣捏着手腕动作,把自己插得双腿酸软。
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那时是不是很寂寞?”
(十七)哦哈哟老公
活过大半生才知道,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在有余力顾及他人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拆散两个人,最简单的办法,是将其中一个逼到绝境。当他开始自顾不暇时,是没工夫寂寞、没工夫去爱别人的。
纪荣想问她,你构思我的时候,寂寞过吗?
人把创造自己的神形容为“主”,俯首称臣,毕恭毕敬。纪荣不是。
他在叁十岁叫她小家伙,在六十岁叫她mommy。
他不做信徒,别人敬仰神时,他在操“神”。亲力亲为,把塑造他并折磨他的祂活活干成一只抖着腿颤声哀求的湿猫。
那时候太渴望从性里解脱了,叁十二岁的纪荣无暇去想关于爱的任何事。
直到用叁十年的时间理解了寂寞的概念,他才想追问她,分开腿想着他发泄的时候,她会寂寞吗?会在快感到来的时候,同时构思他的表情与神态吗?
他是作为爱侣被她遐想,还是只是一个承载性癖与欲望的工具呢?
陆恩慈安静地看着他,撑起上身吻他的嘴巴,轻声道:“想你才会哭,自慰的时候想你,是最寂寞的事情。”
纪荣轻轻笑起来。
“好孩子,”他说,而后在黑暗里起身把陆恩慈抱到腿上,褪掉女孩子胯上的内裤,垂头吻她的唇角。
“你从前住处楼下的猫也总是叫,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纪荣开始揉捻湿漉漉张合翕动的小缝,轻声责怪她:
“你们一模一样。”
“坏小孩,再湿一点?”他低声问:“够湿的话,可以…”
恩慈问他:“可以什么?”
纪荣不语,用戴着戒指的手缓缓扇殷红的小缝。到底没被男人的东西捅过,他手也不进去,被陆恩慈自己插了半天,也还是一条细细的缝。
他扇得小阴唇肿胀外翻,少女跪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双腿打颤发抖,穴口的淫水从肉缝里流出来,连成丝线往下掉。
纪荣用修剪合适的指甲刮它的边缘,喉头微滚,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这儿撑开,你会变成什么样?”
“一边哭一边叫床,嗓子哑得很快,等几分钟就不哭了,只顾着叫,扭着腰磨这几处地方,自食其力,自己喂自己。”
他说着,把恩慈往上抱,她嘴巴上有晶莹的水痕,身体早已经湿透,甚至濡湿臀下男人裤子的布料。
纪荣没有任何预警,套也没戴,直接按着她进入了半个龟头。
陆恩慈尖叫了一声,挣扎着要离开,腰下完全僵硬地套在鸡巴上。
纪荣慢慢顶她,他不多趁机进去哪怕一点儿,半个龟头的距离,把她穴口快感神经最多的地方撑开,磨得饥渴难耐水光泛滥,看身上的小女孩很快哆嗦着攀住他的肩,晃着小屁股想多吞进去一点。
纪荣只操她半个龟头的距离。
陆恩慈发现,她的反应居然跟纪荣说的一模一样。
果然几分钟后她就不想哭了,那种痛变成了性欲,她想他再扇她两巴掌,把她的奶尖掐得红肿破皮,薄内衣遮不住它,穿t恤时很蠢地凸起来。
“感觉怎么样?”
纪荣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