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硕大的龟头把她窄窄的小缝捅开,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给她破处。
陆恩慈努力往下坐,但腰被他握住,她下不去,吃不了。
“多进来一点……daddy……”她一直求他。
“快感神经都在这附近,进这么多就可以了。”纪荣轻声哄她:“小乖乖猫快泄掉……很晚了,要睡觉。”
他对陆恩慈身体的了解远超陆恩慈的想象,龟棱抵着豆豆正下方的位置磨,不多时她就开始推他,垂着头发抖。
纪荣拔出来,用手掌擦掉龟头上面的液体,重新顶进去,在阴道入口几公分的地方浅浅地磨。
陆恩慈知道自己已经特别湿,如果纪荣全插进来,哪怕润滑够,可能也要疼一下子。可他偏偏停在会疼的那道窄处之前,让她只有空虚和爽,一点点疼都感觉不到。
这也算破处……他总算进入她了。可他们没有性交。
陆恩慈泄了好几次,等精疲力尽趴在纪荣肩头,他便很快退出来,抱着她去洗漱。
“您不喜欢吗?”陆恩慈在浴室的水流中问他。
他们湿吻,彼此脱光,可纪荣只是笑着说:“不,我只是不太想做,所以一切以你的满足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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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很快,醒的似乎也很快。仿佛只是小憩片刻,纪荣皱眉按了按眼睛,睁开眼。
他还在刚才休息的床上。边缘行为之后干湿分离,两人换了个房间休息。
可手边陆恩慈不在。
纪荣静了片刻,注意到窗帘只拉了层纱,月色朦朦胧胧投进室内,纪荣看到前方自己身前,被子隆起了一部分。
他有些讶异,很快就变成无奈,抬手将被子掀起一些。
女孩子果然在被中。
她跪伏在纪荣腿间,正在隔着裤子舔囊袋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纪荣能感到那个部位正不断被她的舌头微微带动。
屋内没开灯,纪荣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也认得出陆恩慈穿着条繁复的裙子,并不是轻薄的睡裙。
男人拧眉盯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见纪荣醒了,陆恩慈摸不准他的想法,小心翼翼望着他,不敢多动。纪荣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牵住自己出来。
“是不是出汗了?”男人的声音很柔和,带着微微的哑意:“闷在里面会不舒服,出来透透气。”
他看起来并不觉得她过分,陆恩慈立刻放下心。
她不肯出来,含住纪荣的中指,舌尖略有些生疏地缠着他吮吸,模拟抽插的动作。
“呜嗯……呼……”
纪荣垂眸看着她,耐心问:“你要做什么?”
那双柔软的手覆在他勃起的阴茎上,少女一言不发,但目的已经很明显。
纪荣没有起身,仍躺在原处,他稍微侧了点身体,撑着头看恩慈,眼神淡淡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他好脾气地问。
“?”陆恩慈抬起头。
那不然呢?
她甚至回忆了一下近几月的相处,确定老公真是特别好脾气的人,温柔又随和,好老公好爸爸。
于是她谨慎地看着纪荣,又试探着得寸进尺一下。比如舔他的掌心,手沿着勃起的弧度慢慢滑,覆住饱满的阴囊揉捏。
好涩……
纪荣抬手,拉开睡裤裤口,放出阴茎。
陆恩慈愣愣地看着,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就看见了。
很长,粗,温热的,上翘。
靠近龟头的地方格外粗一点,颜色有种色素沉淀减弱的粉,月光下非常漂亮。阴茎的马眼部位特别明显,感觉很能射的样子……
她想到从前乱看代餐时学到的一个词。
精牛。
陆恩慈脸红了。
这是不是有点有点太涩了……她吞了吞口水,更近地观察纪荣的阴茎,很自然地产生张口去舔的冲动。
“爸爸的……好漂亮…肉棒……”
她像砧板上的鱼,拼命张着嘴。
可刀已经顶在赖以呼吸的地方,要撬掉一对鳃。
面前仍带着淡淡疲色的老男人像抓猫那样,将她从腋下把住往上捞,而后握住勃起的阴茎,用茎身扇她的嘴。
“什么漂亮?”他问,又是一下。
(十八)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
很烫,跟前夜进入她时一样烫。
闷闷的两声,那东西打在嘴巴上带着钝木的痒和疼,干燥,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但能清楚闻到男人荷尔蒙的气味。
那是一种有重量的气味,无法形容,只觉得很sexy,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绞着腿闭嘴,双眼湿润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他好像不悦她的行为,哪怕陆恩慈觉得在天亮前钻进被子里把他口醒是很涩的事。
大概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贸然接触,他不喜欢。
“张口讲话,什么漂亮?”纪荣垂眸望着她。
“……”
陆恩慈张了张口,还没把那两个词说出来,嘴巴再次被阴茎扇了一下。
“纪……”
又是一下。
“谁教你这些?真是没礼貌……”纪荣说着,很恶劣地用肉棒马眼处顶了顶她脸颊腮边。
男人性器又重又粗,扇到嘴巴轻而易举。
很羞耻,还有一点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变成软弱的情欲。陆恩慈呼吸急促地向着纪荣发情,嗅着他肉棒的气味悄咪咪地夹腿。
心里说不懵是假的,……也没人和她说过纪荣会是这种拿性器扇脸的闷骚性格啊???
他之前一度是温和的,克制的,此刻种种,非要说的话,更像梦中。
整个人的侵略性以一种不张扬的方式展现出来,纪荣现在的掌控欲强得令陆恩慈有些畏惧,腿软,但爱招惹。
她伸出舌头舔舔,纪荣的身体似乎随着她的舔舐顿了一瞬,接着,男人便扶住鸡巴,继续扇她的嘴。
陆恩慈一旦舔一下,他就扇一下。等她真的感到嘴巴疼了,泪眼朦胧地停下欲口交的动作,纪荣才松手去抽纸巾,翘着鸡巴给她擦泪。
“怎么还是不听话,”他问:“我说过不想做,是不是?”
陆恩慈觉得不对,但一下子说不上来,只怯怯地点了点头。
“嘴巴疼,麻麻的,肿了。”她泪眼朦胧地抱怨。
“那为什么还要尝试口交?”
纪荣抬腿把她撑起来一点儿,道:“过来,我看看。”
陆恩慈抹了下泪,慢慢爬到他身上。
纪荣打开床头灯带,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着什么。
黑白撞色的女仆裙,裙子很长,大概一直到她小腿中间。蓬松的荷叶褶与细腻的蕾丝把腰和胸的线条衬托出来,女孩子跪在他身上,头发散在身后,像小小的拇指姑娘。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爱。但因为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红肿的眼唇,所有一切都变味了。
纪荣抚着恩慈的背,躺在床上和她接吻。他摸到裙子背后的装饰,里面似乎有穿束腰,收紧曲线的系带松松系着,胸口因此露出一大片。
她好年轻。
其实很多细节都能看出,她应该有二十来岁。这无异会减少很多纪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