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合适。
5克拉过一点,d色vvs1,新年祝福才写完不到半个小时,纪荣便又签了次字。
陆恩慈抻着手看了又看,唇角根本压不下来,和跪坐在沙发一旁整理证书的年轻女sa笑嘻嘻说悄悄话。
“她说很多女士会选这款做婚戒。”陆恩慈亮晶晶地望着纪荣,用很夹子的日语和他撒娇:“老公……(品味真好)センスが良いですね——”
纪荣走过来坐在身边,揉着她的指根:“今天有些晚,来不及订了,还好有合适的,戴着也很漂亮。”
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戒指是他买的,手链手镯是他送的,毛绒绒的袖口衬得手腕愈发细嫩,看得出手的主人被他养得非常好。
他喜欢这样,可以凭借年纪,顺理成章、理所应当地养着她。
看得出是真的开心,跟着他走出来,仍翘着手指专心看钻戒。她好像从不会为什么事难过太久,悄悄说这戒指走时也一定要带上,眉宇间愁色一扫而空,似乎钻石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她沉浸在喜爱的情绪里,忘记一切都可能转瞬成空。
司机一早在路边停车等候,保姆车内宽敞,陆恩慈有些眩晕,车门才关好,就凑上去吻面目平静的老男人。
如果能吻到也就算了,痛痛快快地缠在一起,湿漉漉含着对方,手指从衣襟开始探索,直到紧密相连。
然而纪荣非常能忍,他控制自己的能力几乎在前半生中到达极限。是以此刻陆恩慈蹭着他的脸,微微张口,在他唇角若即若离游移,纪荣也只是盯着她湿润的嘴巴,平静地垂眼望着唇瓣间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头。
“想接吻,亲亲我…”她小声央求。
“不,”他低声道,闭眼,温和地蹭陆恩慈的脸:“怕你走,不亲。”
“我不走,”她急促的呼吸馨香无比,呵在纪荣颊边。
“真的,你不信么?只要我闭着眼,只要我不动……”
“你这种贪食的孩子,”纪荣按住她,倾身降下隔板跟司机讲话,又俯身把她的裙摆捞回腿上。
“馋急了说的话,我一句话都不敢信。”纪荣抬起脸,已经转移话题:“去商场么?买条披肩,大概很衬那条项链。”
他的手附在陆恩慈脖颈处,手掌温热,缓缓摩挲她的皮肤。
恩慈低声下气地哼喘着,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才说:“我们去喝酒吧?想请你喝酒。”
说着,她已经兴冲冲拿出手机打电话预约,纪荣暂时没懂她为什么会想要请自己喝酒,因为一杯还没结束,她已经水灵灵地喝醉。
居酒屋靠近心斋桥,楼下还有一家鸟贵族,相比于其他网红门店,里面的客人local更多,少见游客。
陆恩慈醉醺醺捧着脸,看纪荣和一旁的老板聊天,很不满地拽了拽他。
“不许和别人说话。”她道。
“喝成这样…”纪荣掰开她的手,抻平,再握住。
“你这样回去怎么办?”他耐心地问:“还有意识结账吗?”
“有呀,”陆恩慈一点儿也不装了,捧着脸呆呆望他:“我之前和鞠义下班了来喝酒,她都能把我带回去……你也可以!”
纪荣眼神变了,他靠近,望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们是同事,对吗?”
陆恩慈睁大眼,满眼的醉意,含混点头:“她…她帮我办工作签证啦。很厉害哦,从台北——咻……到这里。”
她的手指在纪荣眼前划出一道弧线。
耳边,那道低柔的声音还在循序渐进地问她:“所以,那孩子后来做了你的上司?…”
陆恩慈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又听到男人追问在哪儿,张口正欲回答,却骤然清醒过来,出了满身冷汗。
纪荣在问她生前的事,或者说,在试探她的世界里,关于她的信息。
“您,您怎么问那个!”她立刻绝口不再提:“……怎么问那个嘛!”
纪荣后退一些,微微笑着:“心事这么多…这种事,也小气地不肯告诉我么?”
陆恩慈不大敢看他,心说喝酒真是误事,汗流浃背回答道:“不想让你知道不体面的事,我……以前,过得不太顺,好丢脸,才不要说。”
纪荣安静地看着她,目光专注,似在思考什么。
陆恩慈一眼就看出他可能已经在根据那些蛛丝马迹猜测自己的情况,急得连连出声试图打断他的思绪。
“欸,别想了…!不要想……”
她手忙脚乱地扒拉他的胳膊:“我…反正比现在要大一点……再大一点……”
纪荣点头:“我知道。”
“其实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他安抚着:“你这次回来,我发现很多旧事蝴蝶效应般的改变了。你很顺利地考上了a大,认识了新的朋友,就连日后的生活轨迹,也完全不同。”
陆恩慈纠结地瞅着他。
怎么敢说?就是因为存在蝴蝶效应,她才不敢说。
“有未想过我问那些,只是因为如果可以,想看看你长大是什么样子?”他眉宇间有轻微妥协的意味:“哪怕是看一看。”
陆恩慈立刻承诺,假意曲解他的意思:“会的,我长起来很快的,比韭菜还要快!”
纪荣笑着看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他像是听话地不想,不问,也不再提。
(五十六)我会永远看着你
纪荣在大阪有房产,并不住酒店。他有意纵容陆恩慈喝酒,于是女孩子后半夜彻底喝成醉鬼,醉醺醺地被纪荣带回去。
期间鞠义打来好几个电话,陆恩慈大着舌头接了,含糊应付着,在床上翻滚。
纪荣洗澡出来,就看到陆恩慈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内裤,脊背被细窄的背扣勾勒,肩胛骨形状美好,腰窝钝软地凹进去,尾椎骨蔓延进低腰内裤。
她总穿一些颜色很鲜艳的内裤,橙黄,艳粉,克莱因蓝,今天倒意外穿得很清纯,淡淡的青色,臀肉把一部分布料夹进去,撑得满满当当。
他走到床边,垂头解了女孩子的胸罩,到衣柜拿来睡裙给她穿好,不摸屁股,也不揉胸。
陆恩慈不死心,仍然要接吻。她喝醉后难得强硬,舌头探进来,在纪荣嘴边游荡一会儿,就来势汹汹地探进去。
脸颊一痛,原是纪荣掐住她,令她被迫退出,吐着舌头,未渡给他的津液从唇角流下来。
“别这样,我现在不希望你走。”他道,性欲平稳得如同一块焦糖布丁。
此刻很讨厌布丁。
“我…我……”
陆恩慈又羞又怒,鹌鹑似地窝在纪荣怀里,打了他好几下,兀自闷头睡过去,一点也不让再碰。
清晨来得格外早,高层光线充分,纪荣到楼下健身房健身,陆恩慈独自醒过来,被鞠义的讯息吵醒。
“干什么啦!发消息那样说。”她只穿了吊带短裤,洗漱时听鞠义讲话。
“你们肯定做爱了!为什么!我们不是马上就回去了吗?为什么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鞠义在那头尖叫,不依不饶。
“没有呀,没有,没有的,”陆恩慈幽灵般在房子里晃来晃去,观察这套平层的软装。
“真没上床,他拒绝了……我昨天喝醉成那样,他居然拒绝了……”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