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阁下,您的脸色不太好呢。”吉斯通看着眼前年轻的马娘兀自苦恼,很贴心地关怀道,作为长辈,“是太上皇让您如此不安吗?”
“太上皇?”鲁铎象征一愣,一时间没弄明白她说的是谁。
“怎么,您不是皇帝来的吗?皇帝陛下的母亲可不就是太上皇。”吉斯通嘲弄的意味愈加浓厚,“虽然她在我的时代里只是个无名小卒,但终归是能凭女之威势在家族里一步登天,我不过是身为一个教职人员来贵府访谈,她却迫不及待地与我挥斥方遒,俨然已有象征家家主的姿态。嗯,凭着生产能力之优秀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在让我艳羡呀。”
“你什么意思。”对女骂母,甚是无礼,也就是吉斯通没用任何可以被定性为侮辱的词句,鲁铎象征才不好直接发作。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皇帝陛下呢,您的圣血里,究竟是帕苏朗的血厉害些,还是速度象征的血厉害些?”
“你!”
“唉呀,似乎把当朝太上皇给忘了,真抱歉呀。”
吉斯通根本不担心她现在说的话被转告给温柔月神`l`t`xs`fb.c`o`m,在鲁铎象征来之前她就已经把太上皇给看透了,借虎威的狐狸难道还能真的露出獠牙利爪来吗?温柔月神`l`t`xs`fb.c`o`m在看到训练员的第一眼就看不起他,却不知道自己也同时被吉斯通所看不起。
“说起象征家的血脉,呵呵。太上皇也不是没有从速度象征身上继承到一些特质。”吉斯通嘴上说着温柔月神`l`t`xs`fb.c`o`m,眼却直勾勾地看着鲁铎象征,“名誉、声望、道德,高洁的象征家绝对不能放下,与庶民的马娘不同,象征家永远矜持地保留这些高塔,哪怕要为此反抗自己的本能。”
“这有什么不对。”鲁铎象征觉得入耳的评价愈发尖利,她的语气也愈发不和善。
“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马娘是猛兽,当象征家过分追求高洁而压抑常情,那高洁就会变成囚笼,变成枷锁,猛兽不仅不反抗还自愿让枷锁更沉,牢笼更厚,吼都不肯吼一声,那结果会变得如何呢?被自己驯得如家猫般温顺吗?不可能的。”吉斯通越说越开心,连刚才应酬太上皇的无趣郁闷都一扫而空了,“狮子老虎没法舍弃自己的强大,再说了你们又不会阉了自己。欲望只是被你们压抑了,潜藏了,可不是真的消失了。总有一天,淤积的粘稠欲望涌出来,黑乎乎的让你们再也无法忽视,你们找不出应对之策,根本就没有体面的应对之策。只能找个暗处把一切都释放出来,尽量别让他人知晓,可你们自己没办法不知晓,而全天下最没法接受这场面的人,恰好就是世上最高洁的你们自己。”
“你!凭什么……”按说鲁铎象征已经不再有不去训斥这无礼女人的理由,只是话未出口,她脑中闪过了湿透的床单,与那件凄惨的白衬衫,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迅速泻尽了底气。
“对了,你不好奇吗?太上皇和你可爱的训练员在聊什么呀,怎么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吉斯通端起茶几上那杯红茶,随意地喝上一口,“你不妨出去找找?”
……
阴暗的房间唯有一盏台灯放着太盛的强光,强光所照之处让那些未被照到的地方更显黑暗。
“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
训练员根本不明白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鲁道夫的妈妈与他聊得好好的,只是越聊气氛就越是变得不那么平静。她说暂停一下,然后出门和门外的人交代了几句话,又回到房间内。训练员看见她的手在背后动了动,并听见了门闩上的声音。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温柔的鲁道夫妈妈在门口,那张被台灯余光照得朦胧的面孔看起来不再那么温柔。
衣服被脱,裤子被扒,全身都被按在那张又硬又冷的桌子上,大块大块白皙的肌肤被曝露在冰冷强光
的照射下,像手术台上的病人,也像砧板上的鱼肉,不论是那种,都要任刀主宰。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让你勾引我!说啊,说你来就是想要来攀高枝,想和我女儿确认关系。一有机会连我也想勾引,不择手段的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啊……我……我没有……唔……”
“你还不承认!还不承认!”
端庄的夫人顷刻间变得无比疯狂,其实连她自己事前也难以想象到反应会如此激烈,教训变成了惩罚,审问变成了拷问。回想人生过去三十多年,她好像上帕苏朗也不会那么卖力。
训练员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反抗也不求饶,顺从马娘的需要已然成了他的本能,马娘需要的话他就会接受,哪怕对象是鲁道夫的妈妈。
他不愿出声大叫,这里是象征家的宅邸,鲁铎象征还在大宅中的某处。
真可笑,看着鲁道夫妈妈那张和鲁道夫一半像的脸,他突然发觉,他对最喜欢的鲁道夫是最不坦诚的。无论找什么样的理由来辩解,事实就是他和鲁道夫的母亲交配,还不想让鲁道夫知道。
因为太对不起鲁道夫,早已麻木的心也顿感无比悲伤,眼泪大颗大颗滑下,却是哭得无声无息。
“还……还装哭……呼……”温柔月神`l`t`xs`fb.c`o`m的身体情况在马娘当中实在不算太好,才奋力一小段时间,就已经迟缓下来慢慢地享受快感,“我……可不放过你……”
……
鲁铎象征出门就找到管家,忙问他母亲带着训练员去了哪里,得到的回答是庭园。可她跑去庭园见不到一个人影,问正在扫地的女仆,女仆说夫人去盥洗室了。她回宅邸的洗手间,仍是空的,男仆说有可能去了二楼……
她乱转了很久,一无所获,徒留于事无补的担忧在心里徘徊。
当她找到家里最偏僻的那个小房间时,守在门口的管家似乎有阻拦她的意思,她冷冷地要求其让开。门在里面锁着打不开,这锁也并非训练员家门口那个脆弱玩意可以比的,鲁铎象征于是将马耳贴在门上,仔细去听。
里面什么声响也没有。
21、季节轮转,今非昔比
鲁铎象征还是被管家的三寸不烂之舌劝回了客厅,她坐回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但吉斯通一眼就能看出她有多么不平静。
有点像当年在教室里傻等到天黑的自己,那时她望着月亮以为是老师毁约了,之后查了很久才知道是老师被混蛋老妈堵在走廊拽进厕所了。也就是那次开始她才明白为何永远看不见老师轻松的模样。
这么说来,这位高洁的“皇帝”也将从今天开始变得愈加卑劣?真幸运啊,起码她已经一心一意地奔跑夺得三冠,不需要背负着阴暗走进闸门,也不会时常觉得身上压着爱人的冤魂。但是之后就不好说了,。
正在吉斯通结合自己经历畅想鲁铎象征未来时,太上皇终于驾到了。
温柔月神`l`t`xs`fb.c`o`m看似镇静地走进客厅,装得很是卖力,效果也挺出色,可惜临近沙发前踉跄的那一下出卖了她。鲁铎象征似乎没注意到,也算成功了一半吧。
皇帝陛下注意不到是因为她正盯着门口,因为那里可能会出现她的训练员。
然而望了好一会儿,她的训练员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母亲,训练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