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动,此曰半就;突出突入,此名啼笑;数浅一深,互换而行,此曰醉酒;上下互动,此曰嘿契;初渐入一半,次忽突入全杵,此曰满愿。”
只见少妇赤足立在床边,洁白罗裙掩盖下,蜜桃臀高高翘起若两丘相对,双手撑在床上,正准备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床单,动作间双乳涤荡,蜜臀摇曳,似邀请,似诱惑......老僧知时机已到,悄然行至少妇身后。
少妇浑然未查,正望着床单上的湿迹出神,突然股间一凉,头上被盖上了裙子,还没反应过来,噗的一声,雪丘深掩的宝莲已瞬间绽开。美妇发出惊叫,明明似恐惧却透着一股子荡意,又如被疾矢击中的天鹅,螓首高抬、背脊下曲、雪臀上翘,整个身子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那对诱人绵乳向上抛起,两颗红樱立了起来,正是厚雪飞扬,红梅傲立。只是那厚雪还未落下,便被一双大手托起、握住,丰硕自是不能完全掌握,充盈在掌中 肆意变形,握紧抱住,便欲从指间溢出。金刚突进,将九曲回肠一下串直,啪的一声,臀波荡漾开来,莲心重重地挨上了一下,身子霎时便软了下来,婆伽曼陀罗尚未润透,其间的褶皱、凸起便被摩尼推着向内,带来阵阵阻力,内壁绵软,握力却不逊分毫。即便是被这般强插疾入,妙莲也只是款款地束着宝杵,暗里加紧力道,却并无丝毫催促,只为宝杵爽快,仿佛守道妇人,任凭夫君打骂,及至夫君累了,却柔柔地舔舐汗水、用绵软娇躯擦抚铁躯,可谓莲如其人,令人喟叹:“谁道妙莲抛掷久,每到杵来,紧实还依旧”。
少女闻见 妈妈娇呼,急急望来,看到 妈妈受辱,情郎毫不怜惜地大力挞伐, 妈妈嘴里狂喊不行,连忙前去抱住爱郎。可娇弱的少女又怎阻止得了。随着老僧耸动,少女如浪上浮舟,摇摇晃晃,一对嫩乳在老僧背上摩擦,粉嫩的樱桃被刺激得娇硬,顿时没了力气,双手便只柔柔地抓住老僧腰胯,前前后后,反倒像是推臀助兴。
前御少妇丰臀,背压少女嫩乳,一时软玉温香,受用无边。
老僧方握紧双乳,便如八百里加急的哨兵般片刻不歇、策马扬鞭,只见其握乳如缰,杵行似鞭,俯身急冲,呼啸奔腾。御少妇者,如御良驹,唯有老道的骑手方知良驹的臀、腿、腰胯所蕴含的潜力——此美妇虽躯体绵软、面容犹嫩,却有媚眼、丰乳、肥莲之内媚相,可知其即便菩提易泄,却是受得住大力挞伐的。此刻,少妇便在狂奔,臀波荡漾,两股战战,莲间水声潺潺,如疾马过江,螓首高扬。身子不住地前倾,腰肢拧着扭动,美臀左摇右晃,欲躲开宝杵的鞭笞,只是一双绵乳落入贼手,一根大杵钉入小莲,少妇便似被串了起来,不过垂死 挣扎,就如活鱼上钩,任凭身子如何扑腾,也只得落入垂钓老翁的虎口。
老僧低着头,操着金刚杵直进直出,如老农锄田,似壮匠打桩,莲汁瞬间就被捣成了白浆,杵上如附薄霜,进出翻腾间,莲口嫩肉被拉进拉出,两瓣红叶舞动生汁,轻抚疾杵,少妇的腰肢亦在起舞,欲闪躲,似迎凑。此番美景,正是个“晓霜红叶舞归程”。
不是夫君的新杵,破入了只属于夫君的旧莲......可惜宝莲不识客,只当作归人,尽情款待着,呈上琼汁,为它洗净风尘。可叹归人不解意,只欲作盗冦,恣意欢狎着,翻箱倒柜,将其间翻搅得一片狼藉。少妇在身心都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行杵开妙莲。想要逃避却无处可躲,苦苦求饶,老僧却无动于衷,莲华隐隐作痛,想到终究是 背叛了夫君,半是猝然,半是强迫,心中只觉得无比委屈,顿时就哭了出来。随着金刚杵一下一下地杵,少妇鼻子一抽一抽着呜咽,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地叫唤,妩媚的眼睛带着委屈的泪珠,滴落、划过被快感 扭曲的脸颊,流入微张檀口。身子无力发颤,莲华紧紧嗦夹,直让人兽欲大发。
一双大手掐住了柳腰,柳腰霎时固定,只余双臀兀自颤抖,翻起阵阵雪浪。毫无保留的绵乳前后抖动,汗水流下,顺着红樱被甩出。少妇两脚轻踮站立,蜜臀发力后挺,肥莲紧衔宝杵,狂抽猛送下,身怯体颤,莲生暖湿,若问个中滋味,犹有诗云:
小足争图三寸莲,个中密意有谁诠?
端缘踵步向前挺,遂令莲肥腰也坚。
乍开娇妻愧丈夫,难堪泪眼口流涎。
螂腰缓摆身前挺,细小莲生欢喜禅。
几番狠杵烂捣,少妇敏感的身子不知等至几次,只觉得通体酥软,柔若无骨。双手一曲,前半个身子便瘫了下来,如牝犬般雌服,高举莲华,由着老僧戏。两丘下有莲洞开,一对粉蝶纷飞,斗着那轻狂,潺潺溪水涌出莲口,划过红豆,浸透疏林,顺着修长玉腿,奔流直下,汇在地上成一洼水,麝香弥漫。等至后的婆伽曼陀罗柔中带狠,拧绞涡吸,莲叶轻抚,莲口微束,莲心烂熟吸吮,带着少妇特有的温柔贤惠,杵入其间,如堕温柔乡,如浮云上,如临西方 极乐世界......
美妇哭咛如奏乐器,忠实地回反馈每一次撞击,杵重而音高,杵快而音急。老僧双手交替着疾拍雪臀,如奏腰鼓,老僧一如乐师,在少妇身上弹奏种种乐器。一时间,莲间泼水声、臀间击打声、鼻息含泣声、檀口娇呼声、床笫吱呀声......诸般妙音混响和鸣,交织绕梁。正是六十四双跏法之声韵:“如泣、如叹、如息、如咛、如阿哇打......”
便在这淫声浪语中,一声当头棒喝响起:
“可顿悟否?”
老僧骤然加快速度,霎那间便已数十杵。
“啊不...太快了......别插...妾身受不住了......”
双手每拍一下,莲口就紧夹一下,老僧暗爽,直把雪臀拍得通红。重重一杵,又是一声棒喝:
“可顿悟否?(啪啪啪......噗噗噗......)”
“啊...悟...悟了......”
少妇不知所悟,已然认命,耸臀迎凑,暗中使劲,只盼快些榨出汁来,正是:“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任宝莲闲掩,杵入莲沟。”
老僧闻言满意地笑了,放缓速度,轻抚雪臀,受用美妇逢迎,宝杵继续稳扎稳打,两叶粉蝶翩翩。
方此时。
吱呀一声。
只听房门被人推开,众人望去。却是员外郎站在门外,面色通红。
员外郎见床笫间被翻红浪,自己的妻子正受着老僧奸淫,而自己那不谙世事的乖巧女儿却在一旁推臀助兴。直觉得血气上涌,气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你...好你这淫僧。只恨我听信你一番妖言,将妻女与你施法。未曾想你却 淫人妻女!”
老僧却是不慌不忙,兀自耸动,开口道:
“施主此言差矣。所谓布施得福,老衲笑纳女眷乃是赐福之举,并非着于色相。一布施,一笑纳,因果妙哉,福缘深哉,善哉善哉。佛曰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故而施主女眷留宿禅院,以色身侍奉三宝,以女色布施,是不住色布施,其福胜彼七宝布施。”
少妇见自己受奸的羞耻姿态被夫君看到,开 口欲言却是一串腻叫,无可辩驳之下顿时心凉半截,通体发凉。莲中紧缩下瞬间等至,却无莲汁沁出,唯余绞力犹在。口中呻咛悲喜交加,如泣如诉,羞恼悔恨下,泪珠霎时滑落。
须知先贤曾妙评莲汁:
过干恰似剑初磨,湿则何如渡大河。
唯是欲干还湿好,无弦合谱春玉歌。
此刻,少妇妙莲全凭余汁润滑,正是欲干还湿,抽送间啧啧有声,体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