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暖,摩尼妙触之下险些漏尽。老僧也曾御过人妻,但尚未于夫目前犯,不知还有这等妙处,猛抽几下,登时爽得腰麻,品呷道:
“汝妻莲花甚紧、有暖气、肥而突出后能紧衔其杵、盘骨广、肉向内长、莲花口与肉紧贴、花胚丰盈、以杵触之,莲不能忍而出羞耻音,稍加抽掷,其身活跃,莲中暖且润。正是书中所载具密相者,与佛有缘,汝已不能人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合该由老衲菩提灌顶,便可使汝妻凡夫身升华为佛身,凡夫具升华为佛莲,凡夫四重大乐升华为四空,然后即此贪行之烦恼毒,转为妙观察智。”
员外郎闻娇妻淫声浪叫,知是等至了,又听见老僧说得荒唐,大骂一声:
“奸夫淫妇!”一口气没喘上来,气血攻心,登时昏了过去。
少妇见状身子一僵,莲口一缩,急欲去看,踉跄一下却见老僧紧紧相随,握着雪臀不放,耸动宝杵推着自己蹒跚向前,不由急道:
“上师...上师待会儿再插......妾身要去看看夫君......”
“女施主,并非老衲贪欢狎戏。须知密法有云:有相交不可脱离,如彼犬然。试见两犬相奸,母犬四足爬行,而公犬前足紧压、后足相追,胯下两根交接,行行止止,进进出出,岂不若你我此状?正是契合妙法,善哉善哉。”
有诗为证:
当其二脉相含时,玉女猛摇似犬雌。
大乐酥融床上滚,杵莲紧缠不能离。
少女见爹爹昏倒忙上前查看,探了探鼻息,却是气息全无,当下俯身痛哭。少妇见此情此景,以为夫君溘然长逝,念及 新婚恩爱,尔后夫君虽不能人道却也相敬如宾,一时悔恨交加,当即瘫软在地,直欲以死谢罪。
老僧蝉附其后又奸了几下,发觉少妇并无反应,如奸美尸,便只环抱着,深杵莲内不再动弹,轻抚妇乳,吻眼角泪,爱抚安慰着少妇。待少妇呼吸渐缓,只听老僧开口:
“二位施主莫哭,员外郎并未归天,老衲尚有一法可救。”
少女顿时止住哭泣,少妇亦死灰复燃,便又听老僧道:
“明妃勇父同等至,共大乐,红白菩提混合,其间有大自在、大法力,老衲再施以三昧耶灌顶之法,便可生死人,肉白骨。”
二女担心时机延误,当即便摆好姿势,少妇两腿分胯,双手撑墙,莲杵恰恰在员外郎头上交接,翻搅间犹有莲汁淅沥沥洒落,不知员外郎梦中可降甘霖?
少女抚摸老僧身躯,奉上小舌、红樱给老僧品尝,助其淫兴。其后,少女想到昨夜情郎最喜小舌托杵,甚至还戏封芳舌为“托杵罗汉”,身子便软软地跪下,仰头看到莲杵正激烈运动,吐着舌头便娇怯地凑上去。老僧低头,从胯间看到少女吐舌,脸色羞红犹有俏皮之感,明白其意,淫心大喜,放缓了速度,扒开少妇双腿,好方便行事。
妈妈的味道......好甜。少女软舌方触宝杵,便尝到甜味,鼻闻麝香,不自觉地在下面吮吸。前有莲心吸摩尼,下有檀口吮宝杵,耸动间受着嫩褶、舌苔两重摩挲......诸般滋味,可谓妙处难与君说。少女本是助老僧淫兴,可怜少妇一粒相思豆,殃及池鱼,连着宝杵一起被吸住,霎那间便等至了,清泉汩汩涌出,喝得少女心满意足,转去舔舐老僧囊袋。
少妇强撑着手,腰肢辗转腾挪,美臀如磨墨水,使出十八般武艺,一耸一耸,死命迎凑,老僧亦极为配合,大杵特杵。
奸淫片刻,少妇又等至数次,老僧见少妇已无力气,快撑不住,便将其翻过身来,相对站里,正面入莲。虽少了臀作软垫,却有两乳相伴,芳舌可尝。老僧大手捏臀,重重一杵,莲心蓦地喷出菩提,浇灌摩尼,在滚烫的婆伽曼陀罗中,宝杵骤然受凉,如入冰火两重天。此刻少女见情郎不动,好奇地含进了一颗丸子,吮吸把玩。老僧在母女二人的合力逼供下,只得交出白菩提,噗噗打在莲心上。随着莲口颤动,白菩提缓缓泄出,流过囊袋,少女尝到滋味,赶忙避开。
老僧见时机已到,既说咒曰:“哈惹尼沙悉地趴拉啥!”以食指向己点三下。二 女神情一阵恍惚,不自觉地摸了摸头,生欢喜心。
老僧蓦地抽出宝杵,菩提心混合,从莲口大股涌出、滴落,在员外郎头顶溅开,佛光一闪,便见员外郎恢复了鼻息。
少女见状喜极而泣,抱住了两人,少妇亦是长出一口气。三人静静地抱作一团,沉浸在等至的大乐里。二女所不知的是,老僧虽出菩提,宝杵却犹硬挺。
有诗云:
杵端唯有此龟头,莲瓣紧含似有钩。
上下腾挪能发乐,明空契合碧天秋。
又云:
定功岂等闲,杵似须弥山。
一举通 三世,空行最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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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的“密相”与“六十四双跏法”并非小弟杜撰,均为密宗双修功法,详见《曲肱斋全集(三)》。文中诗词大半抄的,小弟略做修改以合文本,不敢忝窃喇嘛淫才,详见《狂密与真密(第二辑)》。
再ps:本书男主法号行空,其实是非常契合的。这涉及到密宗的一个基本原理“翻转法则”——既然这世界是虚幻的,那么就没有什么法律,而当修 行者故意地去触犯社会的禁忌之时,他更能看清这世界的虚幻性,更能大澈大悟。所谓行空实际是行色,便是将空色“翻转”了。